第十八章 保青州劉駿擒管亥 文龍猛連斬黃巾將
劉駿率眾軍,連日賓士,援救青州治所臨淄縣,而另一邊全力賓士的李靖,已經抵達了北海郡昌安附近,李靖與徐庶就附近下馬席地而坐,展開地圖,徐庶點著其中一地
「李統帥,這是吾等通往劇縣必經之路,不過三五里,此地附近村莊較多,周圍有大片蘆葦,不如遣兩將領突襲敵營,後方假拖糧車,引誘黃巾追來,路兩旁各遣將領埋伏,待叛軍經過,便一起殺出,截斷歸路,再遣重騎趕殺敗軍,這樣北海郡劇縣之圍自解,不知李統帥意下如何」
李靖看著地圖,仔細端詳半天,開口道
「元直所說也可,不過再遣一軍,這附近有一處轉角山道,為防黃巾從此處殺出,也可埋伏一軍於此」
徐庶點點頭,李靖站起身來
「雲龍、厲天潤」
「末將在」
「汝二人領兩千士卒,拉上數十車沙土偽裝為糧草,許敗不許勝,直到到達蘆葦群,聽見喊殺聲,即可反身殺出」
「諾,末將領命」
「石寶、欒廷玉」
「末將在」
「著你二人,領四千士卒於蘆葦群左方埋伏,看黃巾軍經過後,從中將其斷為兩截,令其首尾不能相顧」
「諾,末將領命」
「尤通、哈蘭生」
「末將在」
「你二人也領四千士卒,於蘆葦群右方埋伏,與左路配合,一起殺出」
「末將領命」
「王寅、顏良」
「末將在」
「你二人於率五千鐵浮屠,轉角山道處埋伏,如有黃巾前來援救,便截住他們」
「末將領命」
「陸統領,就麻煩你率五千鐵浮屠,待黃巾潰敗,即刻趕殺」
「遵令」
陸文龍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攔住李靖
「李統帥,眾將及士卒都有任務分派,如何保證汝與元直安全」
李靖豪爽一笑
「吾與元直皆通武藝,雖不如陸統領,但自保無虞」
眾軍啟程,不多時到達目的地,眾將便趕赴目標去了,李靖與徐庶也找了一處安全地方……
不多時,雲龍、厲天潤倒拖兵刃,率領兩千士卒,拖著數十車偽裝的糧草,身後一窩蜂的追著一群黃巾軍,雲龍看離地點差不多了
「拋下糧草,快撤快撤」
士卒便棄了糧車,黃巾軍趕上都各自爭搶糧袋,後方追上一個將領打扮人物
「速速拉上糧草回營,打下劇縣」
突然一名黃巾士卒不小心劃破了糧袋,沙土滾落,將領一驚,手中大刀劃破好幾個糧袋,全是沙土,再一看周邊的蘆葦群,心裡一涼
「中計了,快撤」
話音剛落,喊殺聲四起,左邊搶出兩員戰將,一個手提劈風大刀,腰掛流星鐵鏈錘,一個身背混鐵棍,手提五指開鋒渾鐵槍,腰間也懸幾柄流星小錘,正是石寶和欒廷玉,右邊也殺出二人,一位手提五股托天叉,腰掛一把日月朝天刀,右邊長相跟漢人不太相同,手提一柄長錘,鎚頭如成人之首級大小一般,是尤通與哈蘭生,四人同時舞動兵刃殺來,前方又閃出一彪軍馬,為首者一個面容清秀,蓄有短髯,另一個一臉兇悍,正是剛才詐敗的雲龍和厲天潤,雲龍哈哈大笑
「爾等蠢賊中我家軍師計策也」
言罷掄起偃月刀,率軍殺來,這員將領調轉馬頭剛想逃離戰場,卻看到了一個無限放大的流星鏈錘,砸在臉上,一聲慘叫傳來,石寶收迴流星鏈錘,只見這將領,臉上血肉模糊,掉下馬來,石寶看了一眼繼續殺戮著黃巾士卒……
這時山道口的顏良和王寅,等來了一隊黃巾士卒,中軍明顯是精銳,手持利刃,身披輕甲,內著道袍,明顯氣質也與普通黃巾士卒不同,領頭的將領,一個看上去壯年漢子,手提一把大斧,另一個則是一員女將,腰掛軟鞭,手提長槍,顏良與王寅相視一眼,看出這支隊伍不凡,顏良抬起掌中金龍開山大刀,王寅抄起混鐵點鋼槍,齊聲大喝
「賊將受死,鐵浮屠,衝鋒!」
五千鐵浮屠齊聲大喊
「勇猛無敵,阻者必死」
顏良、王寅二人領頭,直奔黃巾而來,登時前軍的黃巾一看重甲騎兵,開始慌亂,手提大斧的壯碩漢子,接連大喊也無濟於事,於是中軍這批精銳黃巾士卒,在青年女將的指揮下,形成魚鱗陣,想硬接鐵浮屠
這邊大斧漢子直奔顏良,顏良掄起金龍開山刀,直奔持斧漢子脖頸而來,持斧漢子一個前俯身,避過顏良的刀,斧面橫斬,奔顏良腹部斬去,這一斧要是斬中了,顏良就會被一分兩半,但顏良也不是易與之輩,雙腿一用力,夾住馬鐙,躺在馬上,避過這一斧,兩馬交錯而過,顏良一拉馬韁繩,轉過身來
「你很不錯,能避過我的招數」
「沒想到狗官里還有你這樣的」
顏良縱起馬來,用上八分力道大刀劈去,持斧漢子舉火燎天式打算硬接,鐺的一聲巨響,持斧漢子連同座下戰馬都被震退好幾步,王寅手提混鐵點鋼槍,自持斧漢子身後殺來
「賊將接吾一槍」
持斧漢子急忙回身,又接了王寅一槍,手已經被震得微微發麻,此時青年女將一看,竟不顧軍陣,手提長槍奔出陣來
「休要傷吾二叔」
王寅直奔青年女將而去,顏良立刻會意,攔住持斧漢子用上力道,持斧漢子心裡暗自叫苦,青年女將豈能比上王寅,幾個回合就被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生,王寅忽然賣了個破綻,青年女將大喜過望,一槍刺去,不想王寅一個閃身,女將長槍刺了個空,王寅以槍做棍,一槍抽在女將後背上,女將慘叫一聲被抽下馬去,幾員鐵浮屠趕上,將其擒下,持斧漢子一驚分神,被顏良抓住破綻,刀面側拍,也將漢子拍下馬去
「跟吾對戰竟敢分神,綁了」
黃巾軍失去指揮,全軍潰逃,那支精銳黃巾居然全體放下兵刃,兩人安排綁縛俘虜,又率軍衝殺了一陣,便壓著持斧漢子與年輕女將及其他俘虜,回去向李靖復命……
這邊陸文龍率軍追趕黃巾潰卒,不想迎頭撞上一襲人馬,為首的將領手提丈八蛇矛
「那狗官何人,報上名來」
「并州鎮北候麾下大將陸文龍是也」
「真是天送功德與我呂師囊,來人,擒了他」丈八蛇矛的將領,正是從幽州來到青州的呂師囊
呼啦啦,黃巾陣中奔出一騎,未及開口就被陸文龍一槍戳死,呂師囊又一揮手,三騎衝出,陸文龍挺雙槍迎上,不出三個回合,便被陸文龍抽飛一個,另兩個被刺死,呂師囊臉色鐵青,再次揮手,七八騎從陣中衝出,圍著陸文龍走馬燈一般廝殺,不出五個回合,全數落馬,呂師囊惱怒,挺起蛇矛殺了過來,僅三五個回合便被陸文龍逼的手忙腳亂,陸文龍尋了一個破綻,大喝一聲
「著」一槍架開丈八蛇矛,另一槍刺入了呂師囊胸口,呂師囊望著胸口的綠沉槍,不甘心的張嘴,最後一口血箭飛出,栽下馬去,身後黃巾四散潰逃,也有些原地扔下兵刃乞降,陸文龍取其首級,便派出士卒報信,同時收攏黃巾俘虜……
於此同時,在臨淄附近一處山林中的劉駿收到系統提示
恭喜宿主麾下陸文龍,首殺爆表人物呂師囊,因此獎勵宿主宋朝將領陶震霆,張應雷,陶震霆使一對棗瓜雙錘,張應雷用一把月牙鏟,為秦明叔表兄弟,回雁峰四力士,為關勝遊歷時的結義兄弟,拔山力士唐斌。使一把開山斧,一百二十斤,撼山力士文仲容,使一條丈八蛇矛。移山力士崔埜,使一條混鐵槍。劈山力士乜恭,使一口大刀,目前在臨淄城西北不遠處,六人攜帶一萬大唐制式士卒,名為回雁軍,正準備殺入戰場
劉駿正苦於對這十幾萬黃巾的辦法,突然收到系統的提示,劉駿喜不勝自,叫來王猛和郭嘉,三人商談一番,最後決定,集合眾將的猛力,從各方殺穿整個黃巾軍陣,劉駿喚來眾將
「如今臨淄危在旦夕,已經沒有過多時間考慮了,吾意眾將分為多路,殺向黃巾,造成浩大聲勢,從而震懾黃巾」
「請主公下令」眾將齊齊開口
「好,徐寧、劉麟、石達開」
「末將在」三人出列應到
「石達開你領一萬土營,在臨淄東方多挖陷坑,布置好各樣陷阱,等潰軍來到」
「徐寧、劉麟率五千鉤鐮槍軍,埋伏在臨淄東方,待潰軍到來,掉入陷阱,立刻趕殺」
「諾,末將領命」三人抱拳接令
「李元霸、晁蓋、謝科、劉麒、王彥童」
「末將在」
你五人率軍五千從正南方向殺入
「諾,末將領命」李元霸興奮的扭扭脖子,抱拳接令
「伍天錫、伍雲召、方傑、傅玉、史建瑭」
「末將在」
「你五人率軍五千從正西方向殺入」
「末將領命」五人出列抱拳接令
「呼延灼」
「末將在」
「你率麾下副將楊春、聞達,前往正南方,跟隨沖陣」
「諾,末將明白」
「關羽、張飛、史文恭、夏魯奇」
「末將在」
「你四人領一萬兵馬衝殺敵軍正北大營,只要撕開口子,立刻順其趕殺向東大營」
「末將領命」
「太史慈」
「末將在」
「你率副將林豹、龐萬春及麾下五千鳴鏑營,在戰場上狙殺敵方士卒」
「末將領命」
「高順、楊再興」
「末將在」
「你率副將石秀及兩千陷陣跟隨正北戰場沖陣進入殺敵,援護城門」
「末將領命」
「楊再興」
「末將在」
「你率副將史進、關勝及三千霸王鐵騎,接應正西戰場」
「末將領命」
此時郭嘉出列
「眾位將軍,殺入敵營便喊,管亥已死,早降者免死,亂敵方心神」
「多謝郭祭酒提點」眾將齊齊應到
劉駿摸著眉心點點頭
「既如此眾將下去準備,半個時辰后,即刻出發」
「諾,主公,末將等告退」
眾將離開后,劉駿看著郭嘉
「奉孝,此地黃巾統領名曰管亥?」
「稟主公,正是,據軍情司各堂口與神行軍傳來情報,青州黃巾共計二十餘萬,管亥還有一弟與一女,在劇縣已被我軍擒獲,另陸將軍斬殺敵方一員大將」
「吾知曉了,令李靖整編俘虜儘快前來匯合」
「諾」
「另外,景略、奉孝,你二人便坐鎮此地,徐榮、馬靈負責保護」
「主公可是要入戰場?」
「正是,管亥曾與吾有救命之恩,今日便由吾去擒他」
「還請主公當心」郭嘉拉住要說話王猛,提前開口道
「景略奉孝安心,吾之武藝,天下鮮有對手,何況又有仲康四人在側」
王猛只得點點頭,此時西北方,一支大軍緩緩靠向黃巾大營……
不多時,劉駿也率許褚四人,達到黃巾大營不遠處,看著鬆散的衛兵,劉駿拉下覆面鐵甲,一揮大戟
「殺」
同時間,正南、正西、西北三處同時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劉駿率許褚四人及兩千親衛軍,直奔飄揚的管字大旗而去,一路上殘肢斷臂,鮮血橫流,由於前軍關羽、張飛等人的衝擊,沒費多大力氣,劉駿便殺到了管亥中軍帳前,管亥正在大聲的指揮,不過收效甚微,周圍潰亂不堪,正急切間,看到了殺來的劉駿,一看就是這支軍隊的將領,直接從親隨身旁接過九環分水刀,上馬奔劉駿而來,劉駿掀起覆面鐵甲
「管亥,你還識得本候否」
「是你,那個當時的劉家公子,你自稱本候,想必也是來圍剿吾等了」管亥一愣,看著劉駿熟悉的面孔,登時想起了他
「不錯,吾乃朝廷欽封鎮北候,管亥聽吾一言,看在往日之恩,放下兵器,吾可保你性命」
「不必多言,先來做過一場吧」管亥掄起九環分水刀劈向劉駿
「那吾只好擒下你了」劉駿拉下覆面鐵甲,用上五成力量,掄起大戟一個橫掃千軍,管亥無奈,只好收刀回防,不想傳來的巨力讓管亥雙手巨震,人直接被從馬上震落,兵器也飛了出去,落於一旁,管亥雖然武力高達95屬於一流武將,但是劉駿經過這麼多年,身先士卒,武力又突破了一點達到了114,本身就是絕世神將,雖然五成力量,但那也不是管亥能抵擋的
管亥左臂支撐著地面,連續吐了幾口鮮血,驚訝的看著劉駿,劉駿看了他一眼
「幼平,捆了他,帶回大帳交好生看管」
「諾」
周泰即刻上前,捆了管亥,率五百解煩兵押送,看見管亥被擒,周圍更是亂做一團,青州刺史也派出軍隊,幫助劉駿殺敵,這一戰,比劉駿在幽州時,殺得更多……
大概酉時,劉駿坐在臨淄城下新起的大帳中,帳中關勝與六人站立
「主公,吾與兄長逃亡之時,曾走散過一段時間,遇到四位兄弟,與他們義結金蘭,今日在戰場上相遇,他們也想投靠主公,這兩位是秦明將軍的叔表親」
「吾不喜今日之勝,卻喜得六位猛將也」劉駿十分高興
「陶震霆、張應雷、唐斌、文仲容、崔埜、乜恭,拜見主公」
六人齊齊向劉駿拜下,這時王猛走了進來,六人便退到一旁
「稟主公,今日,吾軍共斬殺黃巾軍六萬餘人,后俘虜指認又斬殺一萬餘人,共計七萬餘人,得青壯六萬餘人,余者皆黃巾老幼婦孺,共七萬餘人,大約逃走本一萬餘人,在東方遇徐寧、石達開將軍埋伏,擊殺大約四千餘人,活捉一員將領已經與管亥一起關押,看其剩餘蹤跡應是逃往冀州了,得糧草十萬餘擔,金銀細軟不計其數,軍中中度受傷三千餘人,輕傷一千餘人,孫醫令培養的醫官正在救治」
劉駿聽著王猛的彙報,再結合幽州時的繳獲,突然明白了,靈帝是在用張角當槍,劫掠富戶,誅殺世家,世家想用張角來傾覆靈帝的統治,不想張角也有自己的想法,超脫了掌控,既搶殺世家,也搶各地城池,想創造一個盛世,但是卻已經走偏了,所以黃巾之亂的下場就是兩敗俱傷,誰也沒要到好,靈帝國庫空虛,各地擁兵自治,世家損失慘重,默默的恢復元氣,張角更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王猛看著劉駿沉思,便在彙報完后,率眾人離去,同時安排神行軍士卒前往洛陽報捷,同時安排徐寧和劉麟率五千鉤鐮槍軍,將一批俘虜青壯押送回晉陽交與劉伯溫……
劉駿抬頭,已然是亥時,劉駿終於想通了靈帝的做法,是想擺脫世家的壓制,其實他又何嘗不想做個好皇帝呢?一夜無話……
十日後,已然四月中旬,洛陽皇宮殿中
靈帝看著桌案上的奏報,大喜過望,但是卻還有些陰沉,群臣則有些疑惑
「眾位愛卿,昨日,朕收到了青州發來的報捷,鎮北候也遣人前來,言青州已經平復,短短不過月余,鎮北候連平幽、青兩處叛亂,當真是了不起,盧植之子盧俊義也是率軍連破冀州黃巾」
「趙高,你舉薦鎮北候有功,賜你宅邸一座,白銀千兩」
「多謝陛下,能為陛下分憂,乃趙高份內之事,陛下乃聖明之君,想必趙高不說陛下也會想到」趙高一個馬屁拍的靈帝十分舒服
但旋即,靈帝拉下臉來
「但左右中郎將皇甫嵩、朱儁,居然被豫州、徐州黃巾聯手大敗,被圍困在長社,荊州黃巾渠帥張曼成自南陽郡起兵,打破各處郡縣,南陽太守褚貢被殺,其他逃跑,宛城被占,荊州郡縣大片陷落,襄陽岌岌可危,兗州山賊作亂,眾愛卿可有人選舉薦」
宗親劉表出列,向靈帝一禮
「陛下,臣舉薦同為南陽人的秦頡,升為南陽太守,可命他前往剿賊」
「准了,稍後便傳旨」
「陛下,老臣向陛下舉薦議郎曹操」
正是因為解除黨錮,被赦免罪責剛剛回到洛陽的蔡邕
「就依蔡議郎吧」
「封曹操為騎都尉,即日出征救援兗州,另升鎮北候為征北將軍,命其救援豫州,就這樣,朕乏了,退朝吧」
「退朝」張讓扯開公鴨嗓
大臣紛紛離去……
豫州長社城頭
一名熊腰虎背的漢子,舞一把古錠刀,斬殺衝上城頭的黃巾士卒,突然身後殺來一個黃巾士卒,漢子剛想回身時,一支白羽箭嗖的一聲,從後方閃電般鑽入黃巾士卒胸口又射中對面的黃巾士卒,不遠處一個年輕將領,身背一把素纓槍,手提長弓
「主公小心才是」周遭分佈著幾位武將,一個手提硬鞭,舞的呼呼生風,一個手提鐵棍,暴力的砸在黃巾士卒身上,一位手舞雙刀,一位手提鋼鞭,四人努力向著使古錠刀的漢子靠近,也不知道殺了多久,黃巾大營鳴金收兵,城頭上的黃巾士卒也潮水一般退去
「主公,無恙否」手持鋼鞭的中年武將來到用古錠刀的漢子身邊
「公覆無須擔心,些許小卒而已」這使古錠刀的漢子正是孫堅孫文台,鋼鞭中年武將正是黃蓋黃公覆,雙刀武將是祖茂,硬鞭武將是牛蓋,鐵棍武將是金城,射箭救援的正是王勇王伯當,如今都被圍困在長社城中,眾人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黃巾大營和潮水般的黃巾士卒,迫都有些無奈,半晌后王勇開口
「主公,城中糧草日漸不足,如今可怎生是好,再被圍困下去,不用黃巾動手,吾等也會餓死在這長社城中」
孫堅點頭「金城、牛蓋、祖茂,你三人在城牆上繼續警戒,吾去向兩位中郎將詢問」
言罷下了城牆,王勇、黃蓋二人跟隨,隨處可見傷兵,來到郡守府,孫堅將情況告知,皇甫嵩和朱儁二人也皺著眉頭,皇甫嵩開口
「前幾日,咱們大敗之時,吾已派信使前往洛陽求援,希望會等來救援,誰能想到徐州黃巾居然直接與豫州黃巾匯合,實在是老夫之過,文台再堅持幾日」
孫堅也只得無奈點頭,因為除了據守,哪還有更好的辦法,除非棄城而逃,不過不管是孫堅的武勇還是兩位中郎將對大漢的忠誠,都不會這麼做……
兩日後青州臨淄劉駿大營中
陳到、周泰站在劉駿大帳外,許褚、典韋在劉駿身後,帳中綁著兩個人,劉駿坐在上首,當看到情報中侯君集在自己到達之前已前往幽州求援,劉駿的眉頭就有些擰,因為知道這個人才,多半要便宜劉備了,不多時,帳外傳來陳到的聲音
「稟主公,管亥、周倉帶到」
「帶進來」劉駿淡淡的道
隨即全身被繩索捆住的管亥和周倉被親衛軍,帶了進來,管亥眼尖
「二弟,月兒」
被捆在地上的正是當日顏良和王寅擒下的年輕女將和使斧漢子,二人轉過身來
「大哥,父親」二人驚喜的叫到
管亥看向上首的劉駿,內心掙扎了半天
「鎮北候,看在昔日恩情上,管亥請你放過吾二弟與小女,如論責任,管亥願一力承擔」
「父親,何必向他求情」管月有些倔強開口道
「周倉,你可願降」劉駿並未回答他,而是開口問向周倉
「鎮北候的賢名草民早知,草民周倉周元福,願降」
出乎管亥預料,周倉沒有半分猶豫,痛快的就降了劉駿,管亥震驚的問道
「周倉,為什麼要背叛天公將軍,你可是最得天公將軍信賴的將領之一」
「管渠帥,難道你沒發現我們起義的初衷變了嗎?我們攜裹二十餘萬人,最初的目標是什麼,推翻暴君統治,可我們的士兵幹了什麼,賤淫擄掠,殘殺百姓,大賢良師可有管上一管,再想想史阿呢,王琳呢,為什麼我們起義之後兩人音信全無,管亥吾也勸你,鎮北候賢名在外,莫要自誤」周倉的質問讓管亥的精神支柱出現了裂痕
「管亥,本候知曉,你等的抱負,可如今,你效忠那個天公將軍還是當初的大賢良師嗎?」
管亥被說的啞口無言,考慮半天後
「管亥願降鎮北候,只是不希望與黃巾作戰」
「好,本候自有安排」
「管承、管月,願降鎮北候」
「管亥、周倉、管承、管月,你等便押送最後一批俘虜與青壯,返回并州晉陽吧,吾遣一將與爾等一起,介時左軍師賈詡自會對你們有所安排」
「多謝主公,只是小女便留在鎮北候身邊伺候吧,小女雖然不是十分漂亮,但粗通武藝,也會端茶倒水,望主公多多擔待」
言罷,被解開繩索的管亥便與周倉、管承,向劉駿一禮,出營而去,被解開繩索的管月,留下也不是,出去也不是,恰巧一抬頭迎上了劉駿戲虐的眼神,登時粉面通紅,向劉駿一禮跑了出去
入夜,管亥帳中,負責帶他們回晉陽的徐榮,詳細講述了自從劉駿進入并州的一系列作風等等,管月聽得也十分入迷,徐榮看天色漸晚,便告辭離去,管承送其離去后,回到帳中
「大哥,這劉駿真的是為百姓著想的好官,而且我去看了咱們青州黃巾,俘虜也吃的很好,看來我們沒投錯人」
「不錯,昔日吾曾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也在戰場上留情,擊敗了我卻沒殺我,只是聽聞這并州猛將如雨」
「此事確實,大哥,我與月侄女,便是敗在兩個偏將手裡,一個叫顏良、一個叫王寅,那個方臘麾下呂師囊,被一個叫陸文龍的將軍殺死了」管承說道
「吾等雖是黃巾降將,但是日後也要有功勛才能往上走,吾觀察主公身邊沒有體己人伺候,才讓月兒在他身邊,青年男女最易產生好感」
「還是大哥想的周到」
「月兒你可願意?」管亥兩人看向管月,卻發現她托著腮,坐在一旁彷彿在想什麼,聽到父親呼喚,手忙腳亂,又聽到問起劉駿,兩句很好敷衍了事,但很明顯她的臉再次出賣了她
管亥、管承兩人相視一笑……
又過了幾日,劉駿收到了朝廷的聖旨,於是便集合眾將,前往豫州援救皇甫嵩和朱儁,劉駿知曉此次將會見到諸多大漢的精英棟樑,有些興奮,命加快速度穿越徐州,眾人賓士在路上……
於此同時,新任南陽太守秦頡,帶著一位面色有些愁苦的中年武將,在南陽附近招募了一些士卒,又徵辟了一些百姓從軍,便想前往收復附近郡縣,以期落腳……
司隸通往兗州的大路上,一路兵馬正在極速的賓士著,領頭者身材中等,但眉宇間藏不住的英雄氣概,身後跟著兩名將領,面容多有像似……
兗州獨龍山聚義堂
一員黑矮漢子坐在上位,右邊坐著一個文士,周邊分坐多人,其中包括兗州的黃巾渠帥卜巳、張伯、梁仲寧,彷彿等待著什麼,不多時,一員五短身材的漢子跑進堂中
「功名哥哥,小弟幸不辱命,與燕順哥哥劫得糧草數萬擔,金銀細軟不計其數,不過走了一彪人馬,為首一人頗有勇力,小弟與燕順哥哥不敵,看樣子是前往徐州去了」
「王英兄弟辛苦,今日大擺宴席,慶賀爾等之功,不知高俅軍師意下如何」
這黑矮漢子正是劉駿很久以前爆表的宋江,因為得罪了上官,將被斬殺時遇到了王英,被王英救走,利用王英手裡的黃巾起義信件,招收了黃巾人馬,來到獨龍山,劉駿又爆表多員武將,也被宋江忽悠了,後來下山劫掠又把高俅劫了回來,宋江覺其文采非凡,拜為軍師,不得不說命運的安排真奇特
兗州通往徐州的路途中,一彪人馬,幾乎各個帶傷,為首的漢子也是,但仍死死保護一輛馬車,為首的漢子來到馬車旁
「仲德先生、公佑先生、機伯先生,三位無恙否」
「文珪勿要擔心」
「只是三位先生,城未能守住,咱們該往何處才是,若是追責下來,吾等都會難逃罪責」
「都怪城中世家,不肯已私兵助吾等守城」
「公佑,莫要再提了,吾聽聞,威震匈奴的飛將、鎮北候連平幽、青二地,將要前往豫州,途中必經徐州,吾等不妨前往投靠」
「機伯言之有理,吾也早聞其名,只不得見」
「文珪,便啟程前往徐州通往豫州官道等候」
「是,三位先生」
隊伍便緩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