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218院長的指導
第二天,炎靈芸便把左羽辰單獨叫了出來。
「怎麼了芸兒?」左羽辰還挺好奇的,炎靈芸又有什麼鬼主意要說了?
「左羽,之前我跟你說的,去魔族開店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炎靈芸對魔族十分了解,魔族的上層控制力量,導致底層人民根本無法修鍊,雖然這樣不公平,但是也不是沒有好處。
「芸兒,你在開玩笑的吧,魔族哪是能進就進的地方啊?」左羽辰怎麼可能對魔族不動心,這幾千年來,魔族是成神的人最多的地方,那裡肯定有很多修鍊者,而且魔族盛產紫金,紫金幣在魔族都不值錢的。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嗎??」炎靈芸笑了笑「幾個月後,魔族的聖獸大典你知道吧!」炎靈芸也沒有故作神秘,而且開門見山的告訴了左羽辰。
「知道,怎麼了?」
「這次聖獸大典,魔族可能是受了靈族的刺激,也想讓天蒼大陸的人去觀禮,但是魔族有魔族的規矩,不能隨便進出,所以魔尊會給一些勢力發請帖,擁有請帖的人就能進入魔族了!」
「你的意思是…」左羽辰明白炎靈芸的意思了,炎靈芸是想讓他利用這次進入魔族的機會。
「到時候我給你們弄幾張請帖,你帶著他們出去見見世面,順便也去魔族考察一下,看適不適合吧靈寶閣開到魔族去。」
「這個可以,只不過魔族的聖獸大典,我們去了還隨處逛,會不會不合禮數?」
「肯定,在魔族修鍊者不能隨便出現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們開個特權,到時候你們不要惹事就可以了。」炎靈芸並不擔心左羽辰他們幾個人會壞了魔族的規矩,但是其他人就未必了,魔族這次的聖獸大會,可真的是要很麻煩了。
「那好,到時候我帶著他們去看看,不過玄天大哥未必會去,他現在一心撲在修鍊上面。」左羽辰想到葉玄天,不由得擔心起來,葉玄天現在雖然重新振作起來了,但是還在鑽牛角尖,死命的修鍊。
「玄天大哥那邊我來說服他,你和其他人說一聲,三天後師父要給我們上課了。」炎靈芸之前收到了晨少的傳音,說要開始教授這幾個人關於神劍的用處。
「煜他還沒有回來,現在就開始上課了嗎?」左羽辰眼裡閃光,那可是院長大人啊!院長大人親自上課!他已經等不及了,但是又想到蕭煜還沒有回來,又開始發愁,這都快兩個月了,蕭煜還不回來,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
「他應該快回來了,師父不會忘記他的。」不知不覺間,炎靈芸對晨少的信任也達到了一個高度,就好像晨少真的是無所不能一樣。
「好吧,我先去告訴他們。」左羽辰點頭,但願蕭煜能儘快的趕回來。
和左羽辰說完之後,炎靈芸便去找了葉玄天。
葉玄天還在聚靈陣里修鍊。自從炎靈芸給大家都找了靈物之後,所有人的實力都提升了一大截,現在他們實力最低的也即將成為靈王了。而葉玄天也從三階靈皇直接跳了兩階,成為了五階靈皇,不僅如此,心境穩定以後,葉玄天的修鍊速度都明顯提升了不少!
「玄天大哥!」炎靈芸見葉玄天雖然在修鍊,但並不是緊要關頭,只是普通的吸收靈力,便沒有顧慮的叫醒了葉玄天。
「芸兒?怎麼了?」葉玄天睜眼,看到了炎靈芸,雖然被打擾了修鍊,他也不生氣,不是要緊事。
「玄天大哥,魔族的聖獸大典的時候,你能不能去幫我加個冠。」在魔族,不管男女都要加冠,但是這個加冠不是普通人說的那種加冠,是代表魔族承認了你是魔族的人,炎靈芸因為情況特殊,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給她加冠,不是魔族不承認,而是因為她沒有長輩了。
「加冠?那不是只有男子才有的禮嗎?」女人應該叫及笄才對吧。
「這是魔族特有的禮,加冠的是魔族在承認你魔族的身份的儀式上讓長輩給你加冠的一個步驟,而且只有身份高的人才會有,不分男女。」炎靈芸解釋道「不過加冠這個步驟最為重要也只能是自己長輩,沒有長輩的話兄長也可以,但是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就是很慘的那種,現在我二哥都不在了,唯一給我加冠的人也沒有了,所以我只能找你了。」
「這…我也不是你的兄長,為何找我?」葉玄天不解,這種情況找院長不是更合適嗎?為什麼找他?
「你和我二哥已經有伴侶契約了,這個契約在魔族是被承認的,你就是我嫂…哥!」說嫂子怕葉玄天不敢,所以炎靈芸立刻改口為哥。
「這…」不合適吧!
「而且,玄天大哥,你不想去看看我二哥出生的地方嗎?」最後這一問覺對是致命一擊!想不想?當然了!葉玄天做夢都在想!
「好!」葉玄天點頭,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讓大家都很擔心,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炎靈芸達成目的,很高興,其實她不需要這個所謂的加冠,但是如果能把葉玄天框出來,她加冠一次也沒什麼不好。
目的達成,炎靈芸很高興的離開了。
原本左羽辰還在擔心三天後蕭煜回不來還怎麼辦,結果第二天蕭煜就回來了,原來在來的路上遇到曾經做散修的時候交的朋友,那朋友說他發現了一處靈聖的墓穴,他們就商量一起闖進去,看看能不能尋到些機緣。
蕭煜知道這幾個所謂的朋友,並不是想和他分享,只不過靈聖的力量太過於強大,他們只不過看中的蕭煜的實力,想拉他入伙而已。
不過蕭煜也確實對那個所謂的墓穴心動了,便和那幾個人一起去了,哪想到那個墓穴早就被掏空了,危險倒是沒有多少,但是東西也不多,只有幾件品質不好的靈器和一些靈藥。
對於擁有神劍的蕭煜,自然看不上那些品階不好的靈器,所以只要了一些靈藥。而其他那些人因為是散修,沒見過靈器,倒是把那幾件靈器當作寶貝一樣,就沒有在乎蕭煜拿了多少靈藥。
這一趟雖然收穫不大,但是一去一回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回來的有些遲了。
聽到他這麼說,知道路上沒出什麼事,大家也都送了一口氣,但是蕭煜卻不好了,為什麼他不過離開了一年,大家卻都變樣了?學院大變樣也就算了,為什麼他這幾個兄弟姐妹也變得這麼厲害了,原本大家實力都差不多,結果他這一回來,大家都甩他一大截了,他成了最弱的那個!原本他是除了葉玄天和炎靈芸之外,最厲害的哪個人好不好!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這個給你!」炎靈芸掏出來一個黑色的靈果。
「這是什麼?」蕭煜接過冒著魔氣果實,冥冥中感覺這個果實是他正需要的!
「煜你是靈族人,偏偏被魔風劍選中了,靈族和魔族的關係,你肯定沒有機會了解魔族,這個魔靈果正好可以補充你缺失的魔氣。」被魔風劍選中的人,怎麼可以一絲魔氣都沒有?而且還這樣正氣凌然,一點身為魔劍主人的自覺都沒有!
「所以他們都是吃了你給的靈藥才實力突飛猛進的?」蕭煜眼神火熱的看著魔靈果,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缺點在什麼地方,因為靈族血脈的原因,魔風劍甚至多次懷疑他是不是作弊了,要和他解除關係!氣的蕭煜只想把魔風劍揍一頓,這是能隨便換的嗎?
「是啊!」炎靈芸點頭「不過你現在最好不要吃,兩天後師父要給我們上課。」
「師父?是你師父?」
「對啊!」
「!!!」蕭煜眼睛冒光!院長大人的課!誰能不激動!僅僅是蹭課,就能讓他興奮好久了!沒想到院長大人居然還會給他們上課!
兩天後,六個便早早的到了晨少的教室!
晨少之前教炎靈芸的時候,是每天教室的,因為晨少比較注重實連,所以一般都是直接上手,而現在他們所謂的教室,也不過是一間空曠的房間而已,四面牆上都有加固的陣法,這個教室就成了一個小型的戰鬥場。
當六個人過來的時候,晨少已經在教室了,頓時眾人心裡一緊,他們居然讓院長等他們了!太過分了!院長大人居然來的這麼早!
「院長好!」硬著頭皮,向晨少打了個招呼。
「嗯!」晨少沒有管這些人在想什麼,只是淡定的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院長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說話,只是在一旁站著,等炎靈芸過來。
不一會,炎靈芸就到了。
「師父!你們都已經到了呀!」炎靈芸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晨少身邊的低氣壓,沖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和其他人一起上課了。
晨少的課果然與眾不同,一句話也不說就讓他們展示自己和神劍配合的程度。
然後就提出來好幾個他們根本達不到的要求,然後在他們快失敗的時候開口提點一句,他們最後居然都奇迹般的做到了!
一節課下來,除了炎靈芸之外,所有人都收穫匪淺!而且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默契,也明顯提升了很多,果然院長不愧是院長大人!
「葉玄天,蕭煜,你們兩個人留下,其他人回去以後多加練習。」這節課上,晨少已經把該怎麼練習告訴他們了,以後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葉玄天和蕭煜都沒有離開,炎靈芸也沒有離開,而是在一旁看晨少給葉玄天和蕭煜加課。
「你們兩個有沒有發現你們與你們自己的神劍並不相符?」晨少有面具遮擋眼睛,看不出他究竟在怎麼想的。
「是,這個問題困擾我們已經很久了,還望院長指點。」蕭煜很早就發現這個問題了,他是靈族人,卻擁有一把魔劍,這讓他很難駕馭。
「你還好,知道為什麼你與你的劍不符嗎?」晨少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語氣很淡,但是卻沒有那種冷冰冰的感覺,雖然疏離,卻似近似遠,給人一種只要稍微追逐,就能趕上他的錯覺。
但是炎靈芸很明白,這樣的晨少是偽裝過的,真正沒有偽裝過的晨少永遠是那麼冰冷,那麼難以靠近。
「學生不知!」蕭煜立刻承認自己不知道,只有承認自己不知道,院長才會告訴他答案,這個時候不是要面子的時候。
「因為心態!你手中的是一把定好的魔劍,而何為魔?」晨少又丟給了蕭煜一個問題。
「魔族嗎?」何為魔?魔不就是魔族的那些人嗎?
「你所這麼想,便大錯特錯了,魔族之所以叫魔族,是因為當初第一代魔族大多數都是走火入魔或者心魔入體而控制不住自己的人,所以才會被叫做魔族!但你若把他們當作魔,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晨少解釋的很耐心,對炎靈芸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耐心,但是炎靈芸卻知道,晨少現在很煩!他不願意多說話,又不願意再不熟的人面前暴露真實的自己,所以只好裝作很普通的樣子,看上去很耐心,實際上已經快發瘋了!
「那…什麼才是魔?」蕭煜是第一次知道這樣的事情,他虛心請教。
「魔,在天蒼大陸並不被排斥,但是也不受歡迎,因為魔從來不受禮節約束,不收道德的約束,世人討厭魔,因為和魔合作以後,魔隨時可能背叛,魔只看重自己的利益。」晨少說的這些似乎都是在貶低魔「但是從這些事情中,你不難看出魔的性格,洒脫!」
「魔不受禮節約束,不會刻意的約束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一份洒脫,從來不瞻前顧後。」
「學生明白了!多謝院長提點!」這一瞬間,蕭煜明白了,他與神劍不符就是因為他不夠洒脫,他總是瞻前顧後,在蕭家的時候就被蕭家限制,做散修的時候又被禮節道德限制,他雖然看上去很洒脫,但是實際上從來不曾真正洒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