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還是不能自己動手
白露沒想到自己的苦肉計竟然沒有成功,流霰依舊十分堅定,能讓她修鍊,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痛苦,雖然她的痛苦都是裝出來的。
時間一晃又過了好幾天,流霰在這段時間又想盡了辦法去找死的契機,但依舊是無所獲。
這天中午,白露非常興奮的拿著一瓶毒藥從外面跑進來。
「流霰流霰,你看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這可是上好的毒藥,一口就可以畢命。」白露興奮的搖晃著手中的毒藥,「我聽他們說這玩意兒叫鶴頂紅,只需要一點點立馬就會死,你快試試,試試。」
流霰角的這種方法根本就沒用,因為這是屬於自殺,自殺都是行不通的。
「我覺得這算是自殺吧,自己喝毒藥,應該不算有用。」流霰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試試總沒錯的,更何況這是我千辛萬苦才找到的毒藥。」白露非常想要流霰試試效果,「沒用的話就算了,萬一有用呢。」
「那好吧,我試試。」流霰倒了一杯水,往裡面摻了一點兒鶴頂紅,端起水杯就要喝,可是手舉到一半就再也不下去了。
「你怎麼不喝?」白露看到流霰的手段在半空中有些疑惑。
「我的手不能動了。」流霰說。
「那你就把腦袋湊過去試試。」白露在一旁出謀劃策。
流霰聽了白露的話,把自己的腦袋湊過去,可是嘴巴即將碰到杯子的時候,頭也不能動了。
「怎麼了?」白露看到流霰的手和頭都懸在半空,動也不動,只有眼珠子在亂轉。
「我的頭也動不了了。」不僅是頭也動不了了,嘴唇也動不了了,只有舌頭可以動,所以流霰的話說的也不清楚。
「不是吧!」白露覺得這太變態了,這居然也行不通,甚至還會有行為上的限制,「難道是王母娘娘一直在看著你?這也太...」
這也太變態,太有閑工夫了吧!白露話說了一半就不敢說了。
「你快把我手中的杯子拿走。」流霰依舊是不能動。
白露立馬伸手把流霰手中的杯子拿走,流霰的手和腦袋這才能動。
「所以我說了根本就行不通。」流霰聳了聳肩。
白露覺得非常沮喪:「那該用什麼辦法死呢?試過許多種了,都不管用,我感覺你根本就死不了,總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就避開了。」
「我也不太明白,應該是一切自有天命吧。」流霰第一次說這麼佛系的話,白露覺得非常不同尋常。
「什麼自有天命?你一向不都是自己勤奮努力嗎。」白露反駁。
「可是對於死這件事情,我的確是無能為力。」流霰搖了搖頭,「就算我再怎麼想死,我依舊違背不了...哎,算了,就靜等時機吧。」
白露偏偏不信這個邪,流霰在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就眯了起來,準備搞個偷襲。
流霰話音剛落,白露立馬舉著手背朝流霰撲過去。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掐住了流霰的臉。
這是要做什麼?當然是搞突襲,直接把帶毒的酒杯中的酒送進流霰的嘴裡,她就不信這樣還能阻止。
可事實是上天是強大的,無論在西部的動作都逃不過上天的法眼,她的確又被制止了。
這次更過分,流霰和白露兩個人的行動都被受限,都無法動了。
而且還保持在一個奇怪的姿勢上。
白露捏著流霰的臉,流霰身姿坐直,臉被扭到一邊,鼓鼓的張開嘴。白露另一隻手端著酒杯,胳膊架了起來,正往流霰的唇邊送。
這幅姿態,像極了惡婆婆對付新媳婦兒。
兩個人都沒辦法動,都沒有辦法把酒杯拿走,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恢復自由。
「白露,該怎麼辦?」流霰問。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這姿勢是丑極了,我一定像惡毒婆婆。」白露心中也是非常懊惱。
他們兩個算是明白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只有找到光明正大的死的理由,才能死。
「死一次怎麼那麼難呢!」白露忍不住怒吼。
可即便再怎麼怒吼,他們兩個的姿勢依舊不變,依舊是無法動。
這大概就是王母娘娘給她們的懲罰。
就在兩個人以為,沒有意外,兩個人會這麼定一晚上的時候。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幸虧兩個人所在的位置離大門比較近,要不然有人要進來都不知道。
因為白露有法術,所以他直接通過法術傳音給敲門的人:「自己進來便是。」
「是誰啊?」流霰有些好奇的問。
「我也看不見,我只能這麼傳音。」白露也非常好奇會是誰來敲她們的門呢。
兩個人眼珠子動了動,就瞧見居然是羅明!
流霰角的非常尷尬,自己這麼丑的時候竟然被羅明給看到了,簡直是無地自容。
羅明角的非常驚訝,這姐倆是在做什麼?
「你們是在表演節目嗎?」羅明好奇的問。
「別看了,快把我手裡的酒杯拿走,要不然我們都沒法兒動。」白露動了動舌頭,說話依舊口齒不清,畢竟嘴巴不能動。
羅明立馬跑上前去把白露手中的酒杯拿走,兩個人瞬間就恢復了自由。
白露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兒,要累死了。流霰則是重了揉自己的臉,掐的臉有些僵。
「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們兩個得被定到天荒地老。」白露一邊揉著手腕兒,一邊感慨。
「這到底是怎麼了?」羅明疑惑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流霰大致講了一下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啊,死對於流霰來說簡直是太難了!」白露再次忍不住感慨,「你看人類的生命多麼脆弱,一刀下去可能就再也救不回來了,可你倒好,怎麼都死不了。哎,煩都煩死了。」
「你別見怪。」流霰對羅明道。
「見怪什麼,難道你怕他覺得我吵?」白露不明白流霰的意思,搶在羅明說話之前問。
「不是,是剛剛的舉動很奇怪。」流霰耳根微紅。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羅明連說了兩遍,我能理解,聲音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