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王憶的戰鬥
「可惡!要是我能使用法器,他們兩人收拾的好不是順手拈來。」
這兩名散修時而分擊,時而合擊,王憶靠著系統的先知先覺,招架躲避。
「大哥,不能再拖了,藥效就快要過了。」持刀的散修在合擊之時提醒著另一名。
「媽的,這妞好似知道我們的出招,招招封的是無從下手!而且看她的衣服有可能是法衣,雖然一些防禦的法術無法施展,但是這烏龜殼也不好解決!」
持劍散修,收劍惡狠狠看著王憶。
王憶大口喘氣,就算有著系統預測招式路線,但是一般招架下來王憶的體力不多了,不過那兩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難道要撤?」持刀散修問道。
「撤?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你願意放手?」持劍散修反問道。
持刀散修被問的支支吾吾,也說不出話來。
王憶的體力所剩無幾,哪怕體內有著真氣的支撐,但也再維持不了多久。王憶用劍撐著身體,不讓自己站不穩而倒地。
「小姑娘,你我幾番交手你的氣力不多了。索性你把靈藥都交出來,我兄弟二人立馬走人,絕不傷你性命。」
持劍散修不是很甘心,想詐王憶一下。
「我呸~休想騙我,你們恐怕也是快不行了吧,想騙我真當我是小姑娘啊!」
如果在優勢之下是絕對不會提出這種條件的,除非是不想再焦灼下去。
王憶側臉看向徐超和鍾蓮,應該不是毒藥。兩人有著平穩的呼吸,眼皮還在時不時的跳動著,有些要蘇醒的跡象,看來是迷藥之類的。
王憶再次看向兩名散修,他們也是臉紅耳漲。這時氣力耗盡的跡象,恐怕也是估計藥效將盡想詐我一把。
「大哥,她好像沒有被你騙到啊?」
「媽的,我就不信兩個人耗不過她一個女子。」
持劍者大罵一聲,提劍再次沖向王憶。
王憶看到來人,一劍刺出。之前交手甚多,加上系統的輔助王憶已經能在第一時間封住對手的招式,而且越來越熟練。
「料敵先機!你比他先出招。你料到他要出甚麼招,卻搶在他頭裡。敵人手還沒提起,你長劍已指向他的要害,他再快也沒你快。」
王憶突然想到還在地球時,某位金老爺子寫下的某本著作,上面某位絕世高手創下的某本驚世劍法,然後被某個門派的某個太師叔交給某個什麼沖的,某個電視劇所翻拍的某個場景所說下的某句話,頓時在王憶腦海中回現。
「唉!我好像就是個這麼個情況啊!」
彷彿悟了,王憶注視著持刀散修的招式路線,一劍使出直擊對方的右肩。
搶在多方的招式前率先出招,秘境中的光線照射在王憶的長劍上想成一道銀白色的長虹。
「啊!」
長劍穿過持刀散修的肩膀,持刀者吃痛的大叫一聲,手中長刀也掉落在地上。
「太好了!」王憶心中歡呼,果然有效,看來天不絕我王憶啊!
持劍散修看見同伴倒地,心中一驚,在惋惜失去一個戰鬥力的同時也在吃驚王憶的手段。
彷彿知曉出招一般,在自己出招后劍劍直擊招式的破綻,這樣的劍法恐怕是天品武技了吧。
持劍散修一個後退與王憶拉開距離,王憶一看暗道不好對方怕不是要跑?現在沒有確定徐超與鍾蓮中的到底是什麼毒之前不能放跑他們,如果真是某種能死人的毒藥的話,解藥必須要得到。
突然王憶心中生得一計。
「哼!多謝你們的喂招,不和你們玩了看我玉符!」
說完王憶拿出一枚玉牌,伸手舉著讓玉牌好能接觸到光線。
「哼~別想要騙我,著太淵秘境中玉符根本無法使用...什麼!」持劍散修先是不屑,暗道王憶實在騙他。不過在看見王憶高舉的玉符在散發光亮,有些不敢相信。
王憶手中的玉牌的光亮越來越大,那持劍散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我玉符,驚雲陣開!」王憶大喝一聲,手中玉符拋出。此時玉牌的光亮彷彿一個藍色的小太陽。
「不好!」持劍散修看見玉牌向著自己飛來,大驚連忙後頭躲閃。
王憶在拋出玉牌的那一瞬間便飛身上前,手中長劍快若游龍。
玉牌落地,長劍滴血。
「你詐我~」持劍散修倒在地上,鮮血從他的脖子上源源不斷的流淌著。
「大哥!」之前倒地的持刀散修,看見他的大哥身死。掙扎著爬了起來,提起長刀向著王憶衝來。
本來就容易看穿的招式,在其受傷后就更容易看穿。
王憶手中長劍,劍花四溢分別在其雙腿各刺一劍。他手中長刀還未斬出便再次倒地,他掙扎著攀爬著拼勁最後力氣想要爬到持劍散修的屍體前。
「安息的去吧。」王憶手中長劍再次刺出,正中其天沖穴。
自此兩名散修身死道消。
叮~
恭喜用戶完成首殺
獎勵10點能力點望用戶再接再厲繼續努力。
王憶看著倒在自己前方的兩句屍首,心中不能平靜畢竟殺人還是第一次。
王憶在兩人身上摸索了一番除了一些靈石別無他物,想必是迷藥了。
這時身後傳來悶哼之聲。
「你們醒的還真是時候啊!」王憶心中一陣感嘆。
轉身回去,看見徐超正慢慢的爬起來。
「師姐那兩個人呢?」徐超抬頭看見王憶走來,連忙問道那兩名散修的去向。
「喏~那邊躺著呢~」王憶一努嘴指向那兩具屍體。
「抱歉師姐,我大意了以至於~」
徐超有些自愧,王憶連忙打斷徐超的話語。
「無事,練練手也是好的嘛~你去看看鐘蓮如何了,我再收拾一下。」
之前丟的玉牌是王憶穿越之初身上那枚刻有「憶」字玉牌,再一次意外發現玉牌居然能在陽光直射下發光發亮,也就是靠著它的發光發亮王憶才能詐的那名散修所以不能丟。
「師姐,鍾蓮無性命危險好像只是昏迷了。」看著王憶弄完走來,徐超說道。
突然徐超看見王憶手中的玉牌,瞳孔不禁一縮。
「怎麼了?」王憶正擦拭著玉牌看見徐超那副面孔好奇的問道。
「額師姐沒什麼~」
「哈~這一覺睡得真好啊!」鍾蓮一個翻身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看著王憶與徐超一臉詫異的表情鍾蓮好奇的問道:「你們沒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