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巧遇黃裳

()第14章巧遇黃裳楊寒之看了山洞外面的景物后雖感失望，但又有一絲喜悅。他又回到山洞裡，坐在那張石板床上，他也想過要離開，可是一想到，不和此間主人道別有些不禮貌，畢竟人家救了自己，所以還是等到主人來了道聲別再走也不遲。不一會，楊寒之獃獃的好像想問題出了神，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站在了門口。等楊寒之回過神來那人已進了石洞，楊寒之大致打量了了一下此人，他是一位身著灰衣的老者，和現代人不同，好似古代的長袍，但見他白髮蒼蒼，笑而含威，氣度不凡，給人一種敬佩之情。老者看到年青人已經醒來，說道：「年青人，你總算醒了，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了七天了」。楊寒之激動地說道：「什麼？我已經昏迷了七天了？這麼久啊」他又看了看那位老者，溫和的說道：「老大爺，是你救了我嗎？」那老者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老大爺』，但隨即又看到楊寒之的服飾與人不同，隨即想到這可能是他們的風俗習慣，也就沒有太在意，欣然接受了『老大爺』的稱號。那老者點了點頭，說道：「我見到你時，你已經昏迷了，而且氣息很弱，但我觀你脈象發現你以前學過武，而且功力很深，但好像又被人廢去了，還封鎖了你的奇經八脈，我已經用內力護住了你的心脈，你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楊寒之聽后立即給老人跪下了，激動地說道：「多謝老大爺救命之恩」。老人見后趕緊將其扶了起來，說道：「不必客氣，快起來，既然你我相遇即是有緣，我又怎能見死不救呢？」老人讓楊寒之坐到石板床上，又給了楊寒之些吃的東西，之後老人坐在那塊石頭上，老人看到楊寒之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很是欣慰，楊寒之昏迷了七天，而這七天里不曾吃過任何東西，所以楊寒之很餓，吃起了也很快。當楊寒之問道老者年代時，得到的答案讓楊寒之大吃一驚。「老大爺，您是說現在是大宋元祐四年？」楊寒之激動地站起來說道。「對啊」老者看著楊寒之激動地表情說道。「這麼說現在是宋哲宗趙煦當政？」楊寒之「沒錯，有什麼問題嗎？」老者反問道，他不明白楊寒之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楊寒之一下子慌了神，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嘴裡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老者就這樣看著楊寒之，沒有打擾他，過了一會楊寒之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他看著老者，感到自己剛才很是失態，便向老者道歉道：「老大爺，對不起，剛才讓您見笑了」。老者笑了笑，說道：「不礙事，不礙事，不過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聽到大宋元祐四年就會如此激動呢？」楊寒之看著老者的目光，說道：「老大爺，您看我的裝扮和你不一樣？」老者點了點頭。「不瞞您說，我叫楊寒之，而我也不是這裡的人，我是一千年以後的人，我們那裡都實行這樣的服飾，而您這種裝飾沒有人會穿的」老者雖然驚奇，卻也沒有大驚小怪。只是驚訝的說道：「難怪如此，當時我救你時，還以為是別國的人呢。那你是怎麼受的傷？又是如何到這裡的呢？」楊寒之便把自己和李文俊從相識到和『無影腳』對敵從頭講了一遍，又由於語言的出入，譬如醫生和郎中，警察和巡捕，汽車和跑得很快的交通工具，又和老者一一解釋清楚，不過總算在老者的驚訝之中講完了。老者聽后很是佩服後世人的創造和先進的科技，只可惜自己是沒機會了，因為還要等一千呢，任誰也不可能活一千年呀。當老者看到楊寒之那悲哀的表情時，便開導他：「既來之則安之，在這裡你一樣可以活的很精彩，甚至更精彩，既然上天安排你到了這個時代，肯定有他的用意，你應該把心放寬點，以平常心對待，笑著走今後的路，不應該垂頭喪氣」。楊寒之把老者的話深深地印在了心裡，他很快就看開了，以平常心對待，既然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不僅要從新開始，更要從心開始，他很感謝老者對他說的話，對著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楊寒之既然來到了宋代，他很想知道救他的這個人在是誰，不知歷史上有沒有記載。楊寒之不好意思的問道：「老大爺，很感謝你救了我，我很想知道你是誰，不知...不知你能告訴我嗎？」老者看著楊寒之笑了笑，又對楊寒之點了點頭，說道：「老夫黃裳，字勉仲，建平人士」。楊寒之聽到老者報出自己的名號后非常吃驚，隨即問道：「可是在道家之書中悟出高深武功的黃裳？」「正是，你也知道老夫的名號？」老者問道。李文俊說道：「是啊，你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歷史人物，我怎會不曉得呢，我還知道當年皇帝便搜普天下道家之書，共五千四百八十一卷，成為『萬壽道藏』，還命您雕印，結果幾年下來您就精通天下道學，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修習內外功，成為了一位武林高手，前輩，不知我說的對也不對」。「對，對，太對了，沒想到這你也知道」老人說這話時又高興又興奮，當然更激動了。老人又看了看楊寒之，說道：「後面的事你還知道嗎？」「後來我聽說你帶兵去攻打魔教了，之後就沒有了你的消息，所以人們對你後來的說法有好幾種」楊寒之說這話時不敢看老人，更不敢正視老人，而且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很小了。「不錯，當時波斯摩尼教傳入中土，而當時皇帝只信奉道教，便讓我帶兵去剿滅摩尼教。可是，不料摩尼教教徒之中有許多武功高手，而摩尼教教徒打起仗來更是玩命的打法，更可氣的是我大宋的官兵貪生怕死，打了幾仗，結果我們連吃敗仗。我心下不岔，便親自去向摩尼教的高手挑戰，結果當場打死幾個法王、使者之類的。可是我也因此受了重傷，拚命突圍才逃過一劫。可是那摩尼教教徒氣不過，便將我父母家人全殺了。後來我逃到此處躲了起來，我已將那數十名敵人的武功招數一招一式全記在了心裡，然後在思索破解之法」。黃裳越說越氣，最後情不自禁的流淚了。楊寒之聽著黃裳說自己的往事，當聽到黃裳家人被殺時，心不由得為之一動，說道：「黃前輩，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沒關係，都已經過去了」黃裳擦了擦眼淚說道。「哦，原來前輩你在此是在研究那摩尼教教徒的武功呀，那不知前輩可都參詳出來了？」楊寒之問道。「參詳出來了，早就參詳出來了，可是還是太晚了」黃裳失望道。楊寒之聽了這話有些不明所以了，問道：「為什麼呢？」黃裳看了看楊寒之，接著說道：「那是我每天都研究他們的武功路數，終於有一天我我把它們的武功路數盡數破解了，當時我非常高興，料想就算這些人在一擁而上我也能對付得了。於是我就打算去報仇雪恨，不料，當我來到摩尼教總壇時，仇家都已經死去了，而摩尼教總壇也成了一片廢墟，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我也老了，也沒幾年好活了，我為了破解那些武功竟然花了四十幾年光陰」。楊寒之聽到黃裳發出這樣的感慨，隨即安慰道：「黃前輩，您別太在意，您看您身體這麼硬朗，肯定能長命百歲的」。「年青人，你心挺好的，你也不用安慰我，我還有多少時間，我自己很清楚，既然你我有緣，我就把這本書送給你」黃裳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拿出一本書遞給楊寒之。楊寒之雙手接過來疑問道：「黃前輩，這是......」「這時我畢生所學，我把它彙集成了一本書，它包括普天下各家各派武功的武學」黃裳解釋道。楊寒之問道：「那您這本書叫什麼名字呢？」「我只只顧著寫這本書了，倒忘了給這書起名字了，這道你見笑了」黃裳有些不好意思道。楊寒之隨即打開書，只見上面第一卷寫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隨即想到了這是『九陰真經』里記載的，再往後看了幾頁，果真和『九陰真經』的句子一模一樣，然後對黃裳說道：「黃前輩，我看這本書叫《九陰真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