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
「曹*五大謀士之中,荀彧體大思精,總統後盾,荀攸傳奇完人,乃一大戰術大師,前兩天已經為大家一一揭曉,今天就讓我來說說賈詡吧。」
「賈詡,字文和,原為董卓部將,董卓死後,獻計李傕、郭汜反攻長安。李傕等人失敗后,輾轉成為張繡的謀士。張綉曾用他的計策兩次打敗曹*,官渡之戰前他勸張綉歸降曹*。曹*在官渡戰袁紹、潼關破西涼馬超、韓遂,皆有賈詡之謀。曹*占荊州想乘機順江東下為賈詡勸阻,說應該安撫百姓等待時機,曹*不從,結果在赤壁之戰中大敗而歸。在曹*立繼位人問題上賈詡暗助了曹丕。曹丕日後稱帝封其官為太尉、魏壽鄉侯。曹丕問應先滅蜀還是吳,賈詡建議應先治理好國家再動武,曹丕不聽,果然征吳無功而返。死時七十七歲,謚曰肅候。註:《謚法考》曰:剛德克就曰肅;執心決斷曰肅。」
「賈詡經權達變,長於應對。李傕、郭汜、段煨、張綉,這些位土匪大爺哪個是省油的燈?然而只要賈詡一說話,他們保證都聽話。賈詡善於細緻入微的體察說話對象的身份、處境、性格,採取適當說服或者應對方式,讓對方乖乖的順著自己的話做。他不僅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而且是『說什麼人聽什麼』,用最實際管用的說辭說服對方,而絕不會拘於自己的城規。也正是這種明察秋毫、務實應變的思維方式,賈詡在戰術上還曾經讓曹*小小的嘗到敗果、讓馬超和韓遂這兩個稀里糊塗的傢伙一敗塗地.......」
「好!」
「好!」
「說的好!」
「不錯,確實不錯!」
「小兔崽子,你又來了,趕緊給老子滾蛋!想聽書就拿錢來!」
「哎哎哎,救命啊!你個死老頭子,小氣鬼,小心眼,別打了,揍你生兒子沒*,生女兒兩個*.......」
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富庶的揚州雖然敵不上杭州,卻也相差不少。
大街小巷,不分日夜,皆是人流接踵,車水馬龍,運河兩岸,高矮不一的各色建築琳琅滿目,叫賣聲,吆喝聲,吵鬧聲,此起彼伏。
而運河之中也沒閑著,大小船隻往來如織,身穿綾羅綢緞的富貴商人,或是平時難以邁出一步的官家小姐們,都是隨處可見。
九年了,穿越到這個時空已經整整九年,突如其來的空間裂縫是一場災難,同時也是一場機遇。
葉天沒死,不僅沒死,而且還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腳下一片輕盈。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紅牆綠瓦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隨處可見的船隻,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揚州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揚州建城史可上溯至公元前486年,數千年歷史長卷在腦海中浮現,揚州的景觀近在咫尺觸手可及。熱風拂面,行走在大清盛世之中,葉天眼望著體味著這康乾盛世的揚州的繁華喧囂,心頭沒來由地一喜,又是一嘆,幾度興衰,幾度繁盛,每個城市,都有著它既定的軌跡。
再次走遍揚州,葉天心中一片舒坦,盡情體味著揚州的味道。
無意間的穿越,將他帶到了大清盛世,康熙初期,家有一母,姓韋名春花,乃是麗春院一名普通的妓女。
沒錯,葉天就是韋小寶,現代與古代流氓的綜合。
「喲,小寶,您老回來啦!」
「呵,秋月姐,一天不見,越髮漂亮了哈!」
「小寶,今天玩得還高興吧?」
「托小菊姐的福,貌似還不錯,改天請你吃飯!」
「小寶,我讓你買的胭脂呢?」
「哎.......這個.......」
「你不會又賭錢輸了吧?」
「那個.......小桃姐,改天一定將錢還給你,不,是加倍還給你!」
.........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九歲孩童應該具備的語言能力,當別家小孩還在穿開襠褲時,九歲的韋小寶,就已經能夠將那些大人們耍得團團轉了,當然,若是算上實際年齡,他可不止九歲。
一身普通粗布衫,身形結實,步履穩健,面容清秀,皮膚奶白,那雙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此子的狡猾奸詐。
「娘,娘.......我回來了......」
興高采烈的韋小寶一蹦一跳地向自己老娘房間竄去,可才剛到門口,幾聲叫罵和抽泣聲便清晰地傳進他耳中。
怒火幾乎在一瞬間就從韋小寶雙眸中迸射出來,雙手猛然使力,「哐當!」一聲巨響,寬大的房門一下子就被他給拆成了下來。
「死胖子,你竟敢欺負我娘!老子殺了你!」
韋小寶目含煞氣,用力將壓在韋春花身上的大胖子給提了起來,然後將其隨意丟在地板上,輕輕一躍,兩隻小腳便踩在了大胖子的胸膛上。
「哎喲,臭小子,你竟敢壞爺的好事,我揍死你!」大胖子一邊慘叫,一邊又想站起身,奈何韋小寶力氣太大,不論如何努力,這胖子都無法起身。
「哼!狗東西,還敢頂嘴,老子踩死你!」
韋小寶冷哼一聲,右足輕抬,接著便奮力踩下,然後又抬起落下,不停在他身上招呼著,修鍊了九年,他的力氣可不能用常理來計算,巨大力道彷彿百斤巨石砸在了胖子身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如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小爺饒命,小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放過我吧!」
「快滾,要是再敢欺負我娘,老子就閹了你!」
「是是是!小的告退!」
「哼!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子是病貓啊!」
看著那大胖子狼狽離去,韋小寶心中甚是快慰。
「哎喲,娘,別別別,耳朵快捏爛了.....疼疼.....哎喲.......」
「好你個小王八蛋,老娘我好不容易接庄生意,現在全被你給攪黃了!我打死你!」
如今的韋春花已經年老色衰,一年上頭,有時連一個客人都遇不到。在自己兒子面前,她也不避嫌,光著身子就將韋小寶扯到床上,脫下褲子就開打,白嫩的屁股蛋被那巴掌拍得碰碰作響,可拍著拍著,那力道卻是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變成了撫摸。
對於她來說,韋小寶就是她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