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番外選擇了她
寧輕輕躲在自己的門背後,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便可以看到寧天西裝革履的從房間里出來,明顯打扮過了一番。
她看著他下了樓,她跟著下去,在別墅里看見寧天親自開了輛車出去,她連忙拿著鑰匙上了車緊跟在他的身後。
寧天開車的同時一直都在想,他和薄夜見了面,希望薄夜暫時不要拆穿他。
他車子開到了一個餐廳,便停了下來,寧清晨和薄夜早到了,一眼便看到寧天出現在餐廳里。
她站起身連忙迎過去,「爸,這裡。」
薄夜也站起了身,目光看過去,眸子里聚著複雜的情緒。
寧天,清晨的爸爸?
寧天也和他對視了一眼。
「爸,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男朋友薄夜,夜,這我爸。」寧清晨甜甜的介紹著。
寧天率先說道,「聽清晨說過你,你好,薄夜。」
寧清晨給寧天準備了禮物,見薄夜不動,搖了搖他的身子,眼神示意了一下他。
薄夜連忙把裝著禮物的口袋遞給了他,「叔叔,給你選的禮物。」
寧清晨便開始說好話,「爸,這可是我和夜特意去挑的手錶,感覺很適合你。」
寧天心裡自然覺得很感動,接了過來,連忙打開,「清晨,我很喜歡,你現在給我帶上吧。」
寧清晨見他如此喜歡,高興的給他帶上了。
尾隨而來的寧輕輕不可置信的看著這融洽的一幕,有寧清晨,薄夜,她爸爸。
他們為什會在一起?
而且寧清晨一副親昵的依偎著寧天,寧輕輕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難道她爸爸用溫柔的語氣給那個女人打電話,難道是寧清晨?
可是爸爸會什麼和寧清晨在一起?
而且還有薄夜。
她離她們離的比較遠,聽不見她們說話,但能看出她們氣氛很融洽,像極了一家人的感覺。
「一家人」這幾個字眼倏地讓她神色驚住了,她眸子不可置信。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寧清晨可是還比她大兩歲,寧輕輕恨恨的咬了咬牙,心裡充滿著疑惑心不在焉的離開了。
難道爸爸不幫她,其實是另有原因?爸爸和寧清晨到底是什麼關係?她怎麼會不知道?
餐廳里,寧清晨突然說道,「爸,我先去上個洗手間。」
寧清晨離開后,薄夜率先出聲,「你真是寧清晨的爸爸?」
寧天毫不猶豫的回答著,「是,她和輕輕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不過我知道她們關係很僵,暫時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薄夜剛才就猜到了寧清晨並不知道寧天是寧輕輕的爸爸。
寧天繼續說,「我會說服輕輕放棄你的,你和清晨好好相處,我看的出來她很愛你。」
寧天面對失憶的薄夜,心裡有幾分波動,同樣是失憶,為什麼他們的選擇差別卻那麼大?
輕輕以為他失憶了就有機會了,可薄夜卻等來了清晨。
難道當年他對婉兒的感情不夠深嗎?寧天心底覺得沉甸甸的。
寧清晨回來后,三人吃了飯,愉快的散了。
寧輕輕神色恍惚的回到了家裡,立刻去找了蘇媛,「媽,爸是不是還有其他孩子?」
蘇媛眸子微滯,連忙反駁著,「輕輕,你哪裡聽的傳言?你爸只有你一個女兒。」
寧輕輕懷疑的看著她,仍有幾分不相信,「真的嗎?我真的沒有一個大我兩歲的姐姐嗎?」
同樣都是姓寧。
蘇媛心裡咯噔了一聲,嚴肅的說著,「輕輕,胡說什麼呢?以後別在你爸面前亂說。」
寧婉和她女兒在A市,不可能來到美國的。
寧輕輕惶恐的說,「是嗎?可我為什麼會看到寧清晨和我爸爸在一起,還有薄夜。」
蘇媛眼皮跳了跳,震驚的詢問著,「輕輕,你說什麼?」
寧清晨,寧清晨,難道真的是寧婉的女兒?
「我原本以為我爸在外面有了女人,我跟過去,就看到寧清晨,薄夜,和我爸在一起,他們就像是一家人似的。」寧輕輕喃喃的說。
蘇媛頓時就慌了,這件事絕不是巧合,可寧天為什麼會知道寧清晨是他女兒?
難道他想起記憶了?
她神色有幾分慌亂,想起這次寧天出差回來了對她異常冷漠,她還以為是她調撥資金的事,她連忙打了個電話。
寧輕輕看著她著急打電話的樣子,心裡潰亂成軍,難道寧清晨真的是爸爸的女兒?
這就是爸爸一直拒絕幫她的原因?難怪這次的爸爸對她如此狠心,她苦澀悲涼的笑了笑。
蘇媛打給了寧天的助理,刀槍直入的問,「寧天這次出差是不是去了A市?」
問題來的太突然,助理也是猝不及防,自然沒有及時回答上來,想隱瞞都沒法了,蘇媛的心沉了沉幾分,面色止不住幾分慌亂。
他真的想起來了。
她捏了捏手機,想起輕輕說的話,眸子閃過幾分凌冽,他現在如此著急的把輕輕嫁出去,難不成是為了他另一個女兒寧清晨?
她轉過身來,神色嚴肅鄭重,「輕輕有些事我也不瞞你了,正如你看到的那樣,寧清晨就是你爸的女兒,你爸現在對我們母女倆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吧。」
雖然心裡早已預料到了,但得到確定的答案時,還是讓她始終難以平靜下來。
心底波動起伏,寧清晨怎麼可能是她姐姐?怎麼可能?
從小對她最好的爸爸,現在有了另一個女兒,爸爸眼睜睜看著她為了薄夜傷心難過,袖手旁邊,還要把她推進火坑裡,這一切難道就是為了寧清晨?
說什麼為了她好,其實不過是為了讓寧清晨幸福,所以就不顧她的幸福嗎?
她的眸子盈起了水霧,眸子閃著恨意和不甘,蘇媛握著她的手,「輕輕,我知道你不喜歡冷蕭,可是眼下你只有嫁給他,才能保證我們在寧家的地位和利益,你總不希望你爸把你嫁給別人,然後把寧氏交到薄夜手上吧。」
寧輕輕眸子浮現著几絲脆弱,腦海里想起自己和冷蕭的對話,自嘲的笑了笑。
她媽媽說的沒錯。
她失去了爸爸的寵愛,靠的就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