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最近早上出門,隔壁單元門前總蹲著一直純黑色的小京巴,這幾天武漢小雨不斷,但小京巴沒有蹲在中庭里,就一直在雨裡面朝大門,不吵不動。我告訴瓜瓜,小京巴的主人應該在裡面,曾經的主人,瓜瓜不理解我的話,還在糾結我昨天告訴他小貓小狗只能活十幾年。
十幾年的壽命,只因一飯之恩,卻願捨命相隨,對於感恩,人不如狗。
去過很多地方,沒有流連;邂逅許多人兒,沒有留念;品嘗各種美食,沒有回味;燈火闌珊時,卻忘不了一些不經意的流年。
為什麼喜歡狗,可又愛上貓,期待開門的那一刻有人在等候;
為什麼能聽到歌中的憂傷,卻不會被快樂打動?為什麼陰雨綿綿時的抱怨總比陽光明媚時的喜悅更沁入人心?為什麼沒吃過糖的人天天吃上了大白兔,一旦沒了就會惡語相向?
那天跟位小朋友聊起了前男友們,她說分手一點都不傷心,我說你沒心。她反問我,我答一樣,她笑嘻嘻的說那你也沒心,我搖搖頭說,我是不敢動情。
人類簡史說人與動物的區別並不是語言和工具,而是領悟了虛構,我更願意理解為謊言。
在你走近家門的那一刻,它們就豎起了耳朵,真心實意的跑向門口,只等打開門的瞬間見到你,有句話說認識的人越多,越喜歡狗,原因僅僅只是它們沒有虛情假意的謊言。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風起雲湧,擺渡人誰渡?寄情于山水、花鳥魚蟲或一壺苦酒?菩提明鏡,虛虛實實;路在腳下,向陽而生?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不思量,自難忘...
夢裡總會有一些人,一些物,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永遠不變是那棟樓,樓里的人來人往,樓去樓空,我卻怎麼也走不出來。
是誰,把看似雲煙的事兒說成了流年;是誰,把易從指尖溜走的流年鐫刻在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