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上善若水

「你真以為能殺掉我嘛？」

這幾個小時的暢遊，楊帆非但沒有任何脫力的跡象，反而頓悟了天書里上善若水的真理。

修行的最高境界是天道，而最接近道的狀態就是水的特性，這幾個小時的頓悟，楊帆對於天地之力有了新的認識，對於天道也有了不同的理解。

「殺你有何難，姓楊的，你的門派幫手離這裡千里之遙，你就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了！」

一道雄厚的土之力凝聚而成的方塊撲面而來，楊帆並沒有刻意使出亘古匆匆，憑著感覺就判斷出方塊能量的薄弱點，他伸出手指輕輕一點。

就是那麼的自然而然，方塊轟然而散！

「你...」

白澤臉色微變，「這並不是雷電的屬性，你竟然頓悟了水之力！」

周圍沒有任何雷之力的能量波動，但楊帆卻擋住了土之力凝聚而成的方塊，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楊帆頓悟了水之力，而這裡是大海，水系能量極為充沛。

「我就說你怎麼能在水裡藏那麼久，敢情你早就頓悟了水之力，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呢。」

白澤同時兼具金土兩種屬性，這也是他敢輕視楊帆的底氣，但如今楊帆卻擁有了雷之力和水之力，也是兩種屬性，這就有點難辦了。

但不管怎麼說吧，他在玄勁修行了幾十年了，頓悟的次數遠遠超過楊帆，他仍然是有優勢的！

「你說錯了，我並沒有頓悟水之力。」

楊帆淡淡的說，「我只是領悟了大道的本質，而天地間任何屬性，都屬於大道的一部分，所以我也能借用一部分的水之力。」

「大道的本質？」

白澤喃喃自語，好像有點懂但又不能理解，「我等修行的人，不就是頓悟天地之力，然後追求更加圓滿的境界嘛？」

「我從沒見過有人未能頓悟水的屬性，卻可以借用水的力量，這是什麼道理呢？」

玄勁大宗師是人類武道的巔峰境界，兩人的談話若是被記錄下來，則是後世修行的聖經。

「你說的並不完整，為何千年之前尚且有天道的聖人出現，而千年之後卻再也沒有出現過天道聖人了，最高只能達到玄勁，你不覺得奇怪嘛？」

楊帆並不急著動手，只有此刻他才真正的領悟了天書，而不是掌握幾個高級的武技。

「為什麼？」

這可是關於千年來修行的秘密，也是眾多武道天才都追求的理想，不論是白澤還是楊帆，那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

「因為後世的人走錯路了，不去尋找大道的本源，只是去頓悟大道的屬性，需知天地間的任何屬性，都只是大道的一部分，也僅僅只是一部分罷了。」

「最古老的聖人修行大道，直至本源，在這個過程中順帶掌握了天地之力，結果後世的人只看到了天地之力的力量，而放棄了追尋大道的本源，又怎麼可能出聖人呢？」

楊帆仰頭看向星空，嘆了口氣。

「可要怎麼樣才能尋找大道的本源呢，我們窮其一生上百年，能頓悟一兩種天地屬性，就已經是極限了，強如司馬家主，他也沒有達到天道的境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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