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天劫傳(一百九十六)

第197章 天劫傳(一百九十六)

天劫讓寒極他們守在了風止的家中,看著幾百名女僕個個長的貌美如花,水沙也甚是嫉妒。

「可惜了,這麼多美女,跟著一個這樣的人渣,真是暴殄天物。」水沙說。

「將來哪個女的瞎了眼?跟了你,也是暴殄天物。」赤炎在一旁笑了笑說。

「呵,跟了我她又不會吃虧,跟著你才會吃虧吧,跟著你估計都不會幸福。」水沙說。

「我可比你強,腎虧男!」赤炎說。

兩人又吵了起來,一句我一句的沒個完,不過好在有寒極在,還能幫兩個人拉拉架。

「也不知道久哥他去找國君幹嘛?他為什麼要把我們留在這裡?」寒極問。

「誰知道他的?每次都是事情計劃得天衣無縫,然後才告訴我們,最後再實施,有時候甚至都不告訴我們。」赤炎說。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保證了不會泄密,你說對吧,赤炎小兒。」水沙說。

「水沙小兒,你是不是好久沒教訓你,皮癢了,要不要切磋一下?」赤炎說。

「來就來,誰怕你啊!」水沙說。

天劫來到了書房中,國君正在等著他,一手拿著密令,遞給了天劫。

「國君陛下真是演的一出好戲。」天劫說。

「還是你這個劇本選的好,將來這個天下必然是風流的了。」

「可是風流他沒有這個意思,您還是祈禱多活百萬年吧,沒人會繼承你的衣缽。」天劫說。

「他也只是說說,誰能抗拒權力?我至今未看到有這樣的人。」國君說。

「哼哼,你還是不太了解您的兒子。不說這個了吧,是不是也該行動了?」天劫說。

「沒錯,出發!」國君說。

風止那一邊,兩人找到了守城之將血翼。

血翼他原本只是副將,只因為主將被煥雲用幻術擊殺了,所以他也就名正言順的登上的主將的位置。

血翼沒有主將那麼笨,知道了其中事情的原尾,便投奔在了二皇子的門下。

血翼身強體壯,一副憨厚的樣子,皮膚黝黑,原本就是一個老實人而已。

「血翼將軍,起兵吧!」風止說了一句。

那傢伙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身旁的刑部老官員,便點頭答應了。

「可是要找個什麼理由?」血翼問。

「這還需要什麼理由?」風止問。

「就以清君側為名,天劫挑撥國君與皇子的關係,罪孽深重,我們以除掉他為名,攻入王宮,逼迫國君禪位。」那名刑部官員說。

「好,跟我來吧!」

三個人來到營地,集結了全城的兵力,緩緩往王宮靠了過去。

城中的禁軍統領雲凌原本也在二皇子的計劃中,不成想他實力太過強橫,煥雲也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兩軍對壘了,互相廝殺了起來,一個是全風雲國最強的精銳部隊,一個是普通的守城之軍。

一個國都的守城之軍被動用了,那這個國家基本上就沒希望了。

除非想邊境地區的守軍,他們或許還是強兵能將,但這國都的守軍,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而禁軍不同,禁軍是由各地精銳部隊組成,代表的是整個帝國的實力。

保護國君如此重要的任務,當然不可能只交給未曾交戰的守軍。

禁軍每日每夜訓練,時刻警惕著宮內外的敵人。

不用想就知道戰鬥的結果,

禁軍還配備的馬匹,很輕易的就衝散了他們的陣型,勢如破竹。

而城中的守軍本就不多,又加上風止根本不會指揮。

「陛下,這群人如何處置?」雲凌騎著馬匹站在宮樓門外仰視著國君問問。

「活捉了吧,先別把他們殺了。」國君說。

「是!」雲凌說。

而後兩軍繼續交戰,守軍節節敗退,別說是攻入宮門了,都已經快逼到雲頂的邊緣了。

「二皇子殿下,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名老官員湊到了二皇子耳邊說了些什麼。

「真的要這樣嗎?」二皇子一聽,驚訝的看著他問。

「也只能這樣了,再無其他任何生還的機會,你現在是謀反啊!」

「那好,血翼。」風止又在血翼耳旁說了些什麼。

風止朝著他父王的方向大喊了一聲,「父王,孩兒知錯了,還請父王再給我一次機會!」

而後風止飛了過去,走在了禁軍部隊之中。

那群禁軍直接走了過來,將他雙手雙腳束縛住,帶到了國君的面前。

國君冷眼看了看他,說:「你現在知錯了?」

「是是,孩兒知錯了,我都是受了那妖人的蠱惑,才幹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請父王贖罪。」風止說。

「你的母親已經死了,太后也已經退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再會幫你了,風流的事,你也要付一部分的責任。」國君說。

「是,風流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弟弟,我之前對他確實有些過分了,還請父王再給我一次機會。」風止說。

「給他鬆綁。」

風止被迫鬆開了,而後站了起來,卑躬屈膝的樣子。

「父王,我……」風止故意把聲音說小了一些。

「你說什麼,湊近一些?」國君說。

風止一邊湊了過來,一邊說著,突然一下子聲音大了起來,人也開始激動了,「我說,老傢伙,你去死吧,王位是我的。」

風止手裡拿著一把長劍,朝著國君胸口刺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天劫先是擋在了國君面前,兩隻手指夾住了風止手中的劍。

突然,從旁邊出來一人,一劍將風止的手砍斷了,頓時鮮血直流。

風止疼痛難忍,連忙後退。

「啊啊!你是誰?為什麼要阻攔我?」風止大聲的質問著旁邊那個人。

那人身穿著淡綠色的鎧甲,與禁軍鎧甲類似,上面雕刻的花紋和野獸更加多些。

「風行軍――凌尚!」那人說著。

「風行軍?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風止說。

「這個你自然不知道,大逆不道的畜牲,害的你老子把底牌都亮出來了,來人啊,拖下去,斬了!」國君怒吼著說。

「我是你兒子,你真的要做得這麼絕嗎?逼死了我娘,你還要殺我?」風止說。

「哼,不用廢話了,這些年你乾的勾當,我不是不知道,我早就派人暗中調查你,沒想到你居然和冥國都有勾結。」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風止的表情冷靜了下來。

「之前的刑部尚書,就是在調查此事,沒什麼,沒想到卻被你的手下給殺了,所以我不得不重新派人調查此事,剛好這個時候風流和天劫來到了風雲國。」

「哼,你把我殺了,大哥也被你調離到邊境地區,國中無人,我看你今後傳位給誰?」風止大笑著說。

「這個不勞你費心,拖下去!」國君把頭背了過去。

「哼哼,不會真的以為我就這麼點人吧?血翼,動手!」風止大喊了一聲,利用擴音術傳遞給他。

血翼聽到聲音之後,立馬向天空中發射了一玫紅色的能量信號彈,一聲巨響過後,城中嘈雜了起來。

無數的蒙面人,手持太刀從大街小巷湧入了王宮之中,守軍開始反撲,而那群黑衣人也襲擊著禁軍。

黑衣人的勢力太過龐大,雖說都是一些雜兵雜將,但是人數頗多,特別是刀法獨特。

「之前是因為時間倉促,沒來得及準備,打了這麼久的仗了,我的手下都已經集結完畢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救我出去了,老東西,你等死吧!」風止大笑著說。

「是嗎?」天劫笑了笑,然而也向天空中發出一顆黑色的能量信號彈。

「動手!」天劫平靜的說了一句。

「風羽騎,衝鋒!」一隻騎兵部隊湧入了城中,飛速趕到了王宮附近。

遇見黑衣人和守城的士兵便是一槍過去,鐵蹄飛快的衝到了血翼部隊身後。

「什麼?」風止嚇了一跳。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計劃?」天劫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風止問。

「謀害與你不合,或者不幫助你的官員,將其擊殺。而後與朝中支持你的官員勾結,在陛下面前美化,好早日登上太子之位,可惜,很完美的計劃,可惜你算漏了一個人。」天劫說。

「誰?」風止說。

「風流!」天劫笑著說。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風止說。

「看那裡。」天劫指了指血翼和那名老者。

「你知不知道有一門技術叫做易容術?」天劫問。

「你的意思是說……」風止說。

血翼和那名老者兩人都互相看了看,沒有別的辦法了,反正被抓住也是死,於是開始奮起反擊。

「血翼將軍,要不還是投降算了吧?」那名老官員說。

「投降?投降不也是死嗎?還不如奮死一戰,或許還有一絲生機!」血翼說著。

「既然如此,我還有一計,大人要不要聽?」老者說。

「你說!」血翼仔細聆聽著。

「我還有一計,就是你去死吧,你個叛徒!」風流說著,一掌拍了過去。

那血翼反應也是極快,趕緊凝聚了氣息,防禦擋在了自己身前。

雖然沒造成什麼很重大的傷害,不過還是打飛了出去,從一群士兵中摔落地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血翼說。

「你該重新認識認識我了!」風流把頭上的麵皮給撤了下來,露出了原本帥氣年輕的面龐。

「你是……風流,怎麼會?」那人一臉的不相信,盯著風流看了許久。

「我就知道你會不相信,從一開始我就沒死,這一切都是我和久哥,也就是天劫哥兩人設計的。」風流說。

「你是詐死?」血翼說。

「沒錯,我夾死了之後一直藏在我那二哥的家中,密切關注它與哪些人接觸,知道了不少的情報,就連煥雲出現在他家中我也知道。」風流說。

「可惡,竟然被你這個小子給耍了,我和你拼了!」血翼說。

「紅翼訣!」血翼的背後張開了一個巨大的紅色翅膀,隱天蔽日,飛到了空中,然後俯衝下來。

「好呀,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風流嘴角微微一笑,手中的風靈珠發出耀眼的光芒了。

「颶風盾!」風元素匯聚而來,在周圍一圈快速移動,風元素急速流動,形成一道風屏障。

血翼的手凝聚血色,變成了爪子,速度極快,朝著下面沖了過來。

他想要劃開風屏障,沒想到風屏障的能量和流動速度太快,讓他的爪子也被彈開了。

「不可能,我當時明明看著他死去的,還有那個刑部的官員――幽作,那不是一直在我身邊嗎,你們什麼時候交換的?」風止問。

「我們早就查看出來這個人有問題,我身為刑部尚書自然知道刑部中哪些人可以信任哪些人不能信任?」

「他對我傲慢的態度,我就知道他有問題。風流一路跟隨他,很早的時候就把他,給綁了起來,換了他的身份。」

「你不覺得你和他兩個人相遇特別的湊巧嗎?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們緝拿了煥雲,然後又要對你不利的?他的消息比國君的反應都快,這是你根本沒有想到的。」

天劫笑著說,彷彿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風流那小子他還敢殺人?我明明看見他把父王的宮女給殺了,難道這也是假的嗎?」風止說。

「當然是假的,那名宮女就是風流的分身而已,稍微偽裝了一下而已,哎啥。你竟然沒看出來。」

「你們,你們聯合起來欺騙我,父王,風流欺騙你的感情,是欺君之罪,你也必須處罰他才對。」風止說。

「他的一切行動我都知情,目的就是為了把你引出來。」國君說。

這一句話一說,風止立馬閉上了嘴,什麼都不想說了,仰天苦笑一聲,而後安然地接受著這一切。

「放過我的妻兒。」風止說。

「這個自然,他們沒有罪,為什麼要處罰他們?」國君說。

「多謝!」風止說完,一頭撞到了地上,死了。

「唉!」國君長嘆一聲,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兒子,千錯萬錯,他也是自己血肉至親。

「好好安葬他吧,要那群人投降,我既往不咎。」國君說。

「是!」風行軍凌尚說。

「再安排人,把大皇子風信接回來,告訴他真相,這次他沒有錯,嚇一下他就好了。」國君說。

「國君節哀,生在帝王家,這是在所難免的,還望您從中走出來。」天劫說。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處置呢?天劫?」

「我也很難決斷,臣先退下了。」天劫說。

風流還在和血翼決鬥,然而,赤炎寒極水沙三人早就等不及要出手了。

三人一起沖了出去,然後衝到了血翼身旁。

「寒冰掌!」

「烈火掌!」

「水沖拳!」

三個人從三個方向朝著血翼攻擊了過去,他剛才因為沒有攻破風流的防禦,此刻也有些憤怒了。

「來的正好,都給我去死吧!」血翼說著,兩隻翅膀又變大了一些,足足有二十來米了。

血翼雙眼緊閉,身體周圍產生紅色的氣息,散發而出。

「翼護!」翅膀架了回來,三人的攻擊也就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御風劍法!」風流也沖了出來,朝著翅膀刺了過去,十把風化劍不停的切割著他的翅膀。

「血月訣!」翅膀突然張開,空中的四個人全部給擊倒了。

「國君有令,繳械投降者,無罪!只論匪首!」凌尚大喊著。

「不殺?無罪?」

那群士兵一聽,紛紛把武器放下了,反正已經沒有勝算,最重要的二皇子也已經死去了。

被禁軍和騎兵們圍住,看著一個個死去,還不如投降的好。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可惡!誰叫你們投降的?通通給我去死吧!」血翼怒吼一聲。

他的翅膀發出一道道紅色的氣息,如同利刃一般,切割著腳下的士兵們。

「火神!」赤炎身後出現永生之焰聚集而成的火神,保護著自己。

「寒冰領域!」寒極使用千年寒冰魄,利用寒氣保護自己。

風流也用風屏障為自己阻擋翅膀利刃的攻擊,還不忘保護下方投降的士兵。

「可惡,連自己的手下都殺,這樣的人不配活著!」水沙看不下去了,一條水龍沖了過去。

那人二十多米的翅膀,快速切割,直接將水龍切成了兩半。

「驚濤訣!」水元素凝聚,不斷增多,一股巨浪沖向了血翼。

血翼往上躲開,但巨浪依舊跟隨著他,他只好利用翅膀收了回來,保護著自己。

「趁現在!」赤炎和寒極沖了上去,手中的火元素和冰元素凝聚,一掌過去,朝著他的的翅膀攻擊。

「這麼想死嗎?我成全你們!」血翼說著,快速把翅膀張開。

如同兩把鋒利的武器,快速切割過來,火神都無法支撐,被他的翅膀給劃開了。

距離太近,寒極來不及凝聚寒氣了,更無法形成寒冰鎧甲防禦。

「去死吧!」血翼得意的樣子,原以為勢在必得。

這時候,風流沖了上來,御風而行,快速將兩個人拉開了。

「血翼,看這裡!」天劫大喊一聲。

一把神劍飛了過去,沖五百米遠的距離,一劍封喉。

割斷了他脖子的主動脈,鮮血噴涌而出,血翼也從天空中墜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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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人魔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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