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 欽差大臣
羞百花也不躲閃,也不害羞,她出身青樓,什麼事沒見過,見陳飛揚如此也由得他親了。
林雪在一旁聽了,急道:「那你不怕刺客殺了你了嗎?」
陳飛揚將胡美的事說了一次,笑道:「如今刺客除了,老子還怕誰?」
林雪道:「怪不得今天我看四周的探子全不見了,原來是他的主人已經死了。」
陳飛揚見他清秀的臉頰,水靈的眼睛,忍不住也摸了她一把,道:「那以後老子就專門在這裡陪著二位娘子了。」
林雪被他一摸,又臉頓時紅了起來,轉過身子,底著頭,羞答答道:「沒正經,誰是你娘子。」
陳飛揚道:「當然是你啊,你第二,羞百花第三,有兩位娘子在身邊,齊人之福呀!」
林雪和羞百花一聽自己只排第二和第三,一齊大聲叫道:「誰是第一?」
陳飛揚本想說第一當然是張嬋玉,但此時說出來,恐怕他兩位說不定今晚不理自己,那可是不妙。於是道:「唔......這第一嘛!當然是看你們表現了,誰表現好誰就是第一娘子。」
羞百花啐了一口,走開了。
林雪也「呸」了一聲道:「好希罕嗎?」說完也走開了。
陳飛揚見兩位美人竟然不理自己,叫道:「靠,你們一個個全走了,這算什麼事嘛!有事好商量嘛!老子這不正是引入競爭機制,競爭上崗嗎?老子有什麼錯了?」說完搖了搖頭,坐下想想明天準備備明天如何去浙西辦差。
這時,羞百花捧著一杯茶過來,笑道:「看你那麼認真想問題,篩了一杯茶給你。」說完把茶放上陳飛揚身邊的桌子上。
陳飛揚摸了一把她的纖腰,笑道:「還是羞姑娘對我好。」
羞百花道:「不要誤會哦,本姑娘只覺你教訓了胡美,除了一個貪官,才給你一杯茶喝的。」
這時林雪把飯菜也端了上來,滿滿的一桌,香氣直撲鼻,說道:「羞姑娘不要和他費口舌,他從來就沒有過一句真的,句句都是下流的謊言。」
說完叫羞百花坐下來吃飯,竟然不叫陳飛揚,但陳飛揚知道他等到現在才吃飯,做了滿滿的一桌,就是給自己吃的,看來以後管理幾個娘子真的要引入競爭機制,競爭上崗的管理方法才行,看看是吧!自己剛才連茶也沒有一口,才一宣布競爭第一娘子的政策,現在又有茶,又有人做飯,以後這政策得推廣給皇上才行,想到這裡竟然呵呵地笑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陳飛揚向皇上請了旨,叫司徒伯德等六位結義兄弟,心想,自己此去浙西,是去查別人的帳的,要是別人的帳真的沒有問題,自己也不用怕,但萬一金華、衢州、嚴州幾個府的帳真的有問題,那自己也有問題了,他們會放自己安全回來嗎?不行,還是叫多點人去才行,於是又點了五百名待衛隨行,再向徐達要了三千士兵,打了好了一切,然後叫他們在自己的府第前候命,自己匆匆進去跟兩位嬌滴滴的娘子交待一番。
剛想回府,卻見林雪和羞百花已經出來了,兩個人眼睛紅紅的,顯然是見陳飛揚要出門,傷心了,哭了一場。
陳飛揚見了,真想把她們也帶上,但心想,這次總有點風險,要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跟自己一起冒險,心有不忍。
但見她們兩個紅著眼睛,於是走上前去說道:「兩位娘子,老子這次又不是去死,兩位夫人不用傷心,就留在家裡好好收拾,等老子辦完差后再回來叫兩位娘子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林雪見他臨走前還說些爛話,白了他一眼,道:「鬼才和你生兒子。」
陳飛揚見到說話了,拍了一下手掌道:「你不生,那我叫羞百花幫我生,她一次生兩個。」
羞百花淡淡道:「不生。」就兩個字。
陳飛揚想再說什麼,但此刻氣氛總覺得不對,半句玩笑也開不起來,於是揮揮手,兩位娘子保重,我很快就回來的。」
說完轉過身子,陳飛揚覺得自己不像是威風百面的欽差大臣,反而像刺秦王的荊軻,剛好一陳風吹來,陳飛揚想起那句名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陳飛揚走進停在門口的轎中,隨著自己的一聲令下,頓時有人敲響了鑼,幾千人浩浩蕩蕩地向浙西出發了。
這天傍晚,陳飛揚來到了宜興,宜興縣令鄒世興最就叫齊縣裡的大小官員一早在列隊等候迎接欽差大臣了。
陳飛揚見天色已晚,心想,自己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又見鄒世興那麼熱情,於是走下轎,鄒世興縣令一見他下來,所有的大小官員一跪下幾百人叫道:「恭迎欽差大臣,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飛揚見那麼多人跪下叫自己,心中感覺實在太爽了,怪不得人們那麼喜歡做官,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了。
陳飛揚心想,自己重生洪武十五年以來,在揚州過了一年,才上京,上京路上走走停停,如今已經是洪武十六年年底了,細細算了,自己也有十九歲了,但自己絕對不能在這些官員表現出自己的少年輕浮,否剛這些地方官以為自己年幼無知。
於是學著看電視里的欽差那樣,把頭抬得高高的,正眼也不瞧一下鄒世興等,自己背著雙手,板著臉,挺胸收腹,嚴肅道:「知縣大人平身。」
鄒世興開始見欽差大人以為他只不過了一個小屁孩,不懂什麼,但見他那種莊嚴中透著一種霸氣,幾乎讓人窒息,再也不敢小看他了。小心地道:「欽差大人路過本縣,下官請欽差大人入城休息,明天一早再趕路。
陳飛揚也不理他,於是點了司徒伯德幾位大哥跟自己入城,餘下的幾千兵馬就駐紮在城外。
鄒世興彎著腰在陳飛揚的前邊帶路,走了一會兒,陳飛揚幾個人進了縣衙。
鄒世興早就叫人安排了幾桌上等的宴席,山珍海味,香味撲鼻面來,對於早就肚子抗議的陳飛揚來說,如果沒有人在旁邊,只怕一早就飛跑進去狼吞虎咽一番了。
但此刻卻不行,無論自己多麼餓,總不能忘記了身份,如果讓他們說自己大吃大喝的貪官,大大的不妙。於是板著臉,訓斥鄒世興:「你看你,擺這麼大桌飯菜乾什麼?本欽差隨隨便便就行了,皇上三令五申要節約,你這豈不是要本欽差難做么?本欽差不吃了,回去啃饅頭。」
說完佯裝就要往回走,鄒世興見了大急,急忙跪了下來,說道:「下官得蒙聖恩,不敢浪費,這全是本縣的百姓體恤欽差大臣一路辛勞,這全是本縣的百姓的心意啊!不是下官的主意。」
陳飛揚心裡笑道:「你***百姓心意,當本官白痴啊!但肚子餓了,裝也要有一定的限度。」於是說道:「真是百姓的心意?」
鄒世興道:「真的是。」
陳飛揚板著臉道:「那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次,本欽差一定會稟報皇上,說你浪費,砍你的頭。」
鄒世興把頭點得像雞啄米。
陳飛揚很有風度坐了下來,也招呼了六位兄弟坐了下來,見鄒世只還站著,於是叫一聲:「鄒知縣也坐下來吃吧,既然是百姓的心意,不能白白浪費。」
鄒世興一聽他招呼自己也一同吃飯,大喜過望,坐了下來,不斷拍著陳飛揚的馬屁,連陳飛揚也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多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