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節 生意不好做
林玄的公司——玄威集團的發布會就選擇在新學期開學后不久，在海藍威市，大學生開辦公司做生意其實也不是什麼新聞，很多有有錢人的子弟甚至在還沒進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掛著好多公司領導的頭銜，但是林玄開辦公司的事情之所以引起軒然大波，是因為他請到了菲利普教授這名學術領域的權威人士作為公司的技術顧問。
教授本身到時確實在幫一些企業做技術研究方面的工作，但是這些企業不是國際化的跨國集團，就是在技術領域有相當地位的科技先鋒，像這樣的由幾個大學生創辦的小公司居然可以請到海藍威市的技術權威，也算是林玄創造的又一個奇迹。
在公司的發布會上，菲利普教授更是以自己的名義發布了很多項新技術並以林玄公司的名義註冊了專利，這樣個做法更是引來一片嘩然。
目前，主要負責公司的組建和前期的業務發展的就是林玄和艾威，不過和很多大學生開始辦辦公司一樣，他們對於公司構架的上事情並不太清楚，開始得時候難免顯得混亂和鬆散，而且開始的路並不好走。
「玄威集團，這個名字還真是沒什麼創意啊。」在結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後，艾威靠在他們臨時的辦公室裡面的沙發上說道。
公司的名字是林玄定的，把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一人取了一個字，實話實說，雖然身體和大腦都經過了強化，但是林玄在做生意和辦企業上是沒有經驗的，當然是需要艾威的幫助，但是顯然後者在這方面也沒有太高的天賦。
「當時叫你們取，你們又不取，現在又來嫌棄名字不好聽。」剛剛送走幾個客戶的林玄也走了回來，現在他們兩個給學校了請了長假，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開辦公司的事務上來了，這個社會嘛，反正老闆當好了，文憑也就不重要了。
「名字都還好，不過沒想到辦個公司這麼麻煩，我還以為我們有錢有技術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艾威一臉疲憊地回答，雖然目前他們公司的規模還很小，但是由於牽涉到林玄和菲利普教授這兩個在公眾領域都有一定名氣的人，所以在開始就引起了不小的關注，接受採訪、外出應酬什麼的事情自然就少不了。
「掙錢做生意，哪有這麼輕鬆的，不過我們的已經比好多生意人的起點都要高得多了，知足吧你。」林玄一屁股坐在一張辦公桌前面，這個臨時的辦公間非常狹窄和老舊，目前他們還在尋找新的辦公地點。
「對了，今天那幾個客戶怎麼樣？」
「掛上教授的頭銜還是有相當的效果，看樣子他們的合作意願還是很高，不過現在願意跟我們接觸的都是一些中小企業和船廠。」
林玄的想法為一些造船廠和軍工企業提供一些核心的技術，進而拉攏一些大型企業成為自己的股東，慢慢增加玄威集團的影響力，甚至主導海藍威市的技術市場，但是目前來看這條路似乎不好走，他中意的公司沒有一家來找過他，來找他都是一些他看不起的小企業。
當然了，林玄不可能直接使用艾麗絲的外星技術，而是以地球的科技為基礎進行了一些改良，但是即便如此，這些技術不管是用到民用船舶還是軍艦製造方面都有相當的價值所在，在經過了華麗的亮相引更是來了廣泛的關注，林玄和艾威都滿以為生意會一帆風順，客戶會蜂擁而至，但無奈雷聲大，雨點小，關注的人是不少，但是真正願意跟他們合作的卻不多。
而菲利普教授那邊，除了以他的名義幫林玄的企業註冊一些專利以外，拒絕提供任何幫助，甚至他幾乎不跟林玄進行交流，不然以他手上的渠道來看，要打通一些大型企業的門路也不難，但是林玄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把這位「德高望重」的教授拉攏過來得，他們這些的關係肯定不能指望太多。
「不要嫌生意小就不做，我家業是靠幾天漁船起家的。」艾威的勸說顯得有氣無力。
「也只能這樣了吧。」
之後的一段時間，林玄和艾威開始系統性地進行了公司的組建工作，租賃場地、招募人手、建立設計部.......一天到晚忙得不亦樂於，漸漸地，公司開始有了一定的規模，但是生意卻始終都不理想。
雖然已經和不少的企業建立了合作關係，但是幾乎都是清一色的中小船舶公司或者造船廠，對於這些每年接到的訂單噸位都在幾千噸級別的企業來說，其實也用不到什麼特別高新的技術，所以也無法給玄威集團帶來比較高額的利益和實質上的發展。
「這個月又虧了超過10萬。」林玄看著財物發過來的表邊無奈地搖了搖頭，從他開辦公司算起，已經連續3個月出現虧損，這跟他之前想象中的生意火爆的場景簡直是天差地別。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們提供的技術明明有市場，而且價格並不高，應該會有一些大型的企業會感興趣才對啊。」艾威坐在林玄的旁邊說道。
「我也覺得事情很蹊蹺，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中小企業在使用我們的技術了，這些技術優點也得到了認可，加上又有菲利普教授的名頭，怎麼會一家大型的企業都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呢？」林玄皺著眉頭說道，在校園風光無限的他初入商界就經歷了挫折，最近他親自走訪了很多大型企業，對方雖然都認可了他的技術，但是卻沒有一家公司願意真正願意掏錢，甚至連名義上的合作合同都不願意簽。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看我們還是要想想其他辦法才行。」艾威說道。
「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林玄回答。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老是把自己局限在提供技術的層面，現在我們手上的技術雖然算是先進，但是並不是必須的，很多大型企業都有自己的技術團隊或者合作密切的技術企業，他們何必非要找我們呢？但是我的技術如果僅僅只是用到這些小型企業身上，根本發揮不出價值。」
「找個名人申請技術專題，然後出售賺錢的辦法當時可是你想出來的啊。」
「辦法是我想的沒錯，但是可以變通的吧。」
「你直說吧。」
「其實有個不錯的渠道，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非法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公司才開起來就去做這些事情不太好吧。」林玄回答
「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偷運毒品、販賣軍火這樣的事情的，說道非法，現在的那個公司敢保證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完全符合法律法規的？」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
「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艾威說道。
第二天，林玄和艾威來到了城市西南角的一個從外觀上看破敗不堪的造船廠，紅磚砌成的廠房外面爬滿了常青藤，整個廠區雜草叢生，船塢上的設備都銹跡斑斑，看樣子已經廢棄了有些年頭了。
「這個地方會有我們的客戶？我看這個廠的年紀做我們的爺爺輩都夠格了。」林玄走進廠區說道。
「外表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的，跟我來吧。」艾威說完，帶著林玄進入了老舊的廠房，穿過堆積著破爛鋼鐵的廠房，來到一個角落，這裡有一扇不怎麼起眼的金屬小門。
艾威撥通了一個電話，幾句簡單的交流之後，小門被打開，走出幾個人，其中一個留著一頭長發和絡腮鬍，頗有點頹廢藝術家扮相的中年男子和艾威打招呼。
「哎喲，艾威小少爺，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別少爺少爺的叫，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啊，吳叔叔。」然後他轉身對林玄說道，「這是我一位遠房的親戚，名叫吳嘉華，算是我的叔叔輩。」
「他是林玄，是現在我們的公司的負責人。」
「聽艾威談起過你，據說你是個相當厲害的人。」這個叫吳嘉華的人伸出手和林玄握了一下。
「見笑了。」林玄回答。
「我說艾威，你也知道干我這一行的人做的都是一些不那麼見得光的事情，你這位朋友可靠吧。」吳嘉華轉頭對艾威問道。
「絕對沒問題，他都跟我一起開公司，你也知道啊。」
此時林玄覺得肚子里好笑，他一直在為艾麗絲保密，此時他也成為別人防範的對象了。
「好吧，你進來吧。」吳嘉華說完示意林玄從小門進去，而艾威則跟在後面。
「一路上你都不說，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林玄低聲問道。
「這裡是製造走私船的地方！」艾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