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6.
紀銘洋絕對算是小松的剋星了,所以兄弟到什麼時候都還是兄弟。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自己,然後也更了解怎麼制服自己。
小松做了很「溫馨」的提示后,紀銘洋的手總算是從安闌的腰上拿了下來。不過這並不影響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抱歉,我對這邊粉絲的攻勢並不太懂,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反對自己的偶像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吧。如果是我,我肯定會祝福。」
安闌笑著說,「沒錯。他們好的很,不用擔心。」雖然這麼說,紀銘洋的手還是「徹底」離開了安闌的腰。
小松的臉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就像是步雲密布的天,隨時都可能下起雨來。狂風暴雨,災難的那種。
紀銘洋是打車過來的,所以回去的時候是三個人一輛車。
安闌本打算開自己的車,這樣回去的時候也方便,不過被小松和紀銘洋一直阻止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什麼,不過不開就不開吧。
然後三個人一起去了小松的家。
嘉和街是津州的老住處,元老級別的地位。光是進來在長街上散步,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懷舊感覺。
以前安闌是沒有來過這邊的,因為沒有這邊的親戚和朋友,每次都是去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轉轉,然後在附近找一家酒店住下,等到了時間就離開。
今天算是打開了眼界。
她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閃過的房屋建設,好像能感受到他們的風土人情一樣。雖然這和北京其實並沒有什麼差別。衚衕嗎,老街嗎,總歸都是那種味道。
在牡丹姐燒烤店停下,已經有三輛車整齊的排列在外面。一輛是牡丹姐自己的,另外兩輛就是江闖和程楚之的。他們三個聽到電話,一早忙完公司的事情就過來了。
只是小松的職業不同,所以經常會有突髮狀況。
小松看了看周圍的位置,把車停好。裡面人聽到動靜,走出來迎接。當然是迎接紀銘洋的。小松三天五天就能看見,哪裡有那麼激動。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紀銘洋會把安闌帶過來。如果不是這次見面,江又薇都要忘記安闌就是在自己家裡聚會時候的一個大明星之一呢。
不過她突然過來,肯定不會是被小松邀請的。那就是被紀銘洋邀請了。所以紀銘洋是怎麼認識的她呢。他不是剛剛才回國,所以是在美國那邊就認識了?
把安闌帶過來參加他們的家庭聚會,這信息量可是有點大了。
安闌看見江又薇先過去打招呼,「薇薇姐,你好,咱們又見面了。我是上次在你家聚會的安闌。美人的好朋友。」
「恩恩,我記得你。」江又薇笑著說,「不過既然你是美人的朋友,那咱們就沒有什麼輩分的分別了。你別叫我姐,叫我薇薇就行。大家都這麼叫。」
「恩。除了你老公。」紀銘洋打趣一聲,也走到江又薇身邊。兩個人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
見著紀銘洋走過來,「哎喲,我的大哥,咱們真是好久不見。」江又薇說著,上前和紀銘洋深深擁抱了下。然後鬆開,站會江闖身邊。
「你好。」安闌又跟出來的江闖和程楚之打了招呼。牡丹姐在裡面忙絡晚上要吃的東西,並米有出現。
「沒想到我竟然還能和除了美人之外的另外一個大明星一起吃頓家常飯呢。」程楚之笑著說,「你好。在聚會上打過招呼了。不過再重新來一次應該也沒有關係。」他伸出手和安闌握了一下,「我是程楚之。你和他們一樣叫我楚之就行。」
「好。」安闌客氣的點頭,幾個人便一起走了進去。
江闖和程楚之走在後面,站在紀銘洋兩邊。「兄弟,你這效率聽快啊,又遇到真愛了?」程楚之小聲說。「質量也確實不錯。現在我開始好奇你在美國遇到的都是什麼女人了。你的眼光我很喜歡。」
「你這小子,一天不挨打皮痒痒是吧。」紀銘洋瞪他一眼,「什麼都不學就學這些有的沒的。而且我交往的那些女人都是我曾經的站愛。所以如果你還想再說點什麼,先去練練抗擊打。」
程楚之嘿嘿笑起來,「那咱們說點正經的。你和安闌是怎麼認識的。在外國,還是……」
「在醫院。小松工作的地方。」紀銘洋說,「我們兩個剛剛認識。不過感情這種東西,和什麼時候認識的沒有關係。我們兩個現在在一起了。所以我邀請她過來參加咱們的家庭聚會,這樣有利於促進感情。女人總是需要安全感的。」
「我真希望自己是耳朵除了毛病。」江闖哼了聲,搖著頭走了進去。
程楚之已經把他想問的都問了,所以現在他沒有任何問題要問紀銘洋。他也很了解紀銘洋的性子,如果現在的真愛是安闌,那他做出的此時此刻一系列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牡丹姐端著最後一道菜走進客廳,看見安闌的一瞬間差點被激動的尖叫出聲。幸好紀銘洋他們走了進來,這才讓她的注意力轉移。
「兒子,哎喲,我終於能見這一會真人了。」牡丹姐滿臉幸福的笑,把菜放在桌子上,走過去擁抱紀銘洋。然後在他耳邊輕聲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弟弟怎麼把安闌帶家裡來了。」
紀銘洋笑著說,「不是小松帶的。是我。」
「是你!」牡丹姐一臉驚訝的看著紀銘洋,然後笑著小聲說:「這是什麼情況。你和安闌早就認識嗎?」
「不是。我們也才認識的。不過我們兩個興趣相投,而且三觀合拍。」紀銘洋說著把牡丹姐的肩膀攬住,轉過身兩個人一起看向安闌,「所以正式介紹一下,安闌,這是我媽。媽,這是我的女朋友,安闌。」
江又薇毫無準備,聽到紀銘洋這個介紹之後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牡丹姐也是如此。
兩個人全是一臉驚愕又詫異的愣住,然後看看安闌,又看看紀銘洋,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