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秦晟睿是個好同志

這皇上究竟想幹什麼，今天下旨禁足皇妃，明天就下旨任何人不得跟十六皇妃發火，這……君威何在啊！

「他活該。」

當那樣的話傳入太后耳朵里時，她給出的是這樣的評價，「早就跟他說了，即使裝也要裝到十六皇妃生下孩子，他非不聽，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怎麼能跟十六皇妃置氣呢？！」

「太后說的……也有道理。」冷嬤嬤思慮之後，也跟著贊同了太后的觀點，只是這……「不知道十六皇妃又怎麼惹到皇上了？」

「哀家也想知道，早上皇帝來請安的時候，哀家問了好幾次，可他就是不肯說……」太后說到這，忽然捂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那是十六皇妃侍寢時候的事，想來，八成是……床笫之歡的事吧。」

「這……這這種事，怎麼能讓皇上動怒呢？」冷嬤嬤實在不解。

太后給了冷嬤嬤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天宮之人……想必花樣也多，你沒看十六皇妃之前畫的《春宮圖》嗎？」

「兩個男人那個？」冷嬤嬤提起那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那尺度之大，確實令人瞠目結舌。

太后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望著窗外的夜景，思緒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不知十六皇妃，究竟是玩出了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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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閣，林之煙卧室內。

「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了讓我摸摸胸肌啊？」林之煙擦了下嘴角的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襲夜行衣的秦晟睿。

「啊？」秦晟睿低著頭，不敢看穿著睡裙的林之煙，她這身睡裙雖然比侍寢時候的那裙子嚴實多了，但也是個背心式的，露出來的肌膚，對秦晟睿來說，實在是有點多了。

「哎呀不是不是！」林之煙拍了拍自己的臉，強制自己收起痴漢的表情，「我是想問……那個，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該不會是想……」她又開始腦補了色色的事情，真是一想到，就忍不住的嘴角上揚了呢，嘿嘿嘿嘿……

「我來還您這個……」秦晟睿說著，小心翼翼地，從衣服中掏出了前幾日林之煙給他的那個手帕，「我在花房附近，一直等不到十六皇妃，所以就……」他越說越小聲，最後乾脆聽不見了。

哎呀好可愛！這男生太可愛了！林之煙心都要融化了，她接過那手帕，秦晟睿趕忙說道：「我已經洗過了，還浸了花汁，你……不，十六皇妃請放心使用。」

「你就叫我『你』可以，或者叫我林……呃，之煙，叫我之煙也行。」林之煙說到現在，總算意識到，這個秦晟睿可是潛進來的，他這一旦被發現，那可不得了，「哎呀你也真是的，為了給我送個手絹你冒這麼大險，隨便找個宮女送一下不就行了。」

秦晟睿吞吞吐吐，似乎還有話想說：「其實……我來，還有一件事想問十……你。」

「你說。」

「你被皇上下禁足令，可是因為幫我說話了？」秦晟睿有點著急，「如果是這樣的話，就……」

「不是因為你。」林之煙打斷他的話，坐到床上，雙手抱胸，提起就一肚子氣：「是因為我說不想給他生孩子。」

「啊？」這個答案顯然要比秦晟睿預想的要出乎意料多了，「這這這……恕……恕我直言，這……您也坐不了主啊……」

「不睡不就行了？」林之煙說的理所當然，「怎麼你沒學過保健知識嗎？什麼都不做是不會懷孕的。」

秦晟睿的臉「唰」一下紅得跟猴子屁股，這十六皇妃果然她不是……池中之物啊。只是，皇妃不生孩子，以後怎麼會有出路呢？

「我是天宮之人，我的創意這輩子都用不完，」林之煙似乎是看出了秦晟睿的想法，在他開口之前先一步說了自己的打算，「就算我丁克……就是不要孩子，這個國家也是需要我的。」她站起來，拍了拍秦晟睿的肩膀，「我跟你說這麼多，是想告訴你，不用擔心我，以後也別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這樣，你想找我的話呢……嗯……」

秦晟睿眼睛閃著光，期待地看著她。

「鹿鼎記里，韋小寶和他宮中的姑姑想見面時，就會在花園的角落裡立一塊石頭，上面畫著記號，兩人看見了，就會在子夜時約在某個地方見面，我們也這樣吧。」林之煙看著他，繼續說道，「就在花房附近，我們見面的那個地方吧，你有事找我的話，就在樹下立一塊石頭，再畫個紅色的圓點，我看見了，就會想辦法去找你的。」

「好！」秦晟睿開心地點頭，可很快，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喜悅不妥當，立馬又低下頭，顧左右而言他，「嗯……時辰不早了……今日……不，今夜，嚇到十六……你了，我，我就先走了。」

「嗯，拜拜。」林之煙揮了揮手，順便為他打開了窗戶。

秦晟睿抿著嘴，難掩心中的欣喜，他點了點頭，而後順著窗戶，終身一躍，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林之煙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面露難色：「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婊啊……幹嘛要給他希望呢……唉……算了，我再什麼時候還有能接近鄭允的機會啊！」這樣想想，似乎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起來，「再說，又不是我要當皇妃的，李響他活該，老娘就是綠了他又怎麼樣！」

一個飛躍，從床邊躥到床上，林之煙蓋上被子，暢快地閉上了眼睛：「睡覺睡覺！」索性什麼都不想。

過去的三十年，她一直為賺錢拚命，這一次，隨心活一下又如何！

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她又不是沒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