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蠢萌蠢萌的
白淺將注意力放在了邱澤的身上,不用說,也知道他為什麼帶著口罩,他從來不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白淺頓時有些心軟,但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邱澤明顯的感受到了路人怪異的眼神,不由說道:「我們去『茶理一世』好不好。」
白淺下意識的就想拒絕,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瞳孔里微微凝聚了一抹光,深思了下,說道:「好,你等我換下衣服。」
不等他回答,白淺便直接朝樓上走去,聽到她回答的邱澤,溫柔的瞳孔里多了一抹欣喜。
茶理一世
白淺跟前放著一杯奶茶,一隻手不自覺的握住了,眼神漫不經心的看向了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落入她的瞳孔,讓她漸漸有些分神。
坐在她對面的邱澤,還是帶著一副口罩,只是瞳孔鎖定在了白淺的身上,只需一眼就知曉了她在分神,不由輕微的咳嗽了下,這聲音將白淺拉回了神,不由緊握了下奶茶,隨後拿起來遞到了自己嘴邊,輕輕吸了一口。
隨後淡淡的放回了桌子上,依舊有些冷淡的開口道:「你想說什麼。」
聽到這話的邱澤,瞳孔里劃過一抹黯淡,語氣有些失落的說道:「淺淺,難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突然,白淺輕笑了下,臉上有著好看的梨渦,輕輕浮現在臉上,頓時化解了剛剛的冷淡,多了一抹不一樣的氣質,有些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語氣也變得玩味起來:「信與不信重要嗎?」
邱澤明顯的錯愕了下,彷彿白淺的身上凝聚了一層隔離,讓他融入不進去,這種隔離讓他有種深深的挫敗感,他知道的,一旦白淺認定了的事情,那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他放在桌子上的手也不由緊握住了,腦袋也微微低了下來,話語中多了些無奈
「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嗎?」
白淺突然的站了起來,瞳孔里的譏諷連眼鏡框也遮擋不住,有些居高臨下的看了眼他,說出來的話就帶著些絲絲的寒意:「沒有以後。」
聽到這話的邱澤,眼裡流露出片刻的震驚,但是口罩遮擋住了他的大部分面孔,看不出他的神情來,只是周圍隱約的凝聚出落寂。
只是這一切都不被白淺忽略掉了,在走到邱澤旁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語氣也變得玩味起來:「奉勸你,以後不要閑的沒事幹當聖母。」說完,便直接去結賬離開。
邱澤的表情逐漸變得僵硬起來,她知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白淺的身影了。
出來后的白淺,瞳孔里微微流露出了一抹危險的氣息,想到昨晚,就有些氣憤,連帶著最後的一絲好感也消磨殆盡,為了男神,她必須解決掉這個麻煩,要不然,他會生氣的,想到某人,連帶著她的眼角都變得柔和起來。
祁肖剛從圖書館出來,便看到前面的身影,莫名的視線也凝聚在了她的身上,只見她似乎在發獃,邊發獃邊走路,在看到她前面的路燈桿的時候,嘴角不由微微上揚一抹弧度,只不過跟他預想之中的並不一樣。
只見白淺眼看著就快撞到路燈了,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白淺竟然神奇的停住了腳步,看到自己眼前的路燈,有片刻的獃滯,隨後微微扶了扶自己鼻樑上的眼鏡框,一臉淡定的離開。
看到這一幕的祁肖,莫名的覺得她有些蠢萌蠢萌,在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后,頓時收回了自己的情緒,一臉冷淡的準備離開。
白淺回過了神后,隨後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正前方蹲著一條牧羊犬,身上的毛油的發光,兩隻毛茸茸的耳朵有些警戒的豎立了起來,黝黑的眼睛帶著精亮的光,當白淺看到后,立馬停住了腳步。
手下意識的緊握了起來,emmm,這隻狗怎麼感覺跟大哥的那隻蠢狗有點像,想到這,頓時整個人不好了。
牧羊犬在看到白淺后,不由微微側了側腦袋,這個人為什麼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自己明明長的這麼好看,黝黑的眼睛多了一抹困惑。
也就一瞬間的功夫,白淺內心可是經歷了一場大戲,好狗不擋道的,這狗還偏偏擋了她的道,管他是不是大哥的狗,自己的小命要緊,白淺微微閉了閉眼睛,果斷的轉身,就當她剛抬起一隻腳,就聽到了狗叫的聲音。
嚇得的白淺拔腿就跑,祁肖正抱著書走著,一眼就看到了白淺在死命的跑著步,身後跟著一條牧羊犬,看到這狗,眼皮不由一跳,這不是豆豆嘛,怎麼跑了出來。
還不等他反應,白淺直接朝他吼道:「讓開。」
聽到這話的祁肖微微蹙了側眉毛,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動了一步,好巧的是,白淺挪動的方向剛好是他的方向,結果導致的是,白淺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誰知道她的慣性力道如此的大,直接將祁肖撞到在了地上。
白淺一臉的驚慌失措,但是在看不見的角落裡,她瞳孔里的狡黠稍縱即逝,似乎察覺到自己闖了大禍,連忙起身,快速的說道: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事。」
說著,就想拉他起身,坐在地上的祁肖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裡的絲絲煩躁暴露了他的情緒,看到她抓著自己的胳膊,一抹厭惡飛快的劃過,剛想伸手拿開她的爪子,就在這時候,豆豆跑了過來,看到祁肖后,很興奮。
立馬圍著兩人轉圈圈,邊轉邊搖著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看到這的白淺,立馬一把抱住祁肖,摟著他的脖子,有些哭喪似的喊道:「別咬我啊!」只是與她的話相反的是,她一臉的淡定,並看不出任何害怕的神色來,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瞳孔里閃過複雜的光芒。
祁肖的身體明顯的一僵硬,記憶中從來沒有跟那個女孩這麼親密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