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燃燒吧,騷年!(1)
一連三天迪廳里都過的平平穩穩,楚河對與這個經理的角色越來越上手,漸漸的跟舞廳里的領唱、舞女、小姐、服務員……都熟悉起來。而最重要的安保這一塊,經過這幾天老手帶新手,保持個正常巡邏,也沒有什麼問題。
這幫裝卸工出身的保安,雖然換上了白襯衣很西褲,可還是一時不能適應,經常把襯衣扯出來、胸卡塞兜里、褲腿挽著……
但這都是些小問題,楚河覺得,用不了半個月,這毛病就能慢慢的改過來了。
對嚴松來說,現在最難受的是守在迪廳里出不去,活動不開。一身力氣沒地方用,閑的他受不了。他值班的地方在離楚河辦公室不遠,是在上樓的拐角那一塊。之所以不放他出去,是因為楚河知道燕子跟他是針尖對上了麥WANG,誰都不服誰,凈想著找個機會練練,把倆人放在一起,非掐起來不可。
如果倆人關係正常了,練練手,也沒什麼不妥。但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切都得以安定團結為首要任務。
嚴松是實在頂不住了,他衝到楚河辦公室對他說:「能不能給換個工作?」
楚河笑著說道:「每天坐著不是挺好嗎?閑不住啦?」
嚴松道:「對呀,站著跟個木頭人一樣,坐著也跟個木頭人一樣。乾脆我讓我去打掃衛生得了。」
楚河道:「咱不是有搞清潔的么?」
嚴松道:「可我實在憋的難受啊!」
楚河道:「過了這一段,我給你換換地方。這幾天先這樣。你要真憋的慌,明天去我哪兒打打拳。」
嚴松驚奇道:「你會打拳?」
楚河笑道:「怎麼不信啊?」
嚴松道:「哎,怎麼不信呢,瞧你這膀子寬的,裡邊一準都是腱子肉。好,明天就去你那兒。」
因為前幾天的事兒鬧的,這幾天客人並不是很多,第二天只有一百多人,慢慢的現在恢復道了兩三百人。在外邊巡邏的廖飛燕,現在手下管著二十多個人,分了三組,在外邊巡邏。
這晚,一輛越野賽車馱著兩個人從他身邊經過,那騎手突然從腿間,拿出一塊準備好的半頭磚,朝著一輛汽車砸去,「嘩啦」一聲,車玻璃被砸的粉碎。
廖飛燕回頭帶人衝上去,那摩托車騎的飛快,只留下一股尾氣,跟幾聲興奮發的尖叫。
這邊一波未平,那邊「嘩啦,嘩啦」又是兩聲響,那邊出現了第二輛摩托車,臨近的幾個保安去追,幾十米的距離,人家早上大街了。會不會有第三輛第四輛呢。廖飛燕拿出對講機,跟楚河說了一下情況。
楚河帶著人從大廳里出來,看看了情況,皺著眉頭,沒說話。
廖飛燕問,蝦哥,怎麼辦?他們要是老玩這手,光玻璃咱也賠不起啊。再說這來唱個歌被人砸了玻璃。人家以後誰還來呀。
楚河只說了三個字,等等看!
這三字真言,他是跟宋文風學的。他也問過宋文風類似的問題,對方來小打小鬧的找事怎麼辦?宋文風也這麼說,等等看。
宋文風一直有一種困惑,前一段時間有人經常來暗算保安,最近又有七匹狼明火執仗的砸了場子,這兩股勢力是不是一夥的?他需要的是等,等待狐狸尾巴露出來。不然就算是解決了眼前的危機,以後背後還是會有冷槍,俗話說暗箭難防,不如等他們跳出來,一次性解決。
似乎是在證明著宋文風的猜測,砸了幾塊玻璃的七匹狼並不善罷甘休,第二天晚上,又來了,而且這次陣勢更大。
浩浩蕩蕩的成群結夥的小流氓遊盪在狂豹俱樂部的門口周圍,廖飛燕能認得出他們鼓囊囊的衣服藏的肯定不是燒火棍。而還有許多人沒帶傢伙,但這並不能確定,在戰鬥開始后,他們會從哪個車上拽出一兜兜武器來。
小混混們並不進迪廳,只在外圍晃蕩,也不找保安的事兒。甚至廖飛燕巡邏的時候攔住他們其中一夥,指著他們道:「別在這兒瞎晃,聽見沒有。」
那小夥子都不發火,直說:「聽到啦,大哥。我們就是路過。」
黑壓壓的人群目測也有三百以上,今晚都路過俱樂部門口,信你才有鬼了。但能怎麼辦?
不過一錯過身,那幫小流氓就不老實了。這會兒一個中年男子正帶著幾個朋友從車上下來。
那小混混走上前去道:「哥哥要去唱歌啊,還是找妹子啊?」
那胖乎乎的男人看著他道:「你們是幹嘛的?」
小混混說,「我看見有人來跳舞唱歌,就不爽啊。人家五音不全,羨慕嫉妒恨啊!」
說著就一巴掌扇了上去,那男人還沒明白過味來,那幫小子就撒丫子跑了,邊跑邊笑。
廖飛燕這時,也趕了過來,問道「|你沒事吧先生?」
那男人吼道:「你們這兒的治安怎麼這麼差,以後還怎麼來這兒玩。」
廖飛燕想解釋,可怎麼解釋?他看著客人關車門帶著朋友氣呼呼的離去,知道以後也不再往這兒來了。
廖飛燕氣的不行,對這對講機吼道:「別讓那幫小子進停車場的範圍!」
話沒說完,那邊又起了爭執,這次是一幫小流氓,拽一個進去唱歌的女孩子,非要帶人家走。廖飛燕他們跑過去,吼道:「你們在俱樂部門口鬧事,想TM找死是吧?」
那小青年鬆了手,嬉皮笑臉的說,「哥哥,他是我女朋友,你幹嘛那麼凶。」
那女孩一看來了保安,說道:「誰是女朋友?我根本不認識你。」
那小青年道:「別這麼說嘛?人家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老婆,你玩會兒消消氣,我在外邊等著你床尾和啊,哈哈!」
廖飛燕瞬間腦袋大了,難道要趕走所有的可疑目標嗎?那到底誰是真的客人?誰是真的來鬧事的,分的清楚嗎?
宋文風的辦公室里,聽完了廖飛燕的情況,宋文風淡淡的笑,道:「看來,今晚免不了大戰一場了。」
廖飛燕站起來道:「好,早憋屈死我了。」
宋文風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正打算調兵遣將,看見沉默不語的楚河,於是問道:「大蝦,你有什麼想法?」
楚河沉吟道:「打,當然要打!但我想我們就這麼衝上去打,就算我們贏了。恐怕事情一鬧大了,以後誰都不敢來我們這兒了。」
楚河抬頭看這宋文風。後者道:「那你說怎麼打,找個地方跟他們火拚一場?他們會跟我們走么?」
楚河神秘的笑道:「他們當然不會,但我們可以牽一牽他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