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再大聲點

004 再大聲點

花以沫很不想轉身,她想到自己剛剛想跟花以然「告狀」,還偏偏被司彥抓到,就怕得站不住。

可司彥那骨節分明的手從後面探過來,撐在了她面前的門板上,同時,她後背也貼上了他的身軀,她瞬間覺得自己被一座大山給壓上了。

花以然隔著門板說話:「對了司彥,我那天……」

花以沫根本不知道花以然在說什麼,因為司彥咬上了她的脖子,還能抽空回應裡面:「你看著來就好。」

「啊...」花以沫無法自控地低呼一聲,她馬上意識到不妥,一邊閉緊了嘴,一邊重新將注意力拉回門裡,生怕她姐姐聽到門外的動靜。

司彥趁機將她轉過身來,將她壓在門板上親。

花以沫瞪大了眼睛,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隻手緊緊地拽著司彥的衣服,一隻手則抓著他作亂的手,企圖讓他停下來。

可顯然,她根本撼不動他的力量,反而被他的手帶著走……

忽的,她看到家裡的傭人晃了過去,要不是衛生間的位置要拐個角,怕是就要被傭人看到了!

花以沫被嚇得繃緊,還差點咬到他。

他退開少許,無聲地笑了下,壓著嗓子調戲:「你綳這麼緊,我的手都動不了了,這麼捨不得我,嗯?」

花以沫怕極了,濕潤的眼眶裡寫滿了哀求。

求你了姐夫,別在這……

他的手動了動。

她咬著牙不出聲,呼吸卻難免地急促起來。

「寶貝,」他親著蹭過她的臉頰,來到她的耳畔,「你喘得太浪了,你姐都要聽到了。」

她馬上連呼吸都憋住了,可這人卻趁機再次吻住她。

她不敢出聲不敢呼吸,再極致的窒息感中,他將她吻得更深,吻得她眼睛都花了。

她暈乎乎地想,或許她就該讓姐姐聽到,讓姐姐知道司彥是什麼樣的人……可更有可能的結果是,姐姐只把她當成勾/引姐夫的賤人,從此扯破關係……

忽的,她聽到裡頭高跟鞋走近的聲音,她瞬間清醒過來,想要將司彥推開。

可司彥將她壓得很重很緊,她推不動他分毫,而這時候,裡頭傳來水聲。

很快水聲就停了,腳步聲近在咫尺……門把轉動了……

司彥故意懲罰她一樣,在門已經打開一條縫的最緊急的情況,才放開了她。

花以沫差點就直接坐到地上去了,她第一時間撐著門邊的牆,背對著司彥和從門裡出來的花以然,大口大口地無聲地喘氣,喘得非常辛苦,喘得眼冒金星。

花以然沒有察覺,她挽著司彥的手臂:「走吧。」

她這次倒記得花以沫,隨口招呼:「走了沫沫,老待在衛生間做什麼?」

花以沫喉嚨梗著呢,不敢應。

好在花以然從不會等花以沫回應,她已經先拉著司彥走了,只有交談聲傳了過來:

「誒,你這邊的衣服怎麼皺了?」

花以沫閉了閉眼,整個人跟火燒了一樣,久久都平復不下去。

——

陪著花母聊到晚上十點,司彥準備告辭了。

花以然不開心地拉住他:「這麼晚了,你就不能留下來嗎?」

司彥握住她的手,仍是那溫和的語調安撫:「畢竟還沒結婚,留宿女方家,對你名聲不好。」

花以然:「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老講究這個?」

「你懂什麼,」花夫人幫著准女婿,「司彥這是家教好,哪像現在那些年輕人那麼隨便?他這是尊重你!」

花以沫:「……」

是啊,高貴的公主要被尊重,有需求就找卑賤的婢女,婢女不需要被尊重?

她恍恍惚惚地想著,猛然接收到司彥的眼神,打了個激靈,眼看著司彥已經要走了,她忙道:「我、我也要走了。」

她今晚幾乎全程被司彥盯著,根本找不著機會,而她也不敢當著司彥的面忤逆他說不走。

花夫人今晚可數的看向了小女兒:「這麼晚了,你不留在家裡要去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大晚上的還要往外跑?就算要走也要早說啊,家裡司機都下班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幹什麼,竟在這給別人添亂!」

花以沫低著頭不語。

她想著以前姐姐大晚上出去玩,司機隨叫隨到,不找司機花以然也可以自己開車走。

而且……她手機關機了那麼多天了,她媽哪怕真的關心她,都不至於沒發現她被人囚禁。

「伯母,我順路,我送以沫吧。」司彥開口道,「我估計以沫是明早有課,她住的地方離學校比較近。」

花以然也幫著說兩句:「是啊媽,讓司彥送她就是了,好歹是她姐夫呢。現在才十點多,也沒那麼晚嘛。」

花夫人拉了拉披肩,抿直了嘴,法令紋很深,也不說好還是不好,還是花以然對花以沫招了招手,讓她趕緊跟司彥走。

然後花以沫看著姐姐跟姐夫相擁惜別,她自己沉默地打開後座的門上車。

司彥笑著跟花以然告別,等車子開出花家別墅,那臉就陰沉了下來,不小心從後視鏡瞄到了他一眼的花以沫縮起肩膀,更加不敢吭聲。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在沒有監控的地方停了下來。

「上來。」司彥冷冷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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