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籮再愛,水柔認錯求情
夜炎的到來,打亂了銀雪籮的生活,這個讓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他,她的心就像小鹿般亂跳,心似乎很喜歡他的存在。但想到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已經不是個懵懂的少女,她就時時刻刻告誡自己要跟他保持距離。
來到這幾天了,除了一開始見到銀雪籮,他們有了那麼一點的親密接觸,之後的日子,夜炎發現銀雪籮總是避開自己,他的心覺得很失落,難道他真的那麼可怕嗎?走著走著,又讓他遇見銀雪籮了,正當他高興了想過去跟她打招呼,她卻像避難式的逃跑了。夜炎再次嘆氣,走到海邊,憂鬱的站在那吹風。
這時,我們可愛的皇雪兒踏著輕快的腳步向他走啦,盛開的鮮花般的裙子隨風擺動,綁成兩個羊角的淡藍色秀髮左右搖晃,就這樣來到夜炎的身邊,像個小大人似的口吻說:「夜大叔,想不想做我爹爹呢?」
夜炎哀怨的看著她,可憐兮兮的說:「你娘整天都在躲著我,我想做也不可能啦,唉。」
拿了一把頭髮在手裡玩弄著,她笑得美美的說:「我可以幫你哦,但有條件的,虧本生意我可不做。」
聽到她要幫自己,夜炎立刻精神起來。他討好的笑道:「我們可愛的雪兒想要什麼?夜大叔都可以為你做到,只要你能讓你娘接受我就好。」
皇雪兒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說:「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哥哥有個逍遙島在玩,我也想弄個老大來做做,但我又不想浪費精力去建造一個幫派,所以我想要個現成的,我知道你的魔宮是這世界上除我哥哥以外,最為強大的勢力之一,我要做那的老大。怎樣?」
夜炎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原來人人害怕的魔宮,在她眼裡只是個玩物。不過為得美人心,他繼續賠笑的說:「沒問題,就算你要做這世界的女王,我也想辦法幫你弄到。只要你能讓你娘接受我就可以。」
皇雪兒笑眯眯的伸出小手:「一言為定!」
夜炎愣了下,笑眯眯的握著她的小手。「一言為定」
皇雪兒滿意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只丟了一句話給他:「跟上來吧,但要躲好,別讓媽媽見到你,看我怎麼做吧。」
在廚房準備晚飯的銀雪籮突然覺得很冷,打了個噴嚏。揉了揉手臂,轉身回房間拿了件外套穿上。
這時皇雪兒走了進來,衝到她身上,抱著她的腿。銀雪籮寵膩的摸了摸她的頭,把她抱了起來,慈愛望著她:「怎麼啦?」
皇雪兒睜著水汪汪的打眼,委屈的說:「媽媽,怎麼我沒有爸爸。我想要夜大叔做我爸爸,好嗎?」
銀雪籮的眼暗淡了起來,她抱歉的看著女兒:「雪兒,媽媽對不起你。但媽媽已是殘花敗柳,夜大叔不會接受媽媽的。媽媽也配不上夜大叔啊,他一表人材的。」
皇雪兒氣嘟嘟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媽媽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難道是否第一次那麼重要嗎?媽媽似乎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這世界的人,何必用這世界的眼光看自己呢。雪兒生氣了,雪兒不理媽媽了。」說完,沖了出去。
銀雪籮聽到她的話,呆了,她的心也在問自己,真的那麼重要嗎?
門外的夜炎在聽到銀雪籮的話,就像衝進來,但卻動不了,就在皇雪兒跑出去的時候,給自己使了個眼神后才能動彈。他立刻沖了進去,抱著銀雪籮,堅定的說:「雪籮,我不在乎你和冰閻之間的事,要怪就怪我自己,一開始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可後來我明白了,但已經太遲了。雪籮,我愛的是你的人,是你的心,並不是那一片薄膜,再說,我也不是處男啊,不是嗎?我們打成平手,雪籮,接受我好嗎?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的愛,沒有界線,只要對象是你就可以了。雪籮,嫁給我好嗎?」
聽完他的話,銀雪籮的臉滿是淚痕,雙手顫抖的回抱著夜炎,她的心像風雨過後的晴天一樣。點了點頭回應夜炎的話。
看到她的反應,夜炎的心像開了花似的。他抬起銀雪籮的下巴,給了她深深的一吻。瞬間,銀雪籮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讓夜炎忍不住,又加深了這個吻。手不知不覺的在銀雪籮身上遊動。
銀雪籮被他吻得整個人軟綿綿的,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眼,享受著夜炎帶給她的美好。
見銀雪籮沒有拒絕自己,夜炎更加大膽了。他慢慢的脫下銀雪籮的衣服。由於上次和藍冰閻一起,是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情況下,那時具體是怎樣的自己也不太清楚,有些害怕的顫抖了一下。夜炎低啞的說了句:「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她看了一眼夜炎,臉紅彤彤的點了下頭。得到她的允許,夜炎把她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脫去自己的衣服,一點一滴的在她身上吻下自己的記號。雙手一揮,拉下窗帘,遮起裡面的春光。
門外躲在一邊的皇雪兒見到,小手一揮,房牆上長起迷人的花草為裡面的人把手著無限春光。哼著歌兒。她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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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知道皇翼要對付自己的哥哥,藍水柔立刻快馬加鞭的趕回神水宮,許久不見的神水宮沒有了往日的風采,呈現一絲絲的死氣沉沉,申于晴也有了幾個月的肚子,但自己的哥哥卻忙於神水宮內訌的事情,沒時間陪伴她,雖然之前自己很不高興哥哥有了銀雪籮還要吃申于晴這棵回頭草。但畢竟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個現在是自己的嫂子,還有了孩子,她能不管嗎。從申于晴的口中又得知申霧現在的情況,她更加擔心了。帶著堅定的態度,她飛奔來到『逍遙島』的分部,不理其他人的阻攔,她直衝銀月的房間。看到正在辦公的銀月,而沒看到皇翼,她抓緊銀月的手,跪了下來。疲倦的臉上流下一條淚痕:「銀姨,求你幫幫我吧。帶我去找皇翼,我要求他放過哥哥他們,事情是我做的,錯是我造成的,有什麼事應該由我負責。不應該連累到他們。」
驚訝的看著地上哭泣的藍水柔,銀月愣了下,心中暗暗的嘆了聲,扶起藍水柔,感慨的說:「水柔,我知道你的苦,銀姨何嘗不是在受折磨,但銀姨真的是無能為力啊,要是皇翼知道我背著他做事,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折磨我啊。」
藍水柔鬆開了抓著她的手,祈求的看著她:「你只要帶我去找皇翼就可以了。求你了。好嗎?」
銀月低頭想了一會,突然她想到了什麼,溫柔的看著藍水柔:「或許我們還有一絲希望,但要冒險,不能讓皇翼發現,否則就麻煩呢。」
藍水柔一聽到有希望,她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她期待的看著銀月:「銀姨,是什麼辦法?」
銀月走到門口,探出去看了看,再看看周圍,確定沒人,才走到藍水柔身邊,在她耳邊低語:「我們可以去找雪籮,皇翼會這樣,也是因為看到雪籮之前如此傷心,倘若雪籮開口說原諒我們,估計皇翼也不會說什麼。」
聽完,藍水柔抹乾臉上的眼淚,堅定的點了下頭。
銀月拉起她的手,悄悄的走到房間里一條隱秘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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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雪籮泡了壺花茶,做了些糕點,拿到逍遙島上一個鳥語花香的院子,在院子里,夜炎和皇雪兒正在凝神聚匯的下棋。銀雪籮把茶點放在一邊的大理石桌上,她倒了杯給夜炎,又倒了杯給皇雪兒,兩者笑眯眯了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廝殺起來。
這時,藍水柔和銀月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發現皇翼不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藍水柔急忙的跑到銀雪籮身邊,嚇了她一跳,不好意思的擾擾頭,又想起自己來這的目的。咚一聲,跪了下來:「雪籮姐姐,水柔沒求過你什麼,現在只求你一件事。」
嚇壞的銀雪籮愣在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像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一樣,她不慌不忙的想扶藍水柔起來,但怎麼扶她都不肯起來,只好蹲了下來,哄道:「水柔,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的。只要我能做到。」
藍水柔瞬間淚盈滿目的望著她,支支吾吾的說:「雪籮姐姐……請你……幫……幫。哥哥。和嫂子。吧……皇翼說要為你報仇……連申霧也不放過……嫂子快要臨盆了……大夫說她整天愁眉苦臉的,……會有難產的跡象。」
銀雪籮聽得淅瀝胡嚕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望向銀月,銀月低著道:「翼兒他建立可一個強大的勢力,他控制了神水宮和月宮。現在兩宮宮主只是虛有其名。他令藍冰閻孤立無援,還查到申霧的身份其實是皓月國的繼承人之一,現在被貶成庶民,還叫人封鎖兩家的經濟和糧食,現在他們比賤民還要可憐。」
聽到皇翼私底下做的事,銀雪籮難以置信的望向夜炎,只見他點了點頭。她太過驚訝了,久久不能言語。
藍水柔見她不說話,心裡十分緊張,她趕緊又道:「雪籮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想你做我的嫂子,是我下藥給哥哥吃,也是我把你弄昏迷在哥哥的床上,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不關其他人的事。」
銀月聽到她把所有的錯都攔在身上,十分感動,她也跪了下來,內疚的看著銀雪籮:「其實把你弄昏的是我,讓你忘了夜炎的,也是我,是我多事,是我自以為是,要懲罰,也應該懲罰我先,是我要水柔跟我同流合污的。雪籮,你就原諒他們吧。」
一下子給太多的事實嚇壞了,銀雪籮現在的腦子一片混亂。夜炎見到,立刻站到她身邊,扶著她顫抖的身體。
感謝的望了夜炎一眼,她靜下來,想了想,沒理地上的人,輕輕的喊來花若舞,嚴肅的問著她:「翼兒現在在哪?」
花若舞看到銀雪籮那麼嚴肅的表情,愣了下,乖乖的回答:「翼主子去了神水宮。」
聽到皇翼現在在神水宮,所有人立刻望著銀雪籮。只見她嘆了聲。抱起皇雪兒,看著周圍的人:「我們去找翼兒吧,順便把事情解決了。」
說完,她放鬆自己,伸出手臂,手掌在面前畫了個圈,一個空間隧道出現了,望了一眼呆了的其他人,留下一句「這樣去比較快」就走了進去。
藍水柔和銀月滿臉欣喜的對看了眼,也跟進去了。夜炎和花若舞沒表情的也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