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紅樓夢7
王夫人走出內室,身旁跟著薛姨媽,玉釧站在王夫人對面的一旁,一個嬤嬤對王夫人作揖。
薛姨媽說:「這就是襲人姑娘家的人罷!」
王夫人對薛姨媽解釋說:「是他嫂子。」
王夫人對嬤嬤說:「上次跟你們說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那麼之前薛姨媽和薛寶釵談話,說他和王夫人出主意,而此處王夫人說「上次跟你們說的事情」,也就是說此處的王夫人可能就是薛寶釵。而此處的嬤嬤和玉釧可能也是薛姨媽,也就是說此處的四個人都是同一個人,可能都是頭髮。或者說此處的嬤嬤和玉釧是收頭髮的和尚。
嬤嬤說:「回太太,有了。是我們家親戚作的媒,說是啊城南的蔣家,現在有房有地,還有鋪面呢!姑爺年紀略大了幾歲,可並沒有娶過的,況且啊人物長的是百里挑一呢!」
那麼之前和尚收頭髮,此處又說作媒,也就是說此處的作媒可能並不是指的「做媒」,而是指的和尚收頭髮和賣頭髮的聊天。
王夫人問:「你們去看過沒有?這家果真如你說的一般么?」
嬤嬤說:「真,真。我親眼見過的,那姑爺模樣長的真真是好。人家聽說啊,我們家姑娘還服侍過老太太,也十分敬重吶!」
也就是說這番談話可能是和尚和賣頭髮的在討價還價。
王夫人和邢夫人對視一番,王夫人說:「這樣便好。就怕找的人家不好耽誤了襲人。」
也就是說王夫人和邢夫人認為他們這些頭髮賣的價格勉強可以。
嬤嬤說:「回太太,我和他哥哥一起去看過的,人家都說啊,不知道我們家姑娘修了什麼樣的功德才有這樣的姻緣呢!」
王夫人說:「既這樣,你去應了。」
「哎哎。」嬤嬤連連答應。
王夫人對嬤嬤說:「隔幾日進來再接你妹子罷!」
也就是說此處的嬤嬤就是「你妹子」。王夫人是在自言自語。
「謝太太!」嬤嬤作揖。
畫面一轉,襲人傷心不已,薛姨媽和薛寶釵在勸襲人,。
「你們太太為了你的事也沒少操心,如今這一家你哥哥嫂子去看了,你們太太不放心也派人打聽了。都說是好的這才答應的。好姑娘,我們都知道你對寶哥的一片心,只是如今也不知道他還回不回的來。你們太太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可要體諒,啊?」
也就是說頭髮不願意被賣,在自言自語。
襲人不停地哭泣。
薛姨媽又說:「這姑娘怎麼只是一味的哭呢?願意不願意你倒是說句話罷!」
襲人哭了一會兒,抬起頭說:「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說這些,我是不敢違拗太太的,任憑太太奶奶們做主!」
一根頭髮不想被賣有什麼辦法呢?反正人家收頭髮的時候收的都是一捆頭髮,誰管你一根頭髮願不願意?你作為一根頭髮還能有什麼想法嗎?
薛姨媽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好一個溫順的孩子。」
旁白:襲人悲傷不已,又不敢違命的,心裡想起寶玉那年到他家去,回來說的死也不回去的話。襲人心想:「如今太太硬做主張,若說我守著,又叫人說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實不是我的心愿。」便哭得咽哽難鳴,又被薛姨媽寶釵等苦勸,回過念頭想道:「我若是死在這裡,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壞了,我該死在家裡才是。」襲人懷著必死的心腸回去,住了兩天細想起來,哥哥辦事不錯,若是死在哥哥家裡豈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萬想左右為難,真是一縷柔腸幾乎牽斷,只得忍住。
此處說襲人想起賈寶玉說的「死也不回去的話」,那麼之後襲人又想「若是去了實不是我的心愿」,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就是賈寶玉。而此處的「柔腸」可能指的是「頭髮」。
而且之前分析「忍」的意思是不說話,也就是說「頭髮不說話在住」。
也就是說此處的旁白說了一大堆頭髮的心理活動,而實際只是一縷頭髮放在一個地方不動的場景。
在吹吹打打的喜慶氣氛中,嬤嬤把蓋著新娘頭巾的襲人送了出去。
旁白: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襲人本不是那種潑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轎而去,心裡另想,到那裡再作打算。
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這縷頭髮在新娘子結婚那天是需要修整一番的,所以襲人「委委屈屈的上轎而去」。
此時,轎子里的襲人拿出了一把剪刀。也就是說接下來可能是剪髮之前的場景。
這時旁白幽幽地唱道:「空雲似桂如蘭……」
也就是說蘭桂齊芳根本作者就沒有提到,只是提到了理髮。
旁白:豈知過了門,見那蔣家辦事極其認真,全都按著正配的規矩,一進了門丫頭僕婦都稱奶奶,襲人此時欲要死在這裡又恐害了人家辜負了一番好意。
「……溫柔和順、似桂如蘭……」旁白又幽幽地唱道。
也就是說這兩個詞是用來形容頭髮的柔順和頭髮的形狀。
這時候洞房裡的襲人臉上帶著淚正在獃獃地蒙著紅蓋頭坐著,一個英俊的公子哥掀開了襲人的紅蓋頭,原來是蔣玉菡。
「堪羨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旁白幽幽地唱。
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不是優伶,此處的蔣玉菡也不是公子。
襲人拿起剪刀對著自己的脖子,蔣玉菡倒吸一口涼氣,無意中見到襲人系著的腰帶,蔣玉菡叫了一聲:「寶玉!」
那之前分析襲人和賈寶玉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此處蔣玉菡實際上是在稱呼襲人這根頭髮。
旁白:這姑爺看見一條猩紅汗巾,方知是寶玉的丫頭。原來當初只知是賈母的侍兒,益想不到是襲人,此時蔣玉菡念著寶玉待他的舊情,又故意將寶玉所換那條松花綠的汗巾拿出來。襲人看了,方知這男的原來就是蔣玉菡,始信姻緣前定。
那之前襲人露出他的猩紅的腰帶,而此處蔣玉菡露出松花綠的汗巾,之前分析紅和綠是同一個意思,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和蔣玉菡實際上是同一個人,可能都是一根頭髮。頭髮的主人可能都是寶玉。
蔣玉菡說:「想不到你竟是他身邊的人。」
襲人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也就是說此處是理髮后的兩根剪掉的頭髮相遇,並結成一縷。
旁白:這一日賈政扶賈母靈柩行到毗陵驛的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個清凈去處。賈政打發眾人上岸投帖辭謝朋友,總說即刻開船,都不敢勞動。船中只留一個小廝伺候,自己在船中看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