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會議
「所以,這就是你的報告?」
白萬青雖然知道自己楚著眉頭是一副很醜的面容,但是眼前的這位代表著自己果斷一面的「決斷」,還是這麼做了。
「為什麼有點少呢?智慧,你的意見呢?」
看完自己的記憶后,決斷找來了另一個自己,相比於決斷,他的舉動無時無刻不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雖然是少了些東西,但也足夠讓我們了解當下的情況了。」
說著,快步走下了祭台,繞有韻味的分析到:「到現在,基本上可以分析出來,衛隊長並不屬於大哥或二哥一方,儘管他們之間可能會有其它什麼的關係,但不可否認,無論是大哥還是二哥,都不想將南境一方牽扯出來。」
「這些大家都知道,能講一些重點嗎?」
狂妄呵呵的大吼著,想要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既然現在他們已經亂了,我們為什麼不坐收漁翁之利,等待時機呢?」
「呵,顯然,自我們上次會議決定正式已幫助衛隊長的名義參與奪權之爭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再也不能再置身於世外了。」
「可是現在我們要是繼續參與這件事的處置,豈不會留下更多的破綻?」反對也站到了狂妄的身邊,陳述著自己的意見。
「再說了,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力量去干預這件事情。」
反對不愧於自己的名字,他成功的反對了現場所有性格所提出的意見,當然,也招來了不少的麻煩。
其最直接的表現作用在狂妄對於他的態度上:「你這個牆頭草到我這是找打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是因為沒有能力才選擇退後的?」
「難道不是嗎?我們到現在不都是自己在行動的嗎?就算是那個老頭和那些軍隊高官,什麼時候原以為我們做事了?」
被這句話刺中,白萬青幾乎同時與畏懼和自卑點了點頭,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的予以贊同的意味,當然自信與狂妄可沒這麼做,而自信,更是面帶微笑的走到了圓圈中央,環顧著四周。
「請各位想一想,當初我們決定遠離『戰場』時,我們身邊能有多少人支持著我們?」一時間,現場靜的幾乎只有心跳聲可以聽見,畢竟那段歲月,是真的不堪回首。
自信滿意的笑著,繼續說著:「雖然過去已經不與現在同在,但每一次,大家不都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一起商討嗎?還有,我們現在孤獨嗎?今天早上,是的,但是我想,現在的我們並不孤獨!」
說著,自信便一把抓起了白萬青的雙手,激動地說道:「意識,你難道還沒發現嗎?那些孩子!」
孩子,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劈在了白萬青身上,他一個激靈的掙開了手,兩眼直直的看向了一旁「玉樹凌風」的智慧,而後者只是鬼魅一笑。
「為什麼衛隊長會選擇那些孩子下手?一,沒有背景,無從查起;二是隱蔽性好,不易被發掘,當然,就這幾點,並不能影響到為什麼是這一家孤兒院的選擇。」
「是因為那家孤兒院本身就是他自己開辦的吧?畢竟,衛隊每年的兵源,便是那些沒有背景,頭腦簡單易操控的孤兒了!」狂妄大腿架著二腿,坐在了牆頭上:
「正解,這樣,校領導的武裝問題也就解釋得通了。」智慧和狂妄相視一笑。
對於這個答案,白萬青是做好準備去迎接的,不過此刻同樣在場的善良和愛情,卻已經「泣不成聲」了,對於脆弱些的一面來說,這樣的答案的確太過沉重。
「這麼說,那些衛隊的襲擊是為了報復我們了?」善良的話語十分的微弱,這讓一直聽力不好的狂妄十分的惱火,他剛想「提醒」幾句,理性便奪過了話語: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如果是受人舞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個猜測似乎更奪得在場性格們的贊同,智慧思索了一下,隨即講述了一種可能:「原本大哥只是想在「南北會議」期間,造成本區市長被襲擊等安全問題,已打壓二哥在警部的勢力,於是事先同衛隊長聯繫請求配合,但衛隊長卻故意造成更多的事故,以便於將白家奪位之事暴於風口浪尖之上,以便瓦解白家統治,確認自己的領導地位。」
結合現有的情報來看,智慧說的並沒有問題,連反對這次都沒有再鬧了。
一口氣說完的智慧思索了片刻,笑著回味道:「蔡軻這次為了控制自己的統治,將親信盡數據守在國內,而自己帶著那些反對勢力來到這裡,情報不通顯然會增加混亂程度,將南境代表拉進來,不失於一個好的決策。」
「既然大家已經商量好了,那時候該計劃接下來的具體行動了吧?」白萬青有絲著急的說到,對於在場的這些性格,幾乎都有著「托」的壞習慣,再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算是個頭。
智慧面帶笑意的看了看白萬青,慢慢走下了台階:「意識經常下棋吧?」
「······是的。」
「五兵,后炮,戰車,雙馬,丞相,死士。」
簡簡單單的六個詞,殊不知智慧已經將未來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白萬青在睜眼的那一刻,頭腦里依舊是這六個詞語。
自己所處的,倒像是只是一個普通的病房,裝修的還挺不錯的,醫療設備也還可以,那懸空的輸液瓶在自己的眼中有些模糊,除了身體酸痛,其他的,也就真沒有什麼了。
不過現在,自己的思緒很清楚,如果自己現在是在警察手裡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安穩,傭兵的話,他們早就放棄了自己,那自己也就只可能是在自己人勢力下的。
「我的腰吧······嘶!」
看看自己渾身綁著紗布的地方,沒拿一塊不是像要和自己索命似的,動動都要痛個半天。
「······啊!病人醒了!快去叫醫生!」
不一會,一名披著白色大袍的醫生便輕輕的「闖」了進來,雖然自己的視力情況不容樂觀,但那人胸口上的標示無遺暴露了自己所處的確切位置——第七野戰軍軍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