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大道初行 第七十章 餓虎撲白兔
杜若詩飽含熱淚,淚眼汪汪地樣子讓柳夕看的有些心疼。
下一刻,她的滿腔擔驚受怕終於有的放矢,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柳夕剛欲爬出木桶,沒成想,眼前淚眼婆娑的凄美女子竟嬌軀一躍,鑽進了他的懷中。
水花四濺,一陣溫涼的觸感貼著柳夕的胸膛,令他心神悸動。
他看不到懷中的人兒是何表情,但從她悲愴哀怨的抽泣聲中,柳夕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她此刻悲楚凄婉的心境。
少年輕撫懷中因過度悲傷后怕而顫動不止的可憐人兒,但越是安慰這樣她哭得越是兇猛。
「你......你那個樣子,我差點以為你......死了......嗚嗚嗚......」
「怎麼會?」
柳夕捏起她的下頜,帶著一股痞笑。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自問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是不會輕易死去的。」
說著,他低頭湊近了杜若詩的臉頰,親了親她滿含熱淚的美眸,以及有些粉紅的瓊鼻。但最後,終究還是要貼上她鮮嫩欲滴的唇瓣。
果然,周遭的空氣在下一刻瞬間凝固。
充滿著侵略的雄性氣息,在這一刻瞬間擴散至身下這一嬌媚女子的身體之中。
柳夕的力道之大,像是要將杜若詩給撕裂掉一樣。
很快,一點腥甜的氣味自兩人口中瀰漫開來,夾雜著粘稠的唾液,一同送至柳夕口中。
這種甜膩柔滑的感覺,令他回味無窮的同時,又想要繼續去索取。
他含住杜若詩的丁香小舌,輕輕地噬咬著、吮吸著。
很快,後者嗚咽的喘息聲縈繞在柳夕耳畔,讓這位饑渴難耐的少年心頭一陣大亂。
漸漸地,他不再只單單迷戀著舌頭交匯的那種快感,而是將這種難以抑制的感受向更深層次去傳遞著。
杜若詩一察覺到自己的胸脯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給覆蓋住之後,當下便從嗓子眼裡輕聲發出幾道微弱的喘息聲。
自己胸前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感受,讓她心神慌亂。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柳夕的手掌攀上自己兩團肉球的時候,她身體上總會適時地出現一系列反應。
杜若詩覺得自己是著了魔,甚至認為自己開始迷戀柳夕對自己所做出的輕佻之事。
當她察覺到自己這般「邪惡」的想法之後,一時間羞憤難當。
漸漸地,她對於親近的慾望絲毫不比柳夕弱這一現狀,被後者發現之後,又是一陣蹂躪。
隨著杜若詩的兩團軟玉被他肆意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偏偏好死不死的,前者卻清楚地聽見了耳邊傳來地一聲滿足的嘆息。
滾燙的氣息洋洋洒洒地噴在少女小巧玲瓏的耳朵里,柳夕輕勾唇齒,咬住了那粉嫩的小耳垂。下一刻,便聽見了身下之人的一聲嬌呼。
手心出處那般美妙的觸感令人不願挪開。
溫潤如同羊脂玉,柔軟勝似塞上棉。
玉峰之雄偉磅礴,即便兩隻手掌張到極致,也無法將其盡數包裹住,只能揉捏其中心「黃金地帶」。
更美妙的是,隨著木桶中的水將衣物打濕之後,杜若詩的衣物緊緊地貼在溫香軟玉上面。
隔著絲綢布料,那種濕潤的感覺更為其增添了幾分緊實感與豐富的質感。
柳夕望著身下嬌巧的可人兒那般媚眼如絲的動人嫵媚的模樣,以及貪婪地嗅著從其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若幽蘭的處子體香。漸漸地,他開始不再滿足於這不盡全數的觸感。
就在杜若詩柔媚地輕喘緩吟之際,柳夕將一隻手掌毫無預料地探進了她的衣物之中。
杜若詩驚慌羞怯地驟然睜大了眼眸,柳夕也頗感驚奇地大張了嘴巴。
二人對視之間,後者依舊沒有鬆開手中抓住的肉膩順滑,反而在起承轉合間輕攏慢捻。
柳夕好像有所感悟。
男人對這一方面好像有與生俱來的掌控力跟操縱力,只不過差別便在於有的人能夠有所收斂,有的人卻肆無忌憚地釋放出自己的本性。
而柳夕,毫無意外地屬於后一者,只不過他卻有著自己的原則。
對於心愛的人,他會毫不掩飾自己的熱愛與情意;而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人,縱使對方付出再多,他恐怕也會無動於衷,
「夕,不要......」
看到杜若詩這般臉燒得通紅,彷彿能擠的出水來的羞怯模樣,柳夕徹底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宛如一頭餓虎,撲向了那可愛的小白兔。
......
杜若詩實在是沒有想到,原本是太過於擔心柳夕以至於控制不住自己而撲到了水桶里。沒成想,卻為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提供了欺負自己的機會。
不過好在柳夕對於這男女之事,分寸向來是把握的極好。進一步遊刃有餘,退一步又不會越界。
杜若詩既欣慰的同時,又感到稍稍的失落。她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自己究竟何時才能夠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
此時此刻,他二人圍坐在爐火旁。
這期間,杜若詩在烘烤著她的衣服。
「喂,轉過去!」
「哦哦哦!」
柳夕趕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去背對著身後的美麗女子。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隔著那層淺色的裹胸絲綢,他依舊能夠看到布料之下所深藏著的「波濤洶湧」。
柳夕的手掌在空氣中張開復又收攏,彷彿剛才的美妙觸覺現在依舊駐存在自己的手心處。
「所以說你剛才是在修鍊《玉清經》?」
柳夕緩緩轉過身來。
真的,無論多少次,他總能被眼前的這個美艷到不可方物的女子給震撼到。
尤其是她身上那種與其他女子不盡相同的清冷,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英爽之氣,讓人著迷至無法自拔的同時,又品嘗到了他人所無法體會到的「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見別人修鍊這部功法也沒你這麼可怕啊,果然不愧為『萬載難出』的空象根,天賦當真可怕啊!
怎麼,你最後加入玉清殿了?」
柳夕眉毛一挑,眼皮微抬,言語之中多愜意悠閑。
「當然沒有,只不過是跟呼延殿主借來練練。」
「咦?」
杜若詩眉頭一凝,隨後笑意盈盈地說道:
「既然如此,不如將你的修鍊成果展示給我看一下吧。我也想知道,能把自己差點練死的功法,究竟有多厲害......」
聞聽此言,柳夕訕訕一笑。
他自然聽出了那話中的含義,當下卻難得尷尬。
不消多等,杜若詩一腳踏出,踩著箭步旋然而至。
瞧著她掌心光芒大盛,柳夕眉頭緊蹙,腳步也隨之一沉。
雖然初修《玉清經》,有很多地方尚有不通之處,但若是通過實戰來親身嘗試這其中玄妙,對此功法的感悟難免不會更上一層樓。
柳夕屏氣凝神,按照書中所演,先是在自己的手臂處賦予一道光華繞筋骨,隨即覆蓋在整條胳膊上。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沉重之感,他對準了杜若詩的掌心就是一拳。
一聲悶響伴隨著迎面掀來的氣浪,將二人瞬間逼退數米遠。
兩人目露驚詫之色,或許他們都未曾預料到眼前這一幕的發生。
「你的玉清術,竟然可以硬撼我全力施展太清術所釋放出的靈力?!」
「我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初修的功法,竟然會與你修鍊多年的太清術分庭抗禮。」
能將玉清術施展到這般地步,足以體現出其肉身之力的強大之處。這一點,他二人心中都已明了。
「能與我這一掌相對轟,起碼也要將《玉清經》煉至大乘方可。
你這還沒到凝象期,便已顯露如此神威,看樣子你的身體還是適合走煉體這一道的。」
如此,杜若詩方能明白。
先前她推開房門,觀柳夕面如死灰復燃生命力盡數潰散,並沒有不是原因的。
破而後立,這是煉體一道中所不可或缺的修鍊法門。
也許正是因為柳夕對於煉體之術的適應性很強,所以煉體的痛苦,以及效果,也要比常人更強一些。
「再來一次吧。」
柳夕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能夠讓不遠處的杜若詩聽到。
後者點了點頭,右拳聚集起一束明亮而又極具威脅力的靈力源流。
顯而易見,這正是通過「太清術」所施展之後所增強靈力強度的表現。
柳夕抿了抿嘴唇,心頭頓生複雜之意。
畢竟杜若詩是凝象期境界的強者,隨便拍出一掌便能夠把自己給拍飛。
而今她卻自降身格,僅僅使用功法而不全然憑藉靈力來幫助自己儘快掌握「玉清術」。
這不禁令柳夕頗為動容,隨後便他的目光便堅定了起來。
從其腳下升起一陣氣旋,由其腳底,逐漸攀升至全身何處。
後人發,先人至。
柳夕處於此刻這般狀態依舊在等待著杜若詩先行出手。
「轟!!!」
一道震破耳膜的撞擊聲想起,身在其中的柳夕與杜若詩雖然被這靈力殘流與餘波所殃及,但終究還是沒有事情。
「方才這波攻擊,你展現出來的《玉清經》其中的玉清術,肉身強度可以說達到了此功法的極致。
怎麼說,你這部功法剛開始修鍊便達到了圓滿之境,全算得上是極為不易了!」
「可是......」
柳夕突然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
「我還有其他兩部功法,便麻煩杜師姐幫我看一下啦!」
杜若詩微微頷首,眼眸之間一陣平淡。
「這倒是無妨。那麼,你要學的功法是什麼呢?」
話音未落,柳夕便從儲物袋中掏出另外兩部三清殿鎮殿功法。
「這......」
杜若詩瞬間獃滯在了地上,滿臉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