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淡薄青衫!
數百萬人,就剩下幾十萬人,剩下的這些生靈全部都得到了晉陞,大能,聖賢不等。
這麼多生靈,唯獨一人還停留在原始,那就是夏陽,他還是育神期的最初階段。
就連他身邊的雪千羽等人吸收了足夠多的遠古氣息實力都大範圍提升,差不多在築道這個範圍。
「不行,時間還是太緊迫,都別藏著掖著了!」此時白衣人枯傲天焦急的說道。
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種大災難即將來臨!
十件神器齊出破開空間,引渡遠古氣息,這還不夠,現在最需要的還是時間。
七條古路的強大存在互相對視一眼后,互相點頭,他們也分別拿出了一件逆天的神器。
如火路強大存在,拿著的是一枚火紅色的珠子,水路強大存在拿著的是一枚水波流轉的印符,木路強大存在拿出的是一截樹榦。
七個人不管是誰,拿出的神器,足可毀滅一個空間。
最終時間之路的強大存在拿出了一個如沙漏一樣的東西,這絕對是一件強大的寶物,當這件神器被拿出時,人們都感覺到恍惚,彷彿時間都變得不真實。
而空間之路的強者拿出的是一個瓶子,很普通,但就是這個瓶子讓周圍的空間彷彿疊加起來。
「時空神器!」強大的存在們驚呼。
時間與空間,代表的意義非凡,都說遠古之時,這兩件神器在末世之戰中銷聲匿跡,可現在竟然被兩個古路的強大存在掌控。
眾人想想也就釋然,這兩件神器,分別為時間與空間神器,最應該有權使用它們的就是這兩個古路的超強存在。
七條古路的神器全部聚齊,枯傲天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道:「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七條古路的強大存在點頭,然後金木水火土,五條古路的強大存在拋出了手中的神器,在虛空漂浮,定住五個方位。
這五件神器代表的是五行元素,是構成一個世界的最根本,它們散發的波動真的構成了一個世界。
隨後,空間之路的強大存在把手裡的寶瓶仍了出去,那瓶口無限放大,直到最後把神墓群里的所有年輕強者籠罩在裡面。
寶瓶的上空,那個沙漏一般的時間神器,懸浮在那裡,裡面的細沙開始很有規則的流淌起來。
以空間神器做堅實的壁壘,以時間神器緩衝時間,以五行神器散發五行本源力。
所有年輕強者,面臨的將是最豐厚的修鍊時間與空間,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屬性吸收五行本源力,配合遠古氣息,修為將會以百倍、千倍、萬倍的速度提升。
「現實與裡面的時間懸殊是多少?」順利完成這一切之後,枯傲天詢問時間之路的強大存在。
「一比一百,也就是外面一天,裡面百天,外面一年裡面百年!」時間之路的強大存在道。
「時間比例還是不行!」枯傲天搖頭道、
「大人,我可以把時間比例分配到一比一千甚至幾千,但是我怕那些年輕人在裡面枯坐修鍊,最終會受不了而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時間之路的強大存在說的話讓其餘人都點頭,因為時間比例調配到最高,那麼外面一年,裡面已經過了千年,那些年輕強者也許變得強大,但是它們畢竟年輕,會受不了幾千年,幾萬年的枯坐而最終瘋狂。
「成敗在此一舉!黑血生靈的計劃已經完美成型,我們等不了那麼多時間了!」枯傲天斬釘截鐵的道。
「那。好吧!」時間之路的強大存在開始掐指念訣,調配時間神器的比例,大約是兩千比一,也就是外面一年,裡面已經過去了兩千年。
枯傲天仰望天際,感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只有三年的時間!」
於此同時,放逐大陸幾處絕地分別顫動起來。
如人族邊界城的死亡谷,還有那黑淵古礦,血蝠族棲息地的神葬之地,夏陽去過的重力山脈等等。
這些地方頻繁發出轟鳴聲,彷彿封印在被撞擊一般。
這些絕地正是當初黑血生靈抓捕聖賢時,被召喚出來的髮絲,手骨,與血液的絕地,好像是一個生靈身上的東西被分解開來封印一般。
放逐大陸上的所有教派,宗門都在擔憂,這樣的轟鳴震動,每天都在持續,隨時都像要破封一般,這是一種巨大的折磨,每天都在上演。
人們活在心驚膽顫之中。
。
葬神空間,沒有春夏秋冬,一個季節,四季如春,曾經在這裡用神器布置引渡大陣,用五行神器定住乾坤,用時空神器定住空間與時間之後。
所有的強者枯坐在了石城的上空,反而枯傲天卻不知了所蹤。
就在幾個月前,他臨走之時曾經說過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辦,誰也不知道他要辦什麼事。
就這樣,一年過去,放逐大陸飽受著日夜的摧殘,葬神空間被籠罩的年輕強者們,整整枯坐了兩千年。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有誰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兩千年?
第二年,放逐大陸那些絕地的動靜越來越大,有時都有些虛影映射在虛空,雖為虛,但是它散發的波動讓人心悸,每當這個虛影映射之時,所有人都跪了下去,膜拜這個虛影。
那不是心甘情願,但就是這般忍不住,被那強大的氣息壓彎了膝蓋。
而葬神空間的年輕強者們整整枯坐了四千年。
其中在時空神器枯坐的年輕強者們,已經有一半瘋狂,有的自殺,有的互相攻擊而亡。
臨近第三年,時空神器裡面的年輕強者枯坐了將近六千年時。
就在放逐大陸的一座最高的山巔,叫做極玄山巔,這裡常年積雪,玄冰如山。
突然一道裂縫出現,一個黑衣的俊美青年出現在了山巔之上。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會大吃一驚,據說這極玄之巔上,一個大能都不可能來到這裡。
這裡的天寒地凍,溫度在零下上萬度,即使你有強大的修為,也會被迅速凍成冰塊。
然而就是有這樣一個青年,淡薄青衫由裂縫中邁了出來,他嘴角掛著笑意,鳥瞰著山巔下的白茫茫一片的世界。
「嗯,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與我一戰,讓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