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睡了?!
與此同時,酒店的房間內。
蘇清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不斷地撕扯著自己衣服的同時,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著楚傾宸的方向接近著。
楚傾宸本來就喜歡蘇清,如今蘇清這麼主動,楚傾宸小腹早就脹痛難忍,而此時的蘇清卻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想要降低自己身上的溫度,一再的朝著楚傾宸的身上靠攏,沒有任何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楚傾宸雖然想要得到蘇清,但是他雖然有野心,卻也是正人君子。
如今蘇清意識貨款,他當然也不可能趁人之危。
因此,楚傾宸努力壓制住自己體內的衝動,強行拉開蘇清,將蘇清放在了床上,而他則是快速的走進浴室,將門反鎖后,迅速的沖了一個涼水澡,先給自己降降溫。
隨後,又將浴缸的水放滿,準備將先將蘇清放進去,讓她先清醒一下。
然而,楚傾宸費盡千辛萬苦將蘇清拖進浴室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計劃有多麼的難實施。
蘇清意識混亂,像一隻八爪魚一樣黏附在他的身上,更難為情的是,他壓根也不能給蘇清脫掉衣服啊!
楚傾宸糾結了好久,眼看著蘇清的體溫越升越高,沒有辦法,楚傾宸只得抱著蘇清去了附近的醫院,醫生給蘇清輸完液之後,他才又帶著蘇清回了酒店。
此時的蘇清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人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看著蘇清恬靜的睡顏,楚傾宸逐漸的陷入了沉思。
他這麼做,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他喜歡蘇清,不,可以說他愛蘇清!
可是,愛一個人不就是應該讓她幸福嗎?然而,他卻可以確定此時的蘇清並不幸福。因為在蘇清剛剛意識不清楚的狀態之下,蘇清的嘴裡嘟嘟囔囔說的全是顏慕城。
那一刻,楚傾宸的心寒如霜,然而,卻在那一刻,他釋懷了。
蘇清愛的是顏慕城,不愛他,即使自己做再多,也是無濟於事,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的殘忍。
不過,既然蘇清是真的愛顏慕城,那麼,只要顏慕城也是真心實意的對她,他願意放手,讓她幸福。
想到這裡,楚傾宸的嘴角微微彎了彎,看了一眼東方漸漸露出的魚肚白,起身正準備要走,卻發現蘇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撕的破碎不堪。
楚傾宸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前台,安排酒店的人員去給蘇清準備了一套衣服,自己則是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
可能是昨晚一晚上的折騰,蘇清一覺睡到了十點多才醒。
幽幽的睜開靈動的雙眼,刺眼的陽光讓蘇清伸手遮了遮,繼而下意識的偏頭,一下子便注意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粉色衣物。
蘇清心底微驚,本來因為剛剛睡醒還有些微微的糊塗,此刻已經完全的清醒,騰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環視著周圍發環境。
看著潔白的被子,蘇清皺著眉頭,揉了揉發疼的腦袋,這裡是?酒店?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記得昨晚自己接到師父的電話,去了零度酒吧,然後遇見了葉梓和顧楠,她和葉梓璃一杯酒,再然後她就和師父離開了啊!怎麼會在酒店呢?
蘇清抓了抓頭髮,繼續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她上了師父的車,然後感覺到很熱,再然後…很熱!對,一定是那杯酒,葉梓璃給她遞的那杯酒一定有問題!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葉梓璃說清楚!
蘇清想著,便從床上下來。
然而,當她下了床之後,看到自己身上破損的衣物,腦袋翁的一聲,豆大的淚珠瞬間從一雙翦水秋瞳中落了下來,師父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還想著只要師父願意,大家就都還是朋友,現在看來,就她像個傻瓜一樣,才會這麼想吧!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從她嬌媚的臉龐滑下。
最後,蘇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換上的衣服,怎麼回到的公寓。
只知道她回到公寓的那一刻,全身的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抽干,整個人一下子蜷縮在沙發上抽噎起來。
程璐向來就有睡懶覺的習慣,她是一名自由作家,前段日子剛剛寫完了一本書,這段日子正是悠閑的時候,所以,蘇清回來的時候,程璐還沒有起床。
直到中午快十二點的時候,程璐才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蜷縮在沙發上流淚的蘇清,程璐顧不上洗臉,立刻走了過來,擔心的問道:「清清,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這段日子以來,蘇清經歷了那麼多,從退婚到第一次談戀愛,再到第一次從心底里的分手,再到如今的被人下藥奪走了第一次,心裡本就脆弱。
如今,程璐這麼關切的一問,蘇清心底的委屈一下子蔓延開來,整個人一下子哭出了聲。
程璐從來沒有看到過蘇清如此脆弱的一面,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得陪在她的身邊,拍著她的背,給她安慰,「哭吧,哭吧,有什麼委屈,哭出來就好了。」
大概哭了大半個小時,蘇清漸漸停止了哭聲,整個人卻又陷入了獃滯的狀態。
看到這樣的蘇清,程璐心裡暗覺不妙,每當蘇清處於沉默狀態的時候,那就是有大事發生了,於是,程璐小心翼翼的問道:「清清,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能告訴我嗎?」
本以為蘇清不會說,因為程璐覺得,她和蘇清相處了了這麼多年,蘇清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其實,有時候,她更願意去聽蘇清傾訴。
可沒有想到這次的蘇清,卻沒並沒有偽裝堅強,而是卸下了所有的裝備,莞爾一笑,帶著一種蒼涼的凄美感,繼而開口說話。
「璐璐,你知道嗎?在遇到顏慕城之前,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悲慘到不能再悲慘,在遇到顏慕城一時,我以為上天可能是覺得之前對我太刻薄了,所以獎勵了我這麼優秀的一個男朋友,可是我與顏慕城分手之後,我才覺得我的人生只有更悲慘,沒有最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