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江湖行騙

第五章:江湖行騙

風雨將這一招易筋經融匯貫通,頓時感到體內陽氣升騰,小腹中一股渾厚真氣滾滾而動,往來不息,四肢百骸感覺一股寒氣和一股暖流相遇,在體內廝鬥不休,寒流卻不停翻滾壓制,反覆而來,反覆而走,風雨引力與這股寒流相抗,卻感五臟如冷劍穿越,劇痛無比,全身汗水浸透,當下喘氣不停。

而風雲卻躲在那石洞之內,三日之內不曾吃飯喝水,待到第四日,在引力練習,卻發現體內的陽氣卻比前日更勝一分,那寒流頓時被陽氣壓縮,分別從頭頂和手指腳趾裡面冒出一股寒氣。

第五日感覺肚子咕咕直叫,方才感覺到絲絲飢餓感,當下出來走動,卻是找了些野菜和野果充饑,之後卻有回到了石洞,又呆了五日,不吃不喝,全身心投入到易筋經武功心法之上,十日過去,那易筋經卻是已經有了小成,體內的寒氣卻引化成了一股白色毒氣,當下風雲易筋經一出,寒氣冰分瓦解,風雲引動自己氣海之內的氣流煉化命門之火,頓時體內的真氣依然,猶如大火一般,向著體內的冰凍的經脈串燒過去,火熱之氣所到之處,如同冰山瞬間瓦解。

當下卻是隨身一引內力,卻發現丹田氣息滾滾而來,這易筋經卻能瞬間生髮人體至陽之氣,而風雨運至周身十二經絡,頓感無比舒服,當下一掌推出,大石頓時被渾厚力道擊中,咚的聲響,大石裂了兩半,當下風雨哈哈一笑,卻感覺這易筋經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數日功夫,卻能激發人體十二經脈氣血,短短數日,卻有別人兩年以上的功力,風雨哈哈大笑,當下卻想起,當下內力已經有了小成,當下連忙攀著藤蘿,飛步而上,卻又到了虛五嶺上的玄空三洞,慢慢爬到了那小洞之上,看著那那石碑上所刻的三派武功,精研那少林武當峨眉三派的武功心法,只數月時光,卻將三派武功練習純熟無比、當他看著遠處高山起伏的明月,暗道:」我無意中已經學會了少林,武當,峨眉派的絕門武功,功夫已有了小成,如今身上寒毒已經解除,再將石碑上內功心法學習了,便可以下山去了。」想到此處,心中幾分愉悅明日就可以下山了。風雨這一夜心潮澎湃,無法入睡,卻再也無法入睡,不等天明雞叫,卻在月光之下,模路下山。

風雨走了幾里路,卻到了旁邊的一個小縣城,煙花三月,鶯歌燕舞,路柳成蔭,暗道:「老子在少林寺憋了整整五年,今天終於有了出頭的機會,心中一高興,身如輕燕一般,飄飄蕩蕩,一路飛奔,卻到了縣城,全是一片繁華景象,花紅柳綠,處處笙歌,往來行人繁多,商賈遍地,卻讓風雨看的眼花繚亂,左右顧去,應接不暇,當下感覺走了一天的路,卻是滿身疲憊,腹中咕咕作響,卻怎奈身無分文。

風雨卻看見一條古道之上,儘是擺攤做生意的人,當下卻招來一塊空地,用一塊黑炭在地上寫到:」神算風半仙。「卻左右吆喝道:「知天時,知地利,生老病死,婚傷嫁娶,無所不知。」當下扯著嗓子吆喝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上前來看,當下風雨微微嘆息,暗道:「也罷,看來老子要餓死在這裡了。」

風雲暗自嘆氣,卻見一個面色枯瘦的人走了過來,此人臉長如驢一般,眼睛死灰,卻毫無半點生氣,當下冷冷的看了一眼風雲,卻自顧去了。

風雨當下暗道:「老子可不能餓死,我算卦不成,那就只有干點別的了。」腦子一轉,卻想起來楚土煌交給他的那妙手如來的本事,當下嘿嘿一笑,卻是兩步跟上,身子斜飛而過,如同掉地的風箏一般,撞在了這紫衣道士身上,卻是哎呦一聲,這道士冷冷看了一眼風雲,卻眼中一股怨氣,風雨被他看得打了個寒戰,卻道:「先生莫怪。」,卻在這一瞬間,便已經將這道士的衣兜摸了個遍,銀子沒有拿到,卻摸到一封書信,當下取出來,放在袖袍之中,道士冷眼看了一下風雲,卻轉身進了一家酒館。

風雲連忙將這信封拆開看了一遍,原來是崆峒派的何璐賢去世,留下的一封遺書,書信上內容卻是寥寥幾字,儘是寫的崆峒峨眉派恩怨。風雲暗道:「這分明是何璐賢臨終留給崆峒派掌門的而最後的遺言。」

風雲當下腦子轉了幾圈,卻靈機一動,計上心來,當下把信中的內容卻盡皆記住,嘿嘿一笑,卻向那酒店走了過去。卻見這紫衣道士坐在桌子上,正在等人,風雨哈哈一笑,一步邁過,卻又是哎呦一聲,又故意撞了過去,身子歪倒,貼在了這道士後背,而這一伸手,卻是又將書信送還到了這道士的包裹之中。

這道士卻是惱怒不堪,冷笑道:小鬼,你作死。」伸手卻要向鳳雨打去,風雨卻是左右一轉,將他拳力化解,微微笑道:「道長莫急,你我都是一家人,既然相遇,就是機緣巧合,小人風半仙,如果不妨,就給道長算上一掛,如何?」

那紫衣人冷冷一笑,卻是雙拳一疊,使出了崆峒派武功,連攻數下,風雨被他這一輪強攻,打鬥左右不迭,連走了數步,當下穩穩站在,卻道:「不算就不算,幹嘛要打人呢?」

這人臉色嚴峻,卻是不依不饒,飛拳連攻,左右腿飛奔而下,這本兇狠的打法卻是要致人於死命。風雨被他一拉,身無半點力道,被他凌空拋起,向另一張桌子落去,卻打眼一看,另一張桌子卻是坐著幾個男人,摸樣白俊,身形謙謙,宛然一副書生摸樣,風雲被這凌空一甩,被中間一個男子接住,哎呦一聲,撲入他的懷裡,這一撲卻瞬間聞到一股女人的幽香的味道,卻是縮手不跌,落在這人胸口之上,感覺到軟綿起伏,渾然柔弱,好生的柔和細膩,卻知道這人雖然是男人打扮,卻是女兒身,卻哈哈笑道:「多謝大哥救命。」當下哎呦一聲,將臉貼在了她軟綿綿胸口上。

女子勃然大怒,怒目圓睜,臉色卻紅了大半,叫道:「無恥的淫賊,卻聽啪的一聲響,一巴掌打在了風雨嘴巴上,連腳踢出。

風雲左右不避,卻是假裝不會武功,哎呦一聲,又向她懷裡撲去,呻吟不停,叫道:「打死人了,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打人啦,還有沒公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此女連忙閃身,左腿撩出,踢向風雲小腹,接著身形一轉,卻向外走,卻看出來這女子使得正是峨眉派的武功,風雨卻是一撲,兩手抱住了中間女子的倩腰,卻道:「你無緣無故的打人,不能走。」

店裡的小二見人打架,連忙上來勸解,卻見中間這女子臉色甚急,當下身子一閃,左右手同出,一把手將風雲拉起來,另一隻手卻向風雨嘴巴打去。

風雨知道這一招乃是峨眉派袖手拳,當下卻裝作不會武功,卻是已經將武當太極拳使上來,左右同出,瞬間一劃,卻將他兩手的力道一帶,卻是砰地一聲響,打在了左邊的店小二的臉上,右手又是一帶,啪的聲響,打在了一個看熱鬧人的臉上。

兩人大聲被這一巴掌打的頭暈腦脹,漫天星星,哇哇叫道:「你這狗賊,看是白凈,卻原來如此霸道。」二人雖然破口大罵,卻不敢動手。看著梅青芷,滿眼怨恨。

對面的紫衣道人冷笑一聲,卻是飛身落下,向這女子凌空飛抓而來,正是一招:「鐵拳飛爪。」形若枯松,動若脫兔,兩抓凌然落下,正是疾風勁掃,兇狠歹毒,這女子當下被風雲抱住了腰身,依然無法躲避,見招式兇狠,卻不知道如何來敵。

風雨此時突然站起來,卻拉著這人的手臂,宛然一帶,在她長袖之下,五指疾出,恰是少林寺的鷹爪功,這鷹爪乃是少林絕學,天下質樸至剛的抓法,卻比這一鐵拳飛抓厲害的多了,當下卻是后發先至,落在了這人的胸口,這人臉色一沉,連退兩步,卻以為是這年輕女子出招,冷笑道:「峨眉派什麼時候學了這等剛勁的抓法,是不是勾引少林寺的和尚,幹些苟且的勾當,偷學來的。」

話音未落,卻見一道身影疾出,連揮數下,啪啪兩巴掌打在這人臉上,卻道:「狗賊,讓你胡說。」這身形凌然落下,猶如桃花落水,輕輕閃閃,而掌力一帶,如風清揚,啪啪打在這人臉上。

那枯瘦的紫衣人頓時無法防禦,被他一掌襲來連中了數拳,連忙後退了數十步,此時卻大叫道:「定天老尼,是你。」

原來這三名女扮男裝的正式峨嵋派三個弟子,中間跟人動手的卻是梅青芷,旁邊年紀稍大,成熟的婦人正是趙君,而較小的卻叫馬英,而這枯瘦的紫衣道人正是那崆峒派的李東龍。

話音未落,卻見數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身著長袍,兩眼凌厲,鼻子高斗,微笑之間,殺意凌然,不禁讓人感到一股寒意撲身,打了個寒戰,此時正是崆峒派掌門人劉一柱,而後的卻是身材肥胖乳豬,滿臉絡腮鬍子,混混一笑,陰險無比,正是劉一柱的二師弟萬國蔚,而後面跟著幾個青衣弟子,江湖人稱崆峒四公子的劉月,韓松同,王二,趙五。此崆峒派劉一柱,卻打量了一眼定天師太,冷笑道:「老尼姑,多日不見,身手越發好了。」

定天冷笑一聲,卻都:「你這崆峒老鬼也是不弱。」而左右弟子見定天出口罵人,立時長劍一拔,卻要躍上,卻被劉天柱攔了住,笑道:「老賊尼,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咱們兩派的恩怨,就在今夜鬼葬崗了結吧。」定天冷眼相及,卻道:「今天鬼葬崗子上,恭候大駕。」當下一佛長袖,帶著一幫女弟子,卻是從門口走了.

劉一柱微微一笑,卻輕聲道:「們到房間里說話吧。」

卻將諸弟子召集到了房間里去,風雨見了,卻知道這崆峒派鬼鬼祟祟,行事詭異,當下好奇心起,躡手躡腳,幾步跟了上去,他扶著門窗,卻聽見劉天柱冷冷問道:「今日鬼葬崗上陷進準備的怎麼樣了?」劉月卻道:「全都準備妥當,只要峨眉派一道,定讓他有去無回。」

風雨聽了,暗自琢磨道:「原來這崆峒派弟子依然在鬼葬崗上做了不少的機關陷阱,對付女人,還能用得上這些陰謀詭計,這崆峒弟子果然是陰險鼠輩。」

風雨正在附耳細聽,那店小二走了過來,叫道:「你這小子伏在人家窗戶上幹嘛呢?」當下一言,劉天柱大驚,雙目注視窗外,暗道:「有人偷聽,若是這傳到定天耳朵里,只怕老尼姑定當防範。」當下飛身而出,雙手將門一拉,雙目環視

卻見走廊上站在三人,卻只有一個店小二和一個小廝,還有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風雨。

當下冷笑一聲,長袖一遞,卻卷著了二人的脖子,輕輕一劃,二人頓時撲到在地上,脖子咔咔斷裂,雙眼翻白,沒有了呼吸。

而劉天柱看了一眼風雨,當下左右打量,風雨暗叫不妙。卻是站了起來,叫道:「算卦了,知天時,知地利,知生老病死。」身子一轉,卻要出門,那劉天柱冷笑一聲,卻是一把將風雲抓住道:「小娃兒,你既然會算卦,那就給劉某人算上一掛吧,若是算的對了,劉某自當感謝,若是算的不對。」冷笑一聲,卻是看著旁邊的兩個死人,卻道:「你就是他們這般下場。」

風雨當下被他一說,卻暗道:「這老頭看來是要於我為難了,若是算的不對,只怕今日就沒有命了在了。」風雨微微一笑,卻道:「先生,請伸手來看。」接著拿住了劉一柱的手掌左右端詳,微微笑道:「看你掌路情形,來頭不小,但是紋路之中,卻是紅中有紫,布有幾分陰氣,看來你最近有喪事在身。」

這劉一柱沒料到風雲竟然能夠蒙對,當下微微一笑,卻冷冷一笑,卻暗道:「我是崆峒派的掌門,最近崆峒派祖師剛剛去世,已經傳遍了江湖,這小娃兒知曉,定然是不稀奇。」

他冷冷一笑,卻是拿住了風雨的肩膀,運力過去,風雨內力微弱,頓時被他異力注入,全身哆嗦,劉一柱冷笑一聲,卻道:「你這江湖騙子,騙得了別人,難道還想要騙我。」風雨當下一驚,卻道:「你切莫動手,在下有知陰陽,通曉鬼神的法術,你若是有心,在下能讓讓你跟你死去的先人見上一面。」劉一柱聽他這話,卻微微一笑,卻道:「既然如此,那便請吧。」

風雨裝神弄鬼一番,卻是瞬間卧倒在地,又跳了起來,披頭散髮,張牙舞爪,接著突然口吐白沫,如同鬼附身一樣,哈哈笑道:「一柱,我命不久矣,峨眉崆峒兩派積怨之深,老夫不能除掉峨眉,給三位師尊報仇,引為憾事,今日一死,別無牽挂,唯有兩事,一峨眉派雖然高手喪盡,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可小墟,大蛇先打頭,若想滅之,可以先殺定天,讓你群龍無首,剩餘小輩,不足道也。。二師尊留下一個金剛伏魔圈,此乃混煉金剛,你可以用來鑄成寶劍。」

當下風雨將那遺囑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那劉天柱聽了,卻是大吃一驚,卻道:「東龍,你把師叔的書信拿來給我。」

這李東龍當下遵命,卻將那遺書拿出來,卻見跟風雲口中說的內容一摸一樣,沒有半點錯誤,心裡卻驚訝萬分,暗道:「師叔臨終遺言,我全派都不知曉,這人竟能知道,難道真的是師叔還魂與他。」

當下一想,卻立即跪在地上,大聲道:「師叔,弟子不知道師叔駕臨,該死,師傅放心,弟子一定會遵從您老人家的遺命。」他這一跪,一群崆峒弟子卻瞬間都跪在地上,給風雲磕頭。

風雲當下卻睜開了眼睛,卻道:「我餓了。」

劉天柱當下不敢在對風雲無禮,卻道:「先生,您想吃什麼?儘管說來。」風雨卻要來些肉和酒,劉天柱卻道:「先生真乃神人也在下佩服。」劉一柱等風雨當下吃飽了東西,卻道:「先生,請您再幫我算上一掛,看看我最近的時運如何?」

風雨當下妝模作樣,掐指一算,卻道:「不好,你最近與人爭鬥,要防小人暗算,其實本神仙有句話要說,卻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劉一柱卻道:「直說無妨。」風雨當下點了點頭,心裡暗道:「遺囑上說金剛伏魔圈事件寶物,我何不順手給他騙了過去。」卻道:「您的金光伏魔圈乃是先人遺物,看是珍貴,卻是有陰氣作祟,若是帶著,終究會壞掉你的時運。」劉一柱頓時被他的謊話虎的滿頭大汗水,卻道:「若是如此,那該如何是好?」風雨嘆了一口氣,卻道:「為今之計,就是小道用乾坤八卦爐將他烤化,才能解除你的磨難。」劉一柱當下卻又跪在地上,卻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先生吧。」當下將那金光伏魔圈給了風雨。卻見一個混金圓鐵,金光閃耀,果然是個寶貝。

風雨卻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金剛佛魔之物,實乃凶上之物,若要煉化,肯定要廢去我不少的修為。」劉天柱當下又道:「先生,那你看看今晚我跟峨眉派廝鬥能否取勝呢?」風雲眼睛微微一怔,卻道:「那峨眉派女尼,定然會赴約,定然會有高人在暗中幫助,你若想要報仇,只怕沒有希望了,除非先去泰山去取一塊泰山豬尾巴草,便可逢凶化吉,這泰山的豬尾巴草乃是陽剛之物,正好能夠震得住這峨眉山的女尼。」劉一柱卻道:「我崆峒弟子多謝先生指點迷經,那就事不宜遲,先去泰山。」臨走之時,卻見風雨衣衫破爛,卻取出來幾件崆峒派弟子的衣服和上百兩銀子給了風雲,卻道:「先生,小小禮物,微不足道,請笑納。」卻道:「不知道先生在哪個山頭上修鍊,以後我好去找先生。」風雨微微一笑,卻道:「小仙在黃山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到了黃山,只要提起風半仙,就回有人告訴你了。」當下胡扯一番,卻把劉天柱唬住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乾坤劍鼎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修真仙俠 乾坤劍鼎
上一章下一章

第五章:江湖行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