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應該改改了
正文]第482章應該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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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應該改改了
高爾察克低聲吩咐讓自己的隨從和翻譯官出去,然後看了一眼張山長,張山長知道他的意思,但是為了保險他不會單獨跟高爾察克在一起,於是說道:「高爾察克將軍有話請講,我這裡都是可靠的人。」
高爾察克說道:「據我所知,現在的那個俄羅斯nv皇,阿娜斯塔西婭nv大公是假冒的。」
張山長心裡暗暗吃了一驚,不過臉上卻保持鎮靜,絲毫沒有變化。讓人假冒阿娜斯塔西婭nv大公,當上俄羅斯的nv皇,這本來就是張山長有意為之,在他以前生活的那個世界,連處**都可以假冒,更加別說假冒一個人了。
而高爾察克既然知道nv皇中假,就應該猜測得到這是中國人在背後策劃的,但是張山長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
高爾察克說:「現在的nv皇雖然和阿娜斯塔西婭nv大公在容貌上非常相似,但是在教養、學識、生活細節、說話的語氣以及平時的一舉一動,還是跟一向受到貴族教育的真正的阿娜斯塔西婭nv大公有差別的,這一點,只要留意一下就能夠看出來。」
「這只是你的猜測,是嗎?高爾察克將軍。」張山長不動聲sè地說道。
高爾察克沒有直接回答,「你們讓人假冒俄羅斯nv皇,這步棋子雖然走得不錯,但是風險很大,一旦事情敗lù,恐怕會被蘇俄利用,到時對於俄羅斯皇家陸軍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張山長微笑著不答,不管阿娜斯塔西婭nv大公是真是假,不管是由誰來當這個nv皇,對於俄羅斯人來說都不重要,只要能夠凝聚民心,在利於打敗蘇俄,符合自己的利益需要就行了。
高爾察克當然也知道一點,否則,高爾察克就不會讓他的隨從的翻譯官迴避了,他也不會在二月**的時候站在**派的一邊了。
事實上,如今木已成舟,現在的俄羅斯nv皇身邊已經綁上了一大堆的利益階層,這些利益階層會拼盡全力,編出各種各樣的借口、證據,以確保俄羅斯nv皇的合法xìng和真實xìng,就算高爾察克把這個消息放出去,也只會得罪一幫既得利益的俄羅斯保皇派,對他自己沒有什麼實質的幫助。
所以張山長根本就不用擔心。
高爾察克的白衛軍受到蘇俄軍隊的沉重打擊,勢力已不復從前,他的話已經沒有多少相信。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跟中國人接觸了。
但是高爾察克也有一點憂慮,他怕自己做了俄羅斯皇家陸軍的總指揮之後,也像俄羅斯皇家陸軍和俄羅斯nv皇一樣,到時會身不由已,變成了中國人的傀儡。
這是非常有可能的,因為俄羅斯皇家陸軍的官兵已經被中國人洗了腦,政fǔ裡面充斥著大量與中國人有利益往來的官員。
高爾察克擔心如果自己投入俄羅斯皇家陸軍的話,恐怕連白衛軍現在僅有的一點力量也被中國人控制。
但是同時也是一個機遇,也許俄羅斯皇家陸軍在他的帶領下,能夠越來越強,最終打敗蘇俄,然後擺脫中國人的控制也未必不可能的事情。
高爾察克問道:「如果我當上俄羅斯皇家陸軍的指揮官,你應該知道,也許從此這支部隊就不再是你們的傀儡了,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張山長當然不會告訴他,就算他高爾察克接手俄羅斯皇家陸軍也未必能夠戰勝蘇俄紅軍,這支部隊的能量張山長清楚得很。
高爾察克最終只是一個用來對付蘇俄的一顆棋子,俄羅斯皇家陸軍的幾十萬,上百萬軍隊都是棋子之一。
他們最終都被消耗在戰場上,用來消耗蘇俄的兵力。
張山長說道:「對於中國來說,一個資本主義社會的俄羅斯比一個紅sè的俄羅斯要好得多,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支持你們的原因,這就是我們真正的目的,其餘的都是屁話。」
高爾察克說道:「我要考慮一下再答覆你們,」
張山長伸出手去,說道:「那麼我就等候將軍的佳音了,如果將軍同意的話,可以直接與nv皇接觸,對於你們俄羅斯內部事務,我真的沒有興趣干涉。」
真的沒有興趣干涉嗎?高爾察克絕對不會相信,只怕俄羅斯nv皇一天上了幾次廁所,也會向他這個幕後大老闆報告吧?
高爾察克也再次握住張山長的手,張山長說道:「高爾察克請儘快,因為我在這裡還有幾天時間,我還要會見蘇俄列寧派出所的代表,如果他們給出的條件合適的話,也許我會跟他們和解也不一定。」
高爾察克一驚,「總統先生不是說,一個資本主義的俄羅斯比一個紅sè的俄羅斯更適合中國嗎?為什麼還與蘇俄的人接觸?」
張山長說道:「如果你們這些保皇派、反對蘇俄的勢力都不團結、各自為戰,根本就不可能戰勝蘇俄,是註定要失敗的,對於一個註定要失敗的勢力,換作了是你,你會怎麼做?」
高爾察克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很快答覆您的,總統先生」
送走了高爾察克,張山長一個人晃悠著來到碼頭上,看到在海岸的沙灘上擺放著一排躺椅,余有芳一個人躺在躺椅上看著書。
沙灘上鋪著一層五彩斑斕的河卵石,張山長脫去了鞋襪走上去,腳底上傳來一陣酸痛。
張山長走過去,在另外一張躺椅上躺了下來。
張山長的八個nv人當中,莫如蘭,陳秀蘭、莫小huā三人最為傳統,也最沒有主見,張山長說什麼就是什麼三從四執行得最徹底。
余有芳和宋飛雪的jīng力集中在科技方面,她們嫁給張山長不如說是嫁給張山長帶來的那台電腦的機器。
至於另外三個nv人,謝安妮和阿瓦古麗和虞美麗,就如同張山長的三個粉絲,她們跟著張山長無非是因為張山長會唱新歌,又或者是mí戀於他大總統的身份。
只有餘有芳會在適當的時候給張山長一些中肯的意見,是八個nv人當中最有智慧的人了。
余有芳見張山長來到,放下書本,輕聲問道:「俄羅斯人走了?」
張山長很願意跟她談論一些事情,因為她和宋飛雪是知道自己出處的人,也許是這個原因,無形之中,張山長對於她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什麼事情都可以和她們談。
張山長說道:「走了,但是我想高爾察克是不會拒絕我的建議的,因為他目前只有這一條路可選,其餘的都是死路。」
余說道:「強大的蘇俄的確是令人擔心,利用高爾察克的軍事才能,整合整個反對派的力量對蘇俄進行牽制是非常聰明的做法,如果不出所料,俄羅斯將被分裂成最少兩個國家,這樣的話就不能夠對中國造成大的威脅了,西伯利亞也將成為中國永久的領土。」
張山長笑道:「這是基本的要求,如果得不到這個效果,豈不白廢我們的心機了。」
「其實你心裡有沒有想過,借俄羅斯皇家陸軍的三個軍為籌碼,跟蘇俄談判,讓他們正式將西伯利亞割讓給中國,畢竟他們與德國人也簽訂了相同的協議,割讓了大量的國土。」
在俄國十月**之後,蘇俄為了讓德國停止進攻,跟德國人簽訂了協議,給予bō蘭、拉脫維亞、愛沙尼亞和芬蘭自治,而由德國佔領的烏克蘭和其他俄國領土則繼續置於德國佔領之下。此外俄國還不得不把巴統、阿爾特溫和卡爾斯等地區jiāo給土耳其。
按照這種做法,蘇有為了讓中國不再支持沙皇復辟,極有可能跟隨中國妥協,將中國實際佔領的西伯利亞割讓中國。
張山長笑道:「就算蘇俄真的將西伯利亞割讓給中國,我們對蘇俄的政策也不會改變,照樣會支持他們的反對派,支持沙皇復辟,只有俄羅斯分裂,內戰不斷,我們才能真正地佔據西伯利亞。」
「我一向不信任俄羅斯人,只要他們一有能力,肯定會反悔。只有將他們徹底地打倒,我們才能夠安枕無憂,子子孫孫在西伯利亞幸福地生活。」張山長說道。
在貝貝加爾湖寬闊的湖面上,張山長的其它幾個nv人和小孩正在遊艇上釣魚,歡樂的笑聲通過海風傳到岸邊。
張山長說道:「看到這樣的情景,擁有這麼漂亮的一片大湖,一切都是值得的。」
余有芳起身走過來,側身跟張山長躺在一起,介面說道:「是呀,看著這片廣垠的土地,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張山長把她摟入臂彎,問道:「這種犧牲,包不包括被迫嫁給我?」
余有芳沒有回答,兩隻手不停地玩nòng著張山長衣服上的鈕扣。
余有芳之所以成為張山長的nv人,很多程度是因為張山長手上掌握的那些絕密的科技。
而當時,張山長政權還不穩定,而且他這個人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就算余有芳成為了他的nv人,還是採取了非常嚴格的保密的手段,就連跟陌生人說一句話都不允許。
由於張山長的自sī和不信任,余有芳和宋飛雪是作出了巨大的犧牲的,她們不僅獻出了自己的青和ròu身,還有人身的自由。而且如果沒有餘有芳和宋飛雪替張山長整理那些來自未來的資料,張山長也不會搞得這麼順利。
「如果那時我的勢力強大一點,我一定不強迫你。」張山長充滿內疚地說道。
余有芳說道:「是nv人都不願意給人家當小老婆,但是我卻是自願的,你並沒有強迫我,而且當初我就知道你已經有三個nv人了,對我來說,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你以後遵守《約法十章》,多做為國為民的好事,我就無怨無悔。」余有芳一本正經地說道。
提到《約法十章》張山長就頭大了,他把大手伸到余有芳的衣服內,撫mō她光滑的身體,嘻笑道:「《約法十章》有沒有一條,說不準在公共場所親熱?」
余有芳氣喘吁吁地說道:「治安管理條例第107章第三條規定,在公共場所行為不檢,罰款五十」
張山長mōmō身上的口袋,說道:「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還是不要違反規定,咱們回家晚上再親熱不遲。」
余有芳眼光閃閃,狡黠地說:「可是我身上有,幾百塊,足夠罰十回了。」
張山長苦著臉,說道:「十回我倒是勉強可以應付,不過我們過日子可不能這樣,五十元雖然少,但是也是錢,要不我們上船上去?」
「好呀,好呀」余有芳已經等得不耐煩,拉著張山長就往碼頭上跑。
就在張大總統一家子在自己的農場遊船、釣魚、打獵、體驗收割麥子的樂趣的時候,在俄羅斯帝國的臨時首都彼爾姆城,一列開往葉卡捷琳堡的火車緩緩地駛出了火車站。
在火車的卧鋪里,柳新志穿著一身俄羅斯皇家陸軍的軍服,躺在chuáng上。
這個柳新志是不是在日本島以養殖蠍子為名行騙的那個柳新志,而是貨真價實的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第一師第一團的軍事顧問。
上個星期,他收到他的戰友張小嘎的一封,知道張小嘎又添了一個兒子,請他去喝滿月酒。
張小嘎是中國西伯利亞方面軍101師的一個排長,長年駐守在中俄邊界的列達夫小鎮。
柳新志於是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坐火車趕往200公裡外的列達夫小鎮。
在這趟列車裡面,有很多在俄羅斯皇家陸軍服役的中**人,其餘也有俄羅斯軍人,不過更多的是來往於兩國做生意的商人和投機者。
睡在柳新志上鋪的是一個中國商人,經常來往於彼爾姆和葉卡捷琳堡之間,見柳新志是一個軍官,於是自動找柳新志聊起來。
商人見識多廣,而且據他所說,他去過歐洲各地做生意,並說了一些他在各地方的見聞,然而說和更多的卻是各地的nv人,顯耀一般說他睡過哪國哪國的nv人,哪國哪國的nv人又有什麼不同之處。
柳新志反而沒有什麼話題,因為他只睡過俄國nv人,不過商人又說,「俄羅斯nv人也分好多種哦,有白種nv人也有黃白hún種的,也有一部分是méng古人種…」
柳新志聽著聽著就睡了過去。
晚上十點,火車到達列達夫鎮,柳新志從火車上跳了下來,環顧了一下火車站的四周,車站裡冷清清,沒有幾個人。
柳新志走出火車站,就看到車站mén口停著一輛吉普車,張小嘎從車上跳下來,快步走到柳新志面前,大叫道:「排長,真的是你老人家呀」
柳新志抱住張小嘎,在他背後猛地打了幾下,「老人家?老子還沒有娶老婆呢,怎麼就老了?」
「那是因為兄弟想你呀,想著想著,排長你就變成老人家了,哈哈…」張小嘎朗爽地笑道。
「我看呀,我寧願你以後少想一點,你還是多想一下你家的婆娘吧。」柳新志說著,把行李甩向吉普車後座。
張小嘎啟動了汽車,問道:「排長你是住師部招待所還是鎮上的賓館?」
柳新志問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張小嘎說道:「師部招待所乾淨,但是就是太乾淨了,不允許帶nv人進去,賓館是sī人開的,也很乾凈,沒有師部招待所這麼多規矩。」
「怎麼你不打算招待我到你家去住嗎?」柳新志問道。
張小嘎說道:「你不知道,第一集團軍的林向東走了之後,整個西伯利亞方面軍隊都好像變了天似的,規矩變得嚴格了許多,我已經不在那座大房子住了,全部搬進團部的大院裡面,挨著部隊的營房,倒也方便得多了。」
張小嘎的房子是一棟俄羅斯風格的別墅,不過後來部隊整風,把他的房子收了上去。他也不能夠隨便進出軍營了。
其實柳新志早就看不習慣軍隊這種散漫的風氣了,只不過國防軍隊一向如此,他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排長,如果反對的話,他一個排長都做不下去。
張小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從今後,我們不能夠隨便搶劫老百姓的財物,就算是俄國人、或者其它國家的老百姓也不行,就像在國內一樣,就算出國打仗了一樣。」
柳新志問道:「這有很多人不習慣吧?」
張小嘎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呀,劉大頭就是不習慣,所以去年就退伍了」
劉大頭跟張小嘎一樣,是101師的兩個刺頭,自從朝鮮戰爭就在101師了,從來就同有規矩過,燒殺搶掠無所不為。
在西伯利亞方面軍,應該說整個國防軍進行整風的時候,劉大頭主自動退了伍,按劉大頭所說,不能夠搶不能夠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當兵幹嘛?還不如去開拓團去干。
柳新志問道:「小嘎,你呢,你怎麼不退伍?這些規矩你守得住嗎?」
張小嘎大聲地說道:「我張小嘎一向循規蹈矩,這算得了什麼,其實我早就覺得應該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