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怎麼就成野男人
第3章我怎麼就成野男人
林詠芳快速地蹲下喊他:「老喬,老喬,喬詩,快打急救電話!」
喬詩手忙腳亂地去撥電話,喬語站在一旁,對於喬致良突然倒下,她有一陣子茫然不知所措。
救護車很快開到喬家別墅來,將喬致良抬上車,再呼嘯而去。
而三人各自再趕去醫院。
喬致良突發腦溢血,他原本血壓就偏高,出了喬語這檔子事,著急得血壓飆升,再加上喬詩的事,簡直是火上澆油。
送到醫院來直接推到手術室里。林詠芳母女和喬語三人守在外面,互相看不順眼。
喬詩最先沉不住氣,上來揪住喬語的手臂:「把爸爸氣病,這回你滿意了吧?」
喬語用力掙開她的鉗制,離她稍微有點距離才說話:「你這是不講理呢?他為什麼暈倒?難道不是因為你勾搭周家陽引起的?」
喬詩冷笑:「你說我勾搭周家陽,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是沒有,不過人在做,天在看。」喬語認真地說。
「哈哈哈!」喬詩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姐姐,你真天真!你信老天,這麼多年來你得到了什麼?你被養在外面,雖然發奮讀書有一份還過得去的工作,但你馬上會一無所有,在鳳城身敗名裂!喬氏珠寶在我和我媽的掌握之中。老天讓我們損失了什麼?」
喬語聽了這番話,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對母女倆,昔日的舊恨頓時湧上心頭來。
她的母親何芝蘭當年跟著喬致良一起白手起家,在她四歲的時候,夫妻倆已經有了一家珠寶商行。日子越過越好之時,喬致良出軌林詠芳,至其有孕。不得已回來跟何蘭芝攤牌,何蘭芝憤怒開車離家,不料路上遭遇車禍,司機肇事逃逸搶救不及時,不幸去世。
何蘭芝去世不到一個月,喬致良與林詠芳結婚,五個月之後生下喬詩。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問題。
林詠芳內心很強大,在別人的非議中過了那麼多年,珠寶商行做到珠寶集團,在鳳城商界擁有一席之地。她當體面風光的喬太太,喬詩在富二代中可圈可點。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誰還記得她當年干過的齷齪事?
「想獨佔喬氏珠寶,你們不配。你們最好祈禱老頭子醒過來,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母女下地獄!」喬語說這句話,口氣是冰冷而凌厲。
林詠芳原本不想理會這兩姐妹的口角之爭。她坐在座椅上,雙手抱胸,渾身散發著一股貴婦人的氣質。聽完喬語的話之後,她微微一笑,笑裡帶著輕視:「年輕人,逞口舌之快是最沒有用的。若是沒有本事,整個公司全白送給你,最後也給敗光。」
她和喬致良共同經營珠寶公司多年,跟那些只管在家花錢的富太太是不一樣的。喬語想要佔得一點便宜,那得看她的心情好還是不好。
喬語不屑:「林女士說這話真是誅心了。自己白撿了一個珠寶公司,害怕被人搶走,倒是日日看著,連管教女兒的時間都沒有。就是不知道那周家陽,到底是看上喬家的女兒,還是看上喬家的財產。」
「喬語,適可而止。要知道禍從口出,你已經得了一個教訓。你親爸還躺在手術床上,生死未卜呢。」林詠芳緩緩地說。
「是呢,我得祈禱喬總活著。誰知道你們母女是不是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喬語冷笑。
林詠芳臉輕微一抽。這個喬語,要不是她不想自降身價與她計較,她早撕爛她那張嘴。
鄒松把韓墨送到清河園別墅區,他們倆在那兒各有一幢房子。在岔路口處,一直一語不發的韓墨開口說道:「去你那兒。」
鄒松背後一陣冷汗。
停好車,鄒松打開院門,韓墨站在後面將他推進去,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你小子是活膩了啊?竟然敢給我下藥!」
鄒松沒處躲,力氣又沒他大,活生生挨了幾拳,只好求饒:「三少,三少,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韓墨把他扔到走廊下,整理自己的衣袖,再看一眼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再有下次,我活剝了你的皮!」
鄒松舉起手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韓墨往屋裡走,鄒松苦著臉跟在身後。昨夜他心情不好,約鄒松出來喝酒。作為他的下屬兼同事,鄒松對這位上司的每一件事情都了如指掌。比如他不近女色,外間甚至揣測他是不是喜歡男人。鄒松知道他是刻板且克制,對女色不熱衷。
作為韓氏集團現任總裁的養子,他的婚姻不由自己作主,上流社會熱衷聯姻,這樣可以將資源和財富置換。
對於聯姻,韓墨沒有異議,但女方對他身份不太滿意。韓氏是鳳城的大財團,他不在公司任職,又是養子身份,將來連繼承都是很大的問題。故而要求他入贅。
韓墨說:「我不用倚仗韓氏生活,也不是非她不娶。不過是不想傷父親的面子。」
鄒松不以為意:「聯姻不就是做給外人看的嗎?私底下彼此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今晚我就帶你好好玩。」
他怕韓墨放不開,在他的酒里下了葯,然後給他找了一個年輕的女演員。只是後來女演員說,她並沒有找到韓墨。
鄒松給韓墨倒上一杯水,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三少,昨晚我給你安排的姑娘並沒有進入你的房間。」
韓墨喉結滾動,喝下一口水之後坦蕩地說:「因為進入我房間的另有其人。」
鄒松大喜,高興地說:「不管是誰,只要是個姑娘就行。我的手段雖然下流,但就是有效。我看你今天神輕氣爽,再也不是那個清心寡欲的老道士。」
韓墨放下杯子,拿眼神剜他。鄒松這個人吧,能幹事,也會幹事,就是嘴太碎,給他一個話題,他能說個沒完。
「幫我去查個人。就剛才在酒店被一群人圍攻的那個姑娘。」
「嗯?難道是她截胡?」鄒松嚷起來,之後才發覺截胡這個詞似乎用得不太恰當。
他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然後彈出一條新聞來,標題寫道:喬氏珠寶千金訂婚當夜劈腿,酒店夜會野男人徹夜不歸。
他這個人向來八卦,號稱鳳城商界狗仔王,對於周喬二家的訂婚,他略有所聞。因此看見這個標題就點進去,看到了早晨喬語在酒店門前被捉現場的視頻。
他將手機放到韓墨面前,尷尬地說:「不用我查了,她現在很出名。網友連她求學經歷和工作單位都扒出來了。」
韓墨看完視頻,臉黑得像鍋底:「我怎麼就成野男人了?」語氣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