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需要一個替死鬼
若說嚇到他與失去他相比,她寧願是前者。
他與她靠得很近,咫尺距離,鼻息可聞,他身上的氣息讓她心神很亂,但她卻很喜歡這樣的碰撞。
一時之間,也能承受他的重量,放在腰間的雙手動了動,這個時候,很想抬起,落在他的脖子上。
她紅著臉,看著他那張深挺的俊顏,好一會兒才問他:「你有沒有發現,缺少了些什麼?」
她很期許,也很期待,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即便她知道,他那雙眼十分深不可測,是不是露出任何讓她看得懂的情緒,卻也不想移開眼。
他眸光深諳,懶懶的起唇:「生命里,似乎少了些東西,但具體是什麼,不得而知。」
唐未晚的心跳狠狠的一顫,按照他這般說,那他其實對失去了有關她與他之間一切記憶,其實並不失去的那麼徹底。
他又壓低了一分,鼻尖觸碰在一起,他輕輕摩擦著,炙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他晚上喝了兩杯紅酒,那淡淡酒香在此刻顯得越發迷人熏醉。
她舔了舔嘴唇,又吞了吞口水,身體居然在這一刻有些燥熱。
她想要他……
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他微微眯著眼,眼縫裡是一層促狹,半響,才低撩著開口:「大小姐可以告訴我原因嗎?或許,你知道答案。」
唐未晚心尖抖了抖,她不知道是他捉弄她,還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她輕輕蹙了蹙眉頭,問他:「你想知道?」
「你身上的氣息,你的模樣,讓我感覺很熟悉。」他說出了讓他懷疑的細節。
唐未晚呼吸一緊,眼眶竟然在這一刻發紅了。
即便是忘記了,但對一個人的感情,是不會被輕易抹去,只要相撞,定然還會勾起天雷地火。
她嗓音哽咽著,又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保持平靜:「陸哥,你是不神論者嗎?」
陸北驍長眉不經意的輕輕蹙了一下,眸色深沉,嗓音低低的帶著無法忽視的霸道:「我更喜歡另外一個稱呼。」
唐未晚臉頰再次紅了起來,她帶著試探性的輕聲喊他:「陸大人?」
他唇角漸漸勾勒出一個十分迷人的笑意,似乎很滿意。
唐未晚的心尖顫抖得十分迷人,這個笑意,像極了在車裡他對她求婚時,她叫他大人,他的笑容,這一刻,她彷彿感覺是回到了過去,眼眶有些酸澀。
她跟陸大人,真的可以重新開始嗎?
「剛才說到哪兒了?」他忽然挑眉,打斷了她的思緒。
唐未晚動了動,卻無法動彈,她咬了咬唇,輕聲詢問:「陸大人,您確定,您要用這個姿勢與我進行交談嗎?」
陸北驍不以為然,又看了看潔白的床,眸光幾分曖昧:「或者,床上談也行,嗯?」
唐未晚臉頰紅得像是蘋果,她真的沒有哪一次像這樣那麼的想要跟他翻雲覆雨,即便是三天下不了床也無所謂。
只是,她又不希望這麼不明不白的上床了,不僅僅是自降身價,或許,她給他的好感也會消散,她抿唇:「我還是更習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