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竟然是摯友1
過了幾天,果真和他們想的一樣,邊塞的那個公主果然都來了。
她來到京城以後卻先來皇宮,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好巧不巧的是,那個地方就是丞相府。
丞相府外面站著的僕人,好奇地看著這個奇裝異服的女人,雖然很想趕他走,可是看著她衣著華貴,也不像是此地的人,定是外地的貴族,所以並不敢輕舉妄動。
其中的一個人派了他旁邊的一個人去通報丞相大人,留下他站在這裡把守著門口,不讓可疑人進來。
只見那個公主站在丞相府外面看了看,由於身上的服飾太惹人注意,所以路邊的人在路過丞相府的時候接駐足,看著這名公主,好奇她到底是哪裡的人,這個公主皺了皺眉,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況且,她今天來到這裡只是為了找一個人,不是來打架的,在幾年前,她碰到一名女子交談甚歡,那名女子告訴她說:「假如有一天你去到都城可以來找我。」
離別的時候,她就給公主留下了這麼一個地址,公主按照地址找來了,也虧得公主記性好,不然的話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早把她忘哪兒了。
但是,蘇南風可不是一個記性好的人,她蘇早就把這件事兒給拋到九霄雲外了,所以在聽到下人過來稟報的時候,內心還稍稍的有一些疑惑。
「請問蘇南風是住在這裡嗎?」公主走到門口,然後問了問站在門口的那個守衛。
首位心下一驚,原來是小姐的朋友,還好剛才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不知你找我家小姐有什麼事?」
公主微微的勾成笑了笑,原來她是丞相家的小姐呀。當初看他談吐不俗,定知她絕非普通人家的女兒,沒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蘇丞相家的千金。也著實是令她驚訝了一番。
「我是你家小姐遠在塞外的朋友,現在來找她有事。」
門口的守衛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覺得她也不像是在說謊,只說了句,「你且先在這等一下,我讓那個人去通告我家丞相了,估計現在快回來了。」
公主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生氣。
過了一會兒,剛才的那個守衛和丞相來到了門口,丞相看了一眼公主的服裝打扮就便知道她是誰,連忙把她請到府內。
「公主,你過來怎麼不告知一聲,」蘇丞相問。
公主淡淡的笑了笑,「我今日本來也是拜訪朋友來的,不必太過於興師動眾。」
這話說出口,丞相愣了一下自己從未去過塞外,她的孩子也是如此,可著公主竟然說來拜訪朋友,這朋友又是從何而來呢?
忽然之間好似想到了什麼,在幾年前,她的那個女孩兒好像曾經離開丞相府國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自己可偷了一回閑了。
莫不是這臭丫頭離開丞相府,去到了塞外?但是如此之遠的距離,她約么摸是個兔子吧,就去了那麼短的時間,一個來回都不夠吧?
「公主說的朋友莫不是我家小女?」丞相略帶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句話,因為不太肯定,畢竟那個假設有些不太成立,邊塞離都城那麼遠,他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在那麼短時間裡一個來回呢?更何況還交了一個朋友,大老遠的跑來找他,更不可能了。
「對。」公主淡淡的說。
「…………」丞相是徹底的震驚了,他發現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他竟然一點兒都不了解他的女兒什麼時候有了如此之神的技能啦,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走如此長的距離,兔子都得叫她爺爺吧,呸!奶奶。
「能和公主做朋友也算是小女的一種榮幸吧。」丞相抽了抽嘴角,他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該回什麼話好。
這話說出來以後,公主不再像以前一樣雲淡風輕似的說回答了,反而是笑了笑,「我覺得我能認識南風也是我的福氣,畢竟像南風如此有趣的人不多了。」
「那什麼有趣呀?只不過是有些不太值到禮儀罷啦。」聽到別人這麼誇自己的女兒,作為她的父親,心裏面也是很高興的,可是表面上還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人走了沒多長時間便到了大廳裡面,蘇南風坐在那裡嗑著瓜子,和前幾天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一點兒都不像被別人拋棄,哭了好幾天的樣子。
丞相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她女兒自愈能力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公主看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她來的時候已經看到這樣一幕了,根本就不會聯想到因為她的到來,惹得蘇南風有多麼的傷心。
蘇南風抬頭撇了一眼進來的女人,覺得有些熟悉,可是卻沒有想起這個人是誰。
這公主也是一個神奇的人,不等別人和她搭話,自己就不主動說話,就一直環手抱胸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蘇南風,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摸摸自己的臉,難不成是臉上有些髒東西嗎?然後將頭扭到自己娘親那裡面,用尋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娘親。
看的輕煙都有點兒噁心了,他嫌棄地將瓜子兒拿到一旁,然後自己做到了瓜子的旁邊,勾了勾手指,讓丞相大人來到她的身邊,小聲的問:「看這穿衣打扮挺不像都城的人,莫不是,這就是那為傳說中的公主?」
丞相點了點頭,輕煙有些震驚的看著這個公主,倒也不像坊間傳聞那般,看著到也挺像是一個挺好相處的人。
丞相大人繼續的說:「再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公主和咱們的女兒還認識呢,貌似還是挺好的朋友。」
輕煙朝著丞相翻了一個白眼,「你莫不是在騙我?咱們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去到塞外呢?」
丞相冷笑了一聲,「怎麼不可能,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她消失了幾天。」
「記得是記得,可是這也不太可能吧?」
丞相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有什麼不可能能在自己大婚當天逃走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況且咱們女兒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