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小視
「太美了,真的是太美了。」
「這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啊!」
「好想好想這小姐姐是慕容雪啊。」
驚得眼睛發直的洪濤,首先看著舉牌美人一雙修長標準的長腿,穿著薄如蟬翼的淡黑色絲襪,把他的眼珠子都快吸引住了。
再往上漂移,是一身藏青色的西裝,配著藏青色的西裝短裙,將她高挑的身材,襯托得非常的高雅貴氣迷人,給她絕色的美,如錦上添花。
洪濤一副鄉巴佬的舉動,吸引住了舉牌的美人。
舉牌美人發現面前不遠出這個小夥子,背著一隻有些陳舊的牛仔背包,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牛仔衣服和一雙很七成新的運動鞋,明顯就是廉價的地攤上貨。
只認為是進城打工的小青年,被自己的美給吸引了在看著自己。瞟了一眼,就繼續盯著從車站出口的人群。
「小姐姐,你是慕容雪嗎。」
洪濤驚呆了一陣子才回過神來,都怪師傅不給自己換新手機,身上老掉牙的手機說沒電就沒電,自己下了車準備去給慕容家電話呢,沒想到慕容家想得周到。
舉牌美女驚了一下:「你是誰?」
饒是很小出山,甚至是第一次到省城的洪濤,都馬上聽明白,這個美人是承認了自己就是慕容雪大小姐。
洪濤馬上就學著電視里的那紳士的模樣,顯得很優雅的抬起了右手,摸了摸頭髮。
把舉牌美女都逗得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我就是楚南神醫的關門弟子洪濤。」
洪濤被美女的美麗驚得特意收斂起弔兒郎當的舉止,顯得一本正經,又面帶微笑的伸著手。想表示禮貌的和這仙女般的美人握一下手。
舉牌的美女竟然是害怕被洪濤強拉著手要握似得,微微驚的馬上把手藏在了身後,驚疑的問:「你師傅呢?」
洪濤當即明白到面前這美女啊,是嫌棄自己,不但不握手,竟然還把手往身後藏。
頓時對這還不知道名字的美人降低了好感,心道,這也太不禮貌了。
當即顯得弔兒郎當起來:「我師傅啊,捨不得他那老道觀。」
「更捨不得我們桃花村那美如仙女的女人們。」
「他老人家,就叫我來給慕容盛世治病。」
這意思,你以為自己美啊,我們桃花村的女人比你美多了。那老妖物揭了你的招親求醫榜,都不願意來呢。
舉牌美女當即滿臉冰霜的哼道:「既然你師傅不屑來給我父親治病,那就算了吧,請你回去吧。」
隨即,舉牌美女氣憤的丟下了洪濤,轉身蹬蹬的就快步離開了。
洪濤當即肯定了這美女就是慕容雪了,也明白慕容雪根本不相信自己能治好她的父親。
馬上叫道:「哎哎,我說慕容小姐姐,你人長得美如仙女,這修養怎麼比一個村婦還差啊。」
「我不說千里迢迢趕來,也有六七百里趕來的。」
「一見面,你竟然是這麼一個冷傲無禮的態度。」
「有你這麼求醫的嗎。」
「早知道你是一直花瓶,我就是被師父打斷腿我都不來。」
從來沒人敢罵慕容雪的花瓶,更是沒有誰敢當著慕容雪的面罵自己的花瓶。所遇到的都是一片的奉承和讚美。
現在面對一個鄉巴佬罵起了自己的花瓶,氣得慕容雪丹鳳眼圓瞪,呼的一下轉過美妙迷人的身子,蹬著一雙姿色的高跟鞋,蹬蹬瞪的走到了洪濤面前:「是我無力,還是你師傅無禮啊。」
「揭了我家的榜不來,還派你一個小徒弟來應付。」
「這是明顯的不講誠信。」
「是再戲弄我們。」
「沒有把我們慕容家放在眼裡。」
洪濤沒想到這個美如仙女的慕容雪,說話這麼不過腦子,氣得想暴走:「我說你是花瓶,你還不承認。」
「我師傅一百二十八歲了,他會來做你的上門女婿嗎。」
「他這揭榜就是為我揭的。」
被吸引的吃瓜群眾,當即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慕容雪臉色緋紅,雙眼冒火。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有什麼本事。」
「你要是有那神奇本事,還會穿的這麼垃圾。」
洪濤感覺慕容雪這話的侮辱性不大,傷害性非常的強啊,氣得不停的搖擺著和慕容雪差不多高的身子冷冷的說:「我不管你父親得的什麼病。但是,看你的面相,我就知道你的胸口這陣子經常隱隱發痛。」
「特別是每天晚上子時,胸口就會痛得更厲害。」
「到了晚上十二點后,肚子也跟著痛了起來。」
「到醫院去照片檢查,醫生都沒有查出問題來。只會跟你說,是你太緊張了,壓力太大引起的不適。」
轟隆隆的,洪濤的話像一陣驚雷,驚得慕容雪滿腦齊齊冒黑線。不可置信的看著洪濤這個土裡土氣的鄉下野郎中。真不敢相信洪濤有那麼高的醫術,憑著面色就觀察出來自己的病症來。
不過,下一秒,慕容雪驚愕的表情立即恢復了冷艷:「你這個野郎中,敢私下裡調查我。」
「找死啊你。」
洪濤被逗得仰天哈哈哈大笑起來:「我吃飽了沒事幹去調查你。」
「我們桃花村那些漂亮的小嫂嫂小嬸嬸們,天天找我治病,我忙都忙不過來呢。」
「還有閑心來調查你這個花瓶。」
這話,讓吃瓜群眾個個點頭的贊同。
慕容雪想想,也覺得,這野郎中調查自己的可能性小。
不過,還是覺得有可能特意調查了自己,想矇騙自己。冷冷的哼道:「這些都是我公開的病情,那你看看我還有沒有保密的癥狀。」
洪濤擺正了頭,淡淡的看著了慕容雪道:「中醫的診斷是望聞問切。」
「問肯定是不能體現我的醫術。」
「那我現在已經看出了你的病情,也聞到了你身體的氣味。不過,要準確的診斷,那我得給你把脈一下。」
雖然感覺慕容雪是一隻花瓶,可遇到了這美如仙女的美人,怎麼都得摸一下再走,不枉白來一遭啊。
「瞧你剛才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我敢讓你探脈嗎。」
「再說,就是你探脈能探出我身上的隱疾來。那也不能表明你就可以去治好我父親的病。」
「能憑著你的望和聞兩個方式診斷出我身上的隱疾,那才能表明你有本事去給我父親治病。」
這女人還真的不是花瓶,只是瞧不起自己這個鄉村野郎中而已,當即呵呵笑著:「你已經有兩個月了。」
此話一出,真的說侮辱性不大,給慕容雪的傷害性極大。
「你,你什麼意思?」
「把話說清楚。」
「本小姐都還沒有結婚,你敢這麼侮辱我。」
「找死啊你。」
一聲厲喝,慕容雪氣得臉色發白的一揮手,一隻白嫩的中指飛快的點向洪濤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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