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清醒的時候眼淚也止不住,心裡念叨的全是易安。
李志鵬知道他們高中就在了一起,但是感情容易厭倦,兩個人分開那麼久又重新在一起本來就很艱難。
何況還要相守一生,有的男人能換好幾個女朋友,有的人終生不娶也只愛一個。
嚴言的軟弱都在了易安身上,好不容易熬到了五一假期,他收拾了幾件衣服打算去景城晃兩圈,要是能有萬分之一的機會碰到他也知足了。
戴上她送他的戒指還有耳釘,東西帶的少,到了晚上才到一家酒店,算是這裡最貴的酒店。
自然也不比淮城的差一點,因為這裡地段最繁盛,很多人都開始在這裡開發,人口密集商業活動很少。
是一塊寶地,他也算是給自己哥哥提前來看一下地形的吧。
他不是沒有商業頭腦,只是他放棄了。
晚上九點他吃了點東西才準備洗澡,門外的敲門聲很急促有沒有聲音,他沖了兩次奧才圍著一條浴巾去開門。
本來以為是客房服務,他還打算著拒絕,「不用送東西來,我沒有叫服務!」
敲門聲依舊,斷斷續續。
嚴言這才擰著門把去開門,這剛開一條縫就被擠開了。
易安汗噠噠的站在門前,汗珠順著臉頰流到下巴。
她站住是因為嚴言的穿著,露出的上半身精壯有力,他好像都沒怎麼健身就有誘人的腹肌,剛洗完澡的他水珠還順著肌理掩埋到浴巾上。
誘人的人魚線條和那倒三角讓易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浴巾有點礙眼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還故意穿成這樣子來勾引她,肯定是暗示!
「還攔著我幹嘛,不讓我進去?」
他的確有很多問題,只是她還穿著作戰服,一身黑色的警服悶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門一合上,細細麻麻的吻就落在她唇上,她被壓在門板上親。
這男人這麼強勢的嗎?
不過她剛剛一路跑過來身上都是汗,本打算五一回去陪他過節,這裡的事情都忙得差不多,查一下定位發現人就在景城,還離她特別近。
她撒著蹄子狂奔過來,此刻她都嫌棄自己有些髒兮兮的,一吻過後她就推開他。
嚴言還想著繼續,都被她給阻止了!
說實話他有點懵,現在有些回神了,只是這萬分之一的機率也太大了吧,還是她親自送上門的。
嚴言:「你怎麼找到我的?」
易安喘著氣,脫下自己的靴子,嫌棄的丟在邊上,都是汗臭味。
而且頭髮絲也粘的她滿臉,嚴言動手把她的頭髮撥到耳邊又想去親她。
「等會,讓我洗個澡,我有點臟。」
在他面前解著自己複雜的衣服,身上還有防彈衣……
手上的是黑色露指手套,皮質的,還有搭扣,就連袖口都是。
嚴言覺得給他解他定然沒這個本事,看她解著衣服也算是一種享受吧。
敞開之後,嚴言都能感覺到熱氣,裡面只有一件棕色的短袖,*****傲然的鼓起。
她也一點不避諱,開始解著腰帶。
嚴言慌張的轉個身,拿著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換上,等她收拾好之後再問也不遲。
她裡面有穿短褲,夏季的特戰服,不過看他嬌羞的樣子還挺可愛。
她把東西和文件都放在沙發上,然後他換好衣服之後她就進去沖一把。
實在難受……
嚴言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臉上也有些羞紅,想著她剛剛在他面前毫無忌諱的模樣,臉紅的更加徹底,耳朵也紅透了,他試圖轉移注意力不去聽那水聲。
這個套間他原本沒有打算定下來,不過好在他習慣住的舒適一些,裡面有浴缸也有淋雨,也有很大的洗手台和鏡子,獨立的浴室就跟外面的大床相連,出了卧室門才是小客廳。
只擺了兩張沙發還有一張圓桌,沙發背上放著她的衣服,還有一個文件。
他閑來無事拿出來看一下,這也不算機密吧,他頓了頓手,放下又拿起最終打開檔案袋。
裡面是結婚申請,日期是八月十三號,還是去年的八月份,女方的名字是她,男方的名字……
他睜大了眼睛,嚴言兩個字印入腦海,按照日期推算,他們第一次見面之後她就提交了結婚申請?
上面的內容是精神狀態正常,可以結婚。
嚴言慌張的把文件放好,他有些激動,所以易安一直都沒有放棄他,從來沒有,她的離開只是為了你下一次更好的相遇。
不是玩夠了才回來找他,她的選擇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
現在依稀記得她的那句,「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
他不知道說什麼好,當不知道嗎?他還沒有到結婚的年齡怎麼辦,會不會太急了?
是不是還得求婚?
對了,戒指還沒買……
水聲停止的時候嚴言的腦子也清醒了過來,臉上還有誘人的羞紅,高興壞了他!
激動又驚喜,他現在什麼問題都問不出來了。
「嚴言……嚴言!」易安躺在浴缸里,已經叫了他好幾聲,外面的人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
「言哥~」
嚴言腦袋發懵,剛剛是她在叫他吧,是不是聽錯了,她是不是要出來了?
「言哥啊~」她提高音量,聲音又柔又軟。
「在,什麼事?」
「我沒帶衣服來啊,你看你能不能借一件啊,不然我只能光著出去了!」
卧槽!
嚴言都覺得自己鼻血肆溢,光聽著聲音他就有股勁直衝大腦。
他胡亂的找出一件白襯衫就給她送過去。
但是這裡的浴室門是移動的玻璃門,上不來鎖的,玻璃也是那種磨砂的,能隱隱約約看見裡面的身影。
雖然有些不太能看清,嚴言又不敢太過於注視,敲了兩下門,看到人影一步步向他走來,他才撇開眼。
浴室門移開一點,易安扒著門縫想去看他表情,結果他背對著她,手裡拿著衣服遞給她,一點便宜也不佔。
「謝謝言哥~」她笑眯眯的摸了他的手才接過衣服關上門。
這挺正人君子的嚴言看著自己右手上沾上的水珠,耳根都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