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次下山
綠葉蔥蔥、鳥語花香的深山內,有一竹屋。wENxuEmI。cOM屋外一白髮老者聚精會神的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舞劍,那少年揮舞著長劍,一套劍法在他手中使的是出神入化。白髮老者見少年揮舞著長劍,時不時對他的劍法投來滿意的微笑。
「峰兒過來,爺爺有話對你說。」白髮老者對少年喊道。那少年聽白髮老者叫自己,他收了長劍,回了一聲,就朝白髮老者走去。
那少年來到發白老者身旁,老者對少年說道:「峰兒你的劍法已有了一定的火候,只要你勤加練習內功口訣,那這套『白鶴朝天』將更加威力無窮。」
「爺爺,峰兒每天都勤加練習內功口訣,一天都不幹鬆懈。」少年說道。
「恩,那這樣我就放心了。」白髮老者邊說邊點頭。白髮老者說完,想了想又對少年說道:「峰兒你自幼父母雙亡,但你要鬧鬧記住,你爹、娘都乃武林俠者。他二人雖死,江湖中人卻對他二人卻十分敬重。今後你在江湖中,千萬不能做有損你爹、娘名聲的事,不然你就別任我這個爺爺。」
「爺爺,峰兒從小都聽你說起我爹、娘的事,我又怎會做對不起我爹、娘的事。」少年說道。
「爺爺知道你懂事,但是江湖險惡,我怕你、、、、、、」發白老者本想說完,但是想了想又沒出下去。
「爺爺,你放心,峰兒今天對天發誓,如有損我爹、娘名聲之事,我必將萬箭穿心而死。」少年說道。
「好了,爺爺也是隨便說說,你不必太過認真。」白髮老者說道。
「對了峰兒,你今天十八了吧。」白髮老者又說道。
「恩。」白髮少年說道。
「峰兒,你娘懷你之前和你爹義兄左青山成今有一約定。如果他們二人,一人得男,一人得女,那這對男女長大之後,就結為夫妻。現在你長大了,應該是時候,下山拜訪你左叔叔了。」白髮老者說道。
「爺爺,峰兒還小,現在爺爺年紀大了,孩兒還想好好照顧爺爺,婚姻之後暫且放在一邊吧!」少年說道。
「胡鬧你現在不小了,在說爺爺又不是不能照顧自己,你給我下山,找你左叔叔去。」白髮老者說道。
少年本想在勸一勸白髮老者,但見白髮老者兩眼瞪著自己,也就放棄了。少年想了想又說道:「爺爺,天這麼大,你叫峰兒去哪裡找。即使找到,我又已何物為證。」
「堂堂一頂天男兒,這麼點事,你就沒了信心,他日怎能鋤強扶弱、匡扶正義。」白髮老者說完,從衣袖裡拿出一玉佩,對少年說道:「此玉乃你爹與左青山結義信物,憑此物可證明你的身份。」
少年接了玉佩,對白髮老者說道:「峰兒知道,峰兒一定不負爺爺所說之事。」
當天晚上,爺孫二人聊了很多,也聊了很晚。十幾年相依為命,馬上就要分開,心裡的話總要說個沒完。爺孫二人其實並非一般人,白髮老者,乃武林傳說蕭斬天,50年前已一套「白鶴朝天」轟動武林,當時無人能敵。少年的爹乃江湖仁義大俠蕭鼎山,娘楚香玉更是當世豪傑,只因二人太過仁義,遭人暗算而死。少年蕭玉峰,在爺爺蕭斬天的幫助下,現已身懷絕技,一身武藝將再次震驚武林。
蕭玉峰離開蕭斬天之後,裝扮成一個乞丐。蕭玉峰雖未踏入江湖,但江湖之事常常被蕭斬天講起,江湖英雄豪傑多,下流無恥之人更過,善良外表之下,往往隱藏著驚天的秘密。他初入江湖,無名無利加上扮成乞丐,別人不會多加註意,一路上很安全。
在行走的路中,一群江湖劍客,快馬加鞭,沖沖忙忙的趕路,就連乞丐也成群的趕路。看著這群人,讓蕭玉峰有點好奇,於是他趕上一個乞丐,問一問發生了什麼事。
「這位大哥,這麼多江湖劍客,這都趕著去哪啊。」蕭玉峰說道。
這個乞丐上下打量了蕭玉峰一眼,對他說道:「兄弟,我說你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你。」
「大哥,你好眼力一看就知道小弟我新來的,前幾天剛進幫。」蕭玉峰說道。
「一看就知道,連我們去幹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新來的那才怪著呢。」乞丐說道。
「嘿嘿,大哥說的是。小弟剛來什麼都不懂,以後還望大哥多多照顧。」蕭玉峰說道。
「看你小子還算機靈,以後你跟著我就是,保證有你好吃、好喝的。」乞丐說道。
「謝謝大哥,小弟在這裡先謝大哥了。對了大哥,還不知道怎麼稱呼?」蕭玉峰說道。
「我叫劉三,你叫我三哥就行了。」劉三說道。
「三哥。小弟我叫李小傑,你叫我小傑就行。對了三哥,這幫江湖劍客都趕著去哪啊。」蕭玉峰說道。
「這群江湖劍客,都沖著比試去的。」劉三說道。
「比試?什麼比試?」蕭玉峰說道。
「哎!多說你也不知道,等到了地方我告訴你,現在我們快趕去『鳳來酒館』就是,長老們恐怕都已經到了。最主要的是、、、、、、」劉三說完,兩個眼睛都亮了起來。
「三哥最主要的是什麼?」蕭玉峰說道。
「嘿嘿,反正是好事,跟著大哥我趕快走就是了。」說完,劉三拉著蕭玉峰就加快了步伐。
他們二人,一路上走一走、歇一歇,半天功夫就到了洛陽城。蕭玉峰第一次下山,眼前的景色,只聽蕭斬天說過,親眼所見這還是第一次。他開心的像得了寶貝似的,不停的在這個攤位和那個攤位上來迴轉悠。劉三看蕭玉峰的樣子,一看就覺得他是一個鄉下的窮小子,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不然哪會像這般模樣。劉三將蕭玉峰一把拉住,對他說道:「小傑,別亂跑。你跟著我先去『鳳來酒館』,長老們都在那裡,再說那裡現在還有吃的,等吃飽了,三哥我在帶你好好溜達。」
蕭玉峰聽了劉三的話,馬上就跟著劉三朝『鳳來酒館』走去。
到了『鳳來酒館』,一群人將酒館圍的是水泄不通。劉三拉著蕭玉峰擠到了酒館門口,劉三剛準備進去,就被一個店小二攔了下來。
「大爺,你們吃的、喝的,小店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請您走後門。」店小二說道。
「怎麼大爺我進前門不行嗎?」劉三說道。
「大爺您這話說的,不是小人不準,只是、、、、、、」店小二說完,微微動了一下身子,讓劉三看了看店裡的情況。
劉三看了看,對店小二說道:「大爺我還有點別的事,等會再過來。」說完,劉三拉著蕭玉峰就走。
店小二看劉三要走,馬上對劉三說道:「大爺您慢走。」
劉三看店小二進店招呼客人去了,馬上又拉著蕭玉峰朝『鳳來酒館』後門走去。蕭玉峰有點不明白,他對劉三說道:「三哥,你要帶我去哪?」
「小傑,三哥帶你去吃東西。」劉三說道。
「吃東西,吃東西咱們應該往回走。」蕭玉峰說完,轉身準備進『鳳來酒館』。劉三看蕭玉峰準備進『鳳來酒館』前門,他忙將蕭玉峰拉著,對他說道:「小傑,你別傻了,前門你我是進不去的。」
「三哥咋了,別人能進,你我就不能進了。」蕭玉峰說道。
「小傑不是你我不能進,只是、、、、、、」劉三說著說著,拉了拉自己破爛的衣服,又對蕭玉峰說道:「你明白了嗎?」
「乞丐、乞丐怎麼了,乞丐就不是人了嗎?真是狗眼看人低。」蕭玉峰說道。
「這世道就是這樣,小傑你還年輕,以後你就慢慢習慣了。」劉三說完拉著蕭玉峰朝後門走去。
進了後門,嘿!人還真不少。劉三拉著蕭玉峰左擠右擠,擠到了發饅頭的地方。劉三對著發饅頭的人說:「大哥,給我來五個饅頭。」那個發饅頭的人聽劉三一說,馬上就給了劉三饅頭,劉三拿了饅頭,對發饅頭的人說:「大哥謝了。」劉三拿了饅頭,看蕭玉峰還傻傻的站著,他用胳膊拐了蕭玉峰一下說道:「小傑,你幹什麼了。你快領啊。」蕭玉峰見劉三跟自己說話,這才從剛才聽劉三說的那番話中醒來。他向發饅頭的人要了三個,和劉三領了一碗粥,找了個空地方就吃了起來。
饅頭在劉三手中,就像幾個小湯圓一樣,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就沒了。劉三吃完了,看蕭玉峰才吃了一個。他吞了吞口水,對蕭玉峰說道:「小傑,怎麼了。不和你胃口,還是人不舒服,怎麼吃了這麼慢。」
蕭玉峰看劉三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自己的饅頭,一看就知道他沒有吃飽,於是他對劉三說道:「三哥,我飯量小。剛才領多了,你幫我吃了吧!」
劉三聽蕭玉峰要把他的饅頭給自己吃,雖然心裡特別想要,但是為了面子,他裝著不想吃的說到:「小傑,我吃飽了。真的,你看我肚子都脹起來了。」說完,拉開破爛的衣服,把肚子露了出來。
蕭玉峰知道劉三是為了面子,他將饅頭硬塞在劉三手中,對他說道:「三哥,我真是吃不下了,你總不能叫我把它在送回去吧!你就當幫我個忙,把它們吃了吧。」劉三一聽蕭玉峰這麼一說,他對蕭玉峰說道:「本來我是吃不下了,但是你說送回去,我可不想你換給那幫人。」說完,他拿起饅頭就大口的吃了起來。看著劉三吃饅頭勁,蕭玉峰也覺得劉三有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劉三吃完了饅頭,看蕭玉峰傻傻的坐著。他對蕭玉峰說道:「小傑,你不是要出去逛逛嗎?三哥這個時候帶你去。」
「真的嗎?太好了。」蕭玉峰說完站了起來。劉三帶著蕭玉峰出了後面,來到前門,剛準備去集市。就在這個時候,幾匹高頭大馬,朝『鳳來酒館』過來。這幾匹馬停在了劉三的跟前,一個身著華麗衣服,長的極其雪白的少女下了馬,準備進酒館。蕭玉峰第一次下山,這麼好看的少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兩眼直直的望著這個少女。一旁的劉三可是一個美女的愛好者,他看到眼前這個美女,兩個眼珠子直發光,口水差點流了下來。少女進酒館經過劉三的時候,劉三差點被少女身上的香氣迷暈,幸好他劉三還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有足夠的定力。
少女進了酒館,馬上她身上那股貴族的氣息就消失了。她大聲喊道:「鳳三娘,你給我滾出來。」少女說完,拔出寶劍,看到一張桌子一劍就劈了它。桌子上的人,看到這個少女像看到魔鬼一樣,一個一個的都跑了出去。別桌的人,見這少女也都上樓的上樓,出去的出去。酒館就剩下了幾個夥計和少女的手下。
蕭玉峰本對這個少女有一點好感,但看到這少女如此刁蠻,那份好感也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蕭玉峰看酒館的人好像都很怕她,她一定是很有身份的人,於是他問劉三:「三哥,這女子是誰?怎麼這般刁蠻,好像所有人都很怕她似的。」
「小傑,小點聲,要是讓她聽見你我就死定了。她乃洛陽神劍庄,左莊主的女兒,左小雪。左莊主平時太過疼愛她,以至於她現在這般刁蠻。」劉三說道。
「洛陽神劍庄,這個左莊主在江湖上是一個大人物嗎?」蕭玉峰說道。
「小傑我看你也不傻啊,你想啊,要是左莊主在江湖上沒有名聲,這左大小姐也不會讓這麼多人怕她。再說了這次的比試,可是左莊主提議的,所以江湖中人特別重視。」劉三說道。
「這次比試原來跟左莊主有關係,難怪這麼多英雄好漢不遠千里趕來。」蕭玉峰說道。
「那是也不看看左莊主是什麼人物。」劉三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在說自己一樣,特別的自豪。
左小雪見風三娘沒有出來,她又喊道:「風三娘,你難道怕姑奶奶了,不敢出來見你姑奶奶。」
嘿!左小雪這話還真頂用,一個身著鮮艷衣服,手上拿著一手絹的女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不用多問一看就知道是鳳三娘。
屋外的劉三看鳳三娘出來了,他兩個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心跳都急速加快,讓他不停的喘氣。蕭玉峰看劉三好像有點不對勁,他問道:「三哥你怎麼呢?」
「小傑,我沒事,剛才吃多了,現在嘴裡有點不舒服,一會就好了。」劉三說道。其實,蕭玉峰哪知道劉三這般喜歡來洛陽,就是為了看一眼鳳三娘。
「喲、喲、喲,我說誰了。原來是左大小姐,不知左大小姐今天到我這小店為了何事。」風三娘說道。
「你還好意思問,難道你心裡不知道嗎?」左小雪說道。
風三娘下了樓,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看到桌上有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左大小姐我可不是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鳳三娘說道。
「想當我肚子里的蛔蟲,你也配。」左小雪說道。
「那是我怎麼可能當你左大小姐的蛔蟲,我又不是你肚子的髒東西。」鳳三娘說道。
「好你個鳳三娘,拐了彎的罵我,今天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左小雪說完,用寶劍削了一塊桌上的木板,朝鳳三娘打去。鳳三娘見左小雪動武了,他腳輕輕踩了一下地面,整個人騰空飛了起來,躲過了木板,又回到原地坐了下來。
「我說左大小姐,什麼事讓你動這麼大火氣。」鳳三娘說道。
左小雪見自己沒有傷了風三娘,心裡的火更大了。聽鳳三娘又在說話,她心裡順了順。對風三娘說道:「你風三娘的記性可真差,昨天發生的事,你今天就可以忘的一乾二淨。」
「昨天晚上,哦。我記起來了,昨天我不是和大小姐喝酒嗎?難道我做錯了什麼。」鳳三娘說道。
「鳳三娘,你心裡知道什麼事,別在本小姐我面前裝了。」左小雪說道。
「左大小姐你可冤枉我了,我鳳三娘可不會撒謊。」鳳三娘說道。
「好你個鳳三娘,跟本小姐玩起花樣來了。好,本小姐就慢慢講給你聽。」左小雪說完,對她的手下說道:「小虎,給我搬個桌子過來,再給我上兩壇好酒。」
左小雪的手下小虎聽了馬上搬了個桌子和一個椅子,拿了兩壇好酒,左小雪看小虎弄好了,坐了下來,對鳳三娘說道:「鳳三娘,看出個什麼沒有。」
「小女子愚笨,看不出這是個什麼陣勢。」鳳三娘說道。
「既然你這麼健忘,那本小姐就替你說了吧。本小姐自幼品酒無數,練得一身好酒量。聽說你好酒,本小姐昨天好心一起與你喝酒,沒想到你在酒里下藥,讓本小姐沒喝足一壇酒,就昏睡過去,你說你不是出本小姐的丑嗎?」左小雪說道。
「我說什麼事,原來左大小姐為的就是喝酒這事,害的小女子的心都跳了不知多少下。」鳳三娘說道。
「怎麼在你鳳三娘眼中,本小姐出醜就是一件小事。」左小雪說道。
「左大小姐,你誤會三娘我了。其實,我說的是你喝醉,並非你酒量不好,而是我給你喝的酒,乃酒中仙,你喝醉自然是很正常的。」鳳三娘說道。
「好大的口氣,我自幼喝酒無數,什麼好酒我沒有喝過,一壇酒本小姐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又怎會喝醉。分明是你酒中下藥,讓本小姐出醜。」左小雪說道。
「既然左大小姐一直認為我在酒中下藥,那三娘我也就沒話好說了。」鳳三娘說道。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無法狡辯了吧!」左小雪說道。
鳳三娘心裡知道,左小雪從小就是一個愛面子之人,不管自己怎麼解釋也是白費口舌,也就不在解釋,任由左小雪去說。
「來人,給我砸了這個酒館,看她還敢不敢欺騙本小姐。」左小雪一說完,幾個手下就砸起桌子、椅子、酒。鳳三娘店中小二,本想上前阻難,鳳三娘給了個眼色,他們也就只好看著。不一會兒的功夫,酒館被砸的個底朝天。左小雪看鳳三娘的酒館被砸的亂七八糟,心裡的氣消了一大半,她站起來對鳳三娘說道:「鳳三娘,今天本小姐就放過你,下次再敢欺騙人,本小姐非把你的店拆了不可。」說完,臉上露出喜色,帶著手下出了酒館。
鳳三娘看左小雪走了,叫店中小二收拾,自己則是拿了一壺酒,上了樓。蕭玉峰看到左小雪的一言一行,讓他對這個女子有了很差的感覺,他認為左小雪就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同時,他對鳳三娘有了同情之心,他覺得這個女人,能忍常人無法忍受的事,肯定並非一般女子。
左小雪帶著手下,離開了『鳳來酒館』,劉三看到鳳三娘受了氣,本想前去安慰一番,可他想自己一個乞丐,又怎配去安慰她,心裡嘆了嘆氣,對蕭玉峰說道:「小傑,三哥帶你去逛集市。」
「恩。」蕭玉峰說道。劉三帶著蕭玉峰到了集市,那個熱鬧的場面,讓他們兩個人忘記了剛才酒館發生的事,他們這個攤位看看,那個攤位瞧瞧,玩的是開心之極。
在熱鬧的集市,一群騎著高頭大馬,身配寶劍的江湖俠客,快馬穿過熱鬧的集市。他們走後一群幫派人士,也追了上去。蕭玉峰見有事發生,於是他對劉三說道:「三哥,這些人趕路很急,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劉三想了想,突然兩眼一抖,對蕭玉峰說道:「小傑,快跟三哥走。」劉三說完,拉著蕭玉峰就走。
「三哥,我們這是去哪?」蕭玉峰說道。
「小傑,你別多問了,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是讓你大開眼界的好事。」劉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