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睡夢中的念善右手抱著一把金子親一口左右拿著雞腿啃一口,好不庸俗美好。
「呵~~呵~~」傻笑著酣夢中的念善只覺身上一涼。
雙手摸索著身上的被子,摸索許久都摸不到被子,眉頭一皺,美夢也漸漸的消散開。
好不煩惱的往著床的內側摸去。
摸著摸著感覺有點不對啊,怎麼有點暖暖的硬硬的,好似一個健碩男人的胸膛。
念善猛的睜開眼睛。
眼前一個男人正蓋著她的被子一副好整以暇的瞧著她。
一個挪身往後退去。
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好你個偷,偷到你祖師奶奶跟前了!」
念善說著一個輕巧的翻身跳下了床。
「你怎麼不尖叫?」竺懷幽淺笑著望著一派淡然出乎他所料的這個女人。
「為何要尖叫,做偷的就是要有淡然的心態,遇事不慌,遇人不懼!」本能說出自己本行來。
竺懷幽眉頭一皺。
念善忽然愣了一愣,隨即站起身子走到門口。
「需要我來點尖叫嗎?」做了一個開門的姿勢。
竺懷幽雙掌一攤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念善捋著嘴皺著眉頭,這敵我未明的情況,這喊不喊人都是她吃虧啊。
「這樣,好漢你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咱倆商量著能否和平解決!」
女子重新坐回床上盤著雙腿看著竺懷幽
「我是來瞧著這新婚的寡婦張什麼樣的!」
竺懷幽單手支撐著瞧著眉眼清澈長相俏皮可人的念善。
新婚寡婦~~~好像也沒什麼錯。
「看見了吧!」念善將臉往前一湊眨巴著眼。
竺懷幽微微一愣。
其實在念善面前走江湖尤其像她這樣的偷是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四個字的!
「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竺懷幽扯著嘴角說到。
「又沒怎麼樣挨著近了何來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了,不是你要看我的嗎?湊近些讓你看清楚快些走!我還沒睡好呢!」
念善說著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
手還沒來得及放下身體猛的前傾整個人被竺懷有攔腰抱在了懷裡。
念善卻是雙掌撐住兩個人之間雙腳一提整個人騰空將那隻腰間的手給撐開,快速的從床沿輕巧的飄了出去!
「這剛還一本正經的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接下來又動手動腳的!」
念善將垂在身前的頭髮往後一甩。
竺壞幽手中的溫度都還沒感受到就看著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床上到了茶桌前到念善。
「你是什麼人!」
竺懷幽望著念善的眼神越來越感興趣了。
「····柳夕晨,還能是誰!」差點脫口而出本名。
「哦~~~柳夕晨不是已經下葬了嗎!」男子又單手撐起身子重新躺下。
念善皺著眉頭,至於真的柳夕晨在哪裡怎麼了那個騎著紅馬一身白衣的騷包也沒有告訴她,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我好好的就在這呢!怎麼可能下葬,莫要咒我!」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死咬的比較安全。
「呵呵~~」
竺懷幽淡淡一笑。
「那敢問柳姑娘這一身的功夫師承哪派哪門!」
「無派無門僅是保命之技!」
開玩笑就她這樣的必須身手靈活腿腳靈活啊。
師傅那麼多的功夫她都沒學精,獨獨這跑路的輕功學的如火純青的。
「哦~~~」竺懷幽眼神深深的望著念善,念善都忍不住的不自在。
「這看也看了趕緊走吧!」
念善偏過頭雙手在門口做了個請的動作。
卻在毫無反應之時床上的人不見了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緊緊的摟住念善的腰際。
「本王勢必要攻下郡都,拿下平城侯府,到時候你也是我的!」
什麼?想要搶她的財產!
念善眉眼一怒。
「想都別想!」眼中全是堅定。
「並非所想而是即將發生的事現在我只是來通知你罷了!」
說罷只留下一陣清風和一扇開著的窗,人無影無蹤了!
乖乖!這個人輕功比她還厲害那麼點啊,一點點而已。
「一個小小的游族部落竟然敢挑戰我堂堂齊勝」
晉陽皇將手中的奏摺狠狠的摔了出去。
「郡都是朕好不容易想了辦法是歷朝先皇想要收回來的,如今正是好時機怎能讓這樣一個不知名的游族給侵佔了!派人給我守住郡都拿下邊關失土滅了幽若游族!」
皇帝氣到簡直不能自己,桌邊的奏摺能摔的都摔出去了!
「稟皇上,探子報幽若游族足足有二十萬大軍之多,更甚荻葛泰爾的強大。」
「什麼?荻葛泰爾什麼時候容許比他還要強大勢力的存在,這個荻葛泰爾幹什麼的,至今都沒有消息傳來!」
晉陽皇摸著發脹的額頭。
「稟皇上前去查看的探子們全都無一歸來,也不知為何!」
「這荻葛泰爾不會是失信於朕了吧!」晉陽皇眉頭一皺。
「李家更是損失數萬大軍如若派兵也只能從臨都王那邊調遣!」
地下一人輕輕的說著。
「郡都自古番邦挑釁平陽侯世代守衛,如今邊關失守,郡都又無精兵把手,平陽周邊蠻夷也在虎視眈眈,臨都異域有商戶來往卻難保沒有擴土私心。晉守城更是匪患不斷。如今岳陽更是名聲不可聞·····」
似乎還要想說什麼卻被人急急攔下。
晉陽皇冷冷的望著下方數十人中的那個說話的人。
「你是說朕治國無道····」
「臣絕無此意!」男子急急下跪。
「哼~~~我看你此意不假,削官七品,永不入岳陽!」
那人微微一愣卻也無奈緩緩跪下。
「臣領旨!」
三個字說的不卑不吭對著現在的官職毫無留戀。
「蘇林兄,讓你莫要說莫要說,你偏這般直白!」
一名男子很是恨鐵不成鋼。
方才的那名男子臉上剛毅果決一臉正氣,俊朗的容顏絲毫不留戀眼前的一起。
「有何說不得,整日在這噁心,不如去遠點的村鄉自在!」
一臉慷慨和不屑。
「哎···連降七階,連個縣令都沒有,最多是個裡正!」
同行人不免惋惜。
——
念善對著這滿賬房的金銀錢財留念不舍,這·····
該怎麼辦。
她昨日晚摸去看了一眼,僅一眼就嚇的她趕緊回來,那麼多然,一人一腳都能把郡都的城牆給踹了!
聽說皇帝派了平陽的五萬精兵前來守郡都。
守什麼守,一人一口都不抵那蓄勢待發的幾十萬大軍。
「讓你非要對平城侯趕盡殺絕,現在好了吧打開城門讓人進來,還拆東牆補西牆,我就不信平陽少了五萬精兵能安然過日子。」
念善碎碎叨叨的說著。
「喲,對大局看的還是挺清楚的嘛!」
竺懷幽靠著窗口望著在房間來回踱步碎碎念的念善格外開心。
念善微微一愣。
「你怎麼又來了!」
「昨日里你來看我,我以為你想我,今日便就來了!」
念善嘴巴一開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開心嗎?」
竺懷幽望著不說話的念善腦中回想著胡斐對他說的話。
「你不知道那個夫人啊,細心的為棺材里的那個你擦洗著臉上的血跡,連手上的血跡也洗的乾乾淨淨的,絲毫沒有嫌棄的意思!」
「有什麼好開心的!」
你都要在打算攻打郡都打算將我的賬房收為己有我有什麼好開心的。
念善想著這個郡都一旦淪陷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回岳陽找主持找那些孩子們了。
這麼一想又迫不及待起來。
「你什麼時候進攻郡都!」
眼神明亮帶著光彩。
「嗯?」
輕聲一哼。
「沒……沒什麼!」
念善眼眸一轉,如果現下回去哪邊都有問題。到時候趁著戰亂眼前這個男人攻打郡都的時候她在跑啊,趁亂逃回岳陽!
到時候誰還會管她怎麼樣……她不就又可以做回自己了嗎?
想想都忍不住的笑起來了!連賬房裡的那些錢財都不惦記了。
竺懷幽將念善臉上的變化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