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石土 屍土
就在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旁的西裝哥卻突然說到:「你們誰身上有醋」。
陳雪有些奇怪的問到:「你要醋做什麼?」
西裝哥淡淡的說:「也不一定非要醋,只要是酸性的物質都行」。
我們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西裝哥用剷頭在地上颳了一些土灰下來,他用手抓起那些土粉用鼻子輕輕聞了聞說到:「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石土」。
我們幾個都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所說的石土是什麼東西。
西裝哥解釋到:「這石土也算是古代的一種秘方吧,我也了解的不太多,只是知道要製作這石土,需要將石頭磨成粉與土對半放,在加入糯米汁,童子尿之類辟邪的東西進去,在用大火像煮藥材一樣,慢慢的熬出來的,成型后這種土不僅本身堅硬猶如石頭,而且還有辟邪震屍的作用。「
西裝哥說道這裡,停了一下看了看我們才接著說到:「不過這石土還有個別的名字,他還叫做屍土,這種土雖然堅硬無比,不過古人煉製這種石土,主要目的可不只是用它的堅硬,來防止盜墓賊進入古墓的,而是為了鎮壓古墓,防止一些東西從古墓里跑出來」!
我聽到西裝哥說到這裡,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為了防止墓里有東西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西裝哥看到我們臉色都不太好,接著說:「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這是不是石土,所以你們不用太緊張,據說石土堅硬無比,但是唯獨怕酸,碰到酸就會溶解,所以我才跟你們要醋,想試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石土」。
聽到需要醋,我突然想到了,在陳雪營地時,吃的一份野戰食品中,有一個醋包,當時我也沒有丟就塞進背包里了。
於是我急忙翻我的背包,果然在裡邊,找到了那袋醋包。
其他人都有些異樣的看著我,尤其是陳雪,不知道我為什麼從包里,倒騰了老半天,就掏出來個這個東西。
我看著手裡的醋包,也有些臉紅,暗罵到這是那個混蛋傢伙,把醋包包裝設計成類似於,計劃生育用品包裝模樣。
我連忙解釋一翻,大家才一副你解釋什麼,我們根本沒有想歪的表情。
我向後退了下,其他人則給我打開手電筒照明,我小心的撕開醋包,往腳底下倒了幾滴上去,因為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不敢一下倒完。
之見那幾滴醋,落到腳下的土上,就瞬間被吸收了,但是表面卻只是留下幾個陰影的斑點,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於是我將那一小袋醋都擠了出來,滴在了地上,地面上只是輕微的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又沒有了什麼其他的變化。
耗子抄起鑿子,用鎚子輕輕一磕,結果一整塊的土,就被他毫不費力的敲了下來。
我們都被驚的目瞪口呆,這東西真的是石土,突然我們想起了西裝哥所說的話,屍土的作用是,為了不讓墓里的東西跑出來。
都感覺到一陣不寒而慄。
我們都扭頭看著西裝哥。
西裝哥卻笑了笑:「我剛才是亂說的,這墓里除了死人骨頭外,那裡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雖然他現在這麼說,但是我們幾個人都覺得氣氛有些異樣。
西裝哥接著說:「你們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這麼一小袋醋只能溶解一小塊石土而已」。
其他人都轉頭看向了我。
我搖了搖頭說到:「別看我我也就只有那一袋而已」。
陳雪卻扭頭對他身後的一個手下說:「陳山把那東西拿出來一支」。
陳山回答了一聲:「是!雪姐」。
然後就將自己腿上的褲腿翻了起來,在他腿上捆紮著一個皮質的運動小包,陳山從小包里小心的拿出來了一支玻璃小瓶子出來,小瓶的一端還帶著一根注射用的針頭,小瓶子不過小拇指的長度,粗細也不過小拇指一半左右,而玻璃確實用的一種特殊的加厚材料,我估計就是用板磚拍一下,都不一定能拍碎。
我好奇的問:「這玻璃瓶里裝的是什麼東西呀」?
不過陳雪並沒有回答我,陳雪接過陳山遞過來玻璃瓶,從背包裡帶上了一副特殊的手套,小心的將扣在針頭上的橡膠套取了下來,她捏住針頭一邊用力的往外一拽,蓋帶著針頭都被她扯了下來,頓時一股刺鼻的酸味沖了出來。
陳雪一把把我推開說到:「別離得太近,你把這東西吸到肺里不超過10秒,你的肺就會被燒穿」。
我趕緊捂住了鼻子問到:「這是硫酸么?」
陳雪笑了笑:「它可比硫酸強十倍不止,只需要半滴就可以將一隻貓大小的物體融化掉,不過也沒有那麼危險,這種東西在空氣中揮發,超不過三秒就會消失,理論上來說,只要你不直接接觸到它,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手裡的玻璃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帶著這麼危險的東西。
我一抬頭,正好看到西裝哥大有深意的看了陳雪一眼,不過只是一瞬間,西裝哥就又恢復如初了,一副看戲的模樣。
陳雪讓我們退後一些,然後小心的將手裡的東西,往墓頂上一滴滴的倒著,頓時地面上冒出了陣陣白霧,地上的土也在慢慢的龜裂開來,等她將手裡的一瓶酸性液體都倒完了,墓頂上已經已經陷下去一個孔洞。
我們怕地上還有酸性物質,只好繼續的等了下來。
在等了一會,確定安全了,猴子用鏟子輕輕一敲,頓時被酸性液體腐蝕過得墓頂,整個就塌了下去,漏出來了下邊一個黑乎乎的孔洞出來。
耗子繼續用鏟子擴大那個洞口,直到感覺人下去不會有絲毫阻礙了,才停了下來。
陳雪說到:「雖然知道已經有人進去了,但是不知道裡邊的空氣質量怎麼樣,為了保險還是測一下空氣質量吧。」
她將一個測空氣質量的儀器,用繩子吊了下去,等了一會提了上來,看了看,對我們打了個ok的手勢。
我舉起手電筒照了照下邊,卻怎麼也照不真切,總感覺有一層朦朦朧朧的黑霧,在阻擋著手電筒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