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誣陷?
白靈娟正在給周含蕾治療外傷,虞軒皓站在房間外,喊著「妹妹!」聽兩個女孩都應了聲。虞軒皓反倒感覺有一些尷尬,接著補了一句說,「我是跟白靈娟妹妹說話,找她有一點事。」
裡屋的周含蕾心裡雖然有一些氣乎乎的,但此刻剛來不久,那也只能暫忍著,「噢,那白姐姐你就出去跟他說一下吧,軒皓哥他正在外等著你哪!」
「你想多了,他能找我有什麼事呢?無非生活中的一些瑣碎之事。」白靈娟怕周含蕾產生誤會,盈盈一笑,這一笑,讓這笑意從她整張俊美的臉上,綻放開來,兩片薄薄的櫻桃小嘴掛滿笑意,疏疏的眉毛和細細的眼睛睫毛,都流淌著微笑,腮上兩個陷得很深的小酒窩裡也溢出了笑容。
實在真美,這種美很獨特,無語倫比,這是一種病態之美。不過情人眼裡出施,而對同類來講,恐怕只會招惹出更多的噁心與憎惡——
這不,周含蕾看了就噁心,心裡暗想,一副要死的樣子,還在這裡賣弄狐臊,我看你在這世上還能撐多久?
可那嬰兒肥的潔白臉蛋上,卻掛滿粗野虛假的笑聲,「白姐姐,你還是出去一下吧,省得軒皓哥站在外邊,難受。」又半真裝假地說著,「甚至他還會遷怒到我身上!那你說我冤不冤?」
白靈娟並沒聽從周含蕾所說,只是沖著屋外喊,「哥,你找我有何事?這裡都沒有外人,你就直說吧。我正在幫周妹妹醫治外傷。」
「噢!」虞軒皓頓顯出一臉的尷尬與遺憾,本想不讓周含蕾知道,那個女人到哪裡,都不讓人省心,令人煩。沒想到,白靈娟最後會這樣回著自己的話。
沒辦法,虞軒皓也只得硬著頭皮接著講,「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現在不是有周妹妹在此住著嗎?有她在此,你倆也有一個相互照應,我也放心。現在我想獨自一人去妖秦嶺山脈,與那些妖獸用《玄陽精神修鍊法》、《刻錄師專修大全》修為,看一看我的實戰經驗是否得以提高。」
「這——」白靈娟一時沒有響應,腦子在想著,已把自己的目光移向周含蕾,正準備問她何意。
聽到這消息,周含蕾沒看一眼白靈娟,就沖著外面大喊著,「軒皓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那裡也太精彩了,太刺激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這種地方哪,我一定去尋找一番刺激。」
「你去那裡玩,我可是到那裡修鍊法決與煉功!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與白妹妹呆在家裡,否則我日後就不教你這些東西。」聽著周含蕾得無理要求,虞軒皓用恐嚇的手法,斷然回絕著。
可這一招對待像周含蕾這樣的人,不管用!「嘿,誰說我去玩啦!你不是教我煉功嗎?正好你在那邊一邊厲煉,一邊教我的功夫修鍊法術啊。這多好,一舉多得。」這時,周含蕾穿上紅色的「月華裙」。
紅色月華裙,它是對那傳統的月華裙進行了革新,它是折襇裙的延伸品,它是用十分昂貴的十幅金蠶絲錦帛做成,齊腰折成十道細襇,每一襇都用同一種紅顏色描繪而出,故而得名為「紅色月華裙」。
紅色月華裙,齊腰束帶,凸現出周含蕾那纖纖一握的小蠻腰,月芽刺繡白色花邊的袖口,七分長袖裡露出潔白如玉,又似蓮藕一般的水嫩胳膊,更顯得周含蕾玉臂纖纖,嬌俏可人。
再看周含蕾全身,俏麗若盛開的牡丹花,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左顧右盼,更顯得另一種華麗嬌美的靈動,彷彿一位美如天仙的紅花仙子,婷婷玉立,嬌俏可愛地站在虞軒皓面前,抬頭看虞軒皓。
這一下,差一點都把虞軒皓看呆了,不過好在他腦子裡裝滿了正事,「那個地方可是妖獸出沒的地方,只要一不留神,可能你我的小命都會葬送在哪裡了。你現在就在家安心,跟著白姐姐先學理論體會,回來我再指點一番。可好?」
「你就別忽悠我了,我曾聽白姐姐說,你帶她去過那妖秦嶺山脈。那我怎麼就不行了呢?」說到這裡,周含蕾委屈得瞬間滿臉通紅,眼睛里聚集了一汪淚水,撲眨著眼睛,一滴晶瑩的香淚,滴落到了紅色月華裙上,緊跟著她忍不住大聲地哭了起來。
不知何時,她早已把那一雙美麗的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指甲放著青光、柔和而帶珠澤的玉手,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從那手指小縫隙里,偷窺著站在自己對面的軒皓哥。
見軒皓哥站在那裡沒有鬆口,周含蕾這才轉過身來,準備找白靈娟求援,她心裡清楚,只要白靈娟同意了,他軒皓哥也就基本同意了。
這情景,又讓小小的周含蕾忌妒得怒火攻心,但她的怒火,很快就平息下來,這一次想要與軒皓哥同去妖秦嶺山脈,還真的必須要那白靈娟那個病罐子幫忙。就在周含蕾轉身之際,差一點撞上迎面而來的白靈娟。
迎上去,拉著白靈娟的手,周含蕾哭哭涕涕,又親切地扯著嗓門喊著,「姐,你看,你看。我就說他始終把我當作外人,始終把我當作外人,沒錯吧。你得給我作主啊,作主啊?」
白靈娟先前心裡還是很不快的,但一想到自己的命不久矣,兒女情長的事情,對自己來講,早就成為奢望。想到這裡,氣也消停了很多。我的趁自己臨死前,一定要布好這局,否則真的難見眾位師祖。
若要是讓天下蒼生慘遭不幸,那更讓自己曾經作為天下第一門派的掌門,汗顏,連死都難安。
見周含蕾眼淚汪汪,兩個小圓鼓鼓的臉蛋,就像雨淋過桃花一般嬌艷,令人心弦怦然心動,更令人不禁產生幾分憫惜之意。
白靈娟這時盈盈淺笑,回著周含蕾,「哥什麼時候把你當作外人了。那是他怕你以身涉險。先在家修鍊,會更好。等來日你修為法力都提高了,再去那個地方也不遲。」
「姐,我偏不,我偏不。你就幫幫我吧。我想到外面闖蕩一下,那也是一種拓寬眼界。再說我身邊有軒哥在一旁,我修鍊,遇到不懂的東西,也可以及時問哥,以防我煉得走岔了路,走火入魔的。這樣更有益於我修為的提升。姐,你說是不是?」
「看到了嗎?連白妹妹都不同意你去。」這時站在一旁的虞軒皓面對周含蕾任性,無理取鬧,開口說著周含蕾。
「哥,你理解錯了,我並沒說,不讓她去。只是周小姐老實曲解她與我倆之間的關係。」
「你,你讓她這個小火爆妹去?」虞軒皓聽著這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睜大雙眼看著白靈娟,反問著,臉上也顯出一些不開心。
「哥,你是我們三人之間,唯一的男子。你就大度一點。」白靈娟甜甜淺淺地微笑著,那是攝魂令人不可抗拒的微笑,「再說周妹妹也沒說錯啊。」
講到這裡,白靈娟怕哥心裡產生反感,又用商討的口吻接著娓娓道來,「當然,你們這一次出去,我也好把餘下的兩部經典絕學《肉身天眼玄機》、《煉丹寶典》抄錄給你。」
「這兩本時間已久,我怕有雜音,影響我的記憶,讓我寫錯了,那就會給你鑄成終生的錯,甚至威脅到生命!可不是事玩的事情。」
聽著妹妹這樣一說,虞軒皓剛才還有抵觸的心理,現在早就心悅誠服地接受著說,「原來是這樣,那就好!」又想了一下,「要不我再給你準備一點日後生活用品?」
「不必了,你要快去快回,努力提高自身的修為,那個山怪的出現,遲早會禍害這附近凡人的。」「什麼山怪啊?」
白靈娟不想再被周含蕾糾纏著,語氣也稍為說得重了一點,「現在你就一心想著與你的軒皓哥厲煉和修行即可,其他你就不必再問。你快去準備一下你的行裝,我還有一些話,需要與軒皓哥單獨地說一下。」
周含蕾見已有外出打怪的機會,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最主要的,還是與軒皓哥一同前往,那一定是一次難忘之旅。她便不再追問其他,那些東西對她自己來說,或許就是無用的,便回到房間里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虞軒皓隨著白靈娟一道往外走去,「不知妹妹還有何分咐?」「你可以教她,但不可全部,否則萬一她哪天與你翻臉,屆時你我就成了她砧板上的一塊肉。
既要教她,還得防著,不能失控,萬一真的有那麼一天,那就晚矣!我對你寄於著厚望,相信你日後一定能勝過乾坤門。我將為你創建南乾坤門,已鋪下了路子,日後就看你過人修為與造詣了。」
將來創建南乾坤門,虞軒皓為何要如此爽快地答應下來?其實,虞軒皓一直憋著一股與師父玄真子和未婚妻上官婉蓮,甚至父皇暗中較著勁,我要讓他們舍我後悔!
一想到父皇,他恨不得自己能親手殺了父皇,替母妃報仇雪恨。可母妃臨終的遺言,讓我永棄復仇。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日後背負一個試君大逆不道的罪名!
這時虞軒皓聽著妹妹這麼一說,豈不正符合自己的心意。這樣,兩人一拍即合。
「你是懷疑她心術不正,那就沒必要教她,那就不得了嗎?省心省事。」虞軒皓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意見。
聽著這話,白靈娟抿抿嘴,搖頭難堪地撥撥眼前的留海,一笑,「就算你日後成為南乾坤門的掌門,你又如何知曉誰不是細作?難不成他們臉上寫作字,直接告訴你?又或許對你最真誠的弟子,就是要索你命之人。干任何事都有風險,未來誰也不知。
但此刻我們又不能不幹?否則我們就是裹足不前,一世無成。那日後也會成為天下笑。再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既然落在周家的地皮上,日後還是儘可能地需要得到他們的支持,否則我們外鄉人,在此也是寸步難行。」
「盡量防患於未然吧!她或許以她們周家族的利益為中心,而你卻心裝天下,這或許也是一種矛盾。不過你也不必怕,等你強大了,這些問題又會像浮萍那般地隨風一飄而散。」
「軒皓哥,你們說好了吧!」周含蕾已收拾好行禮放進儲物袋,站在不遠處,扯著嗓門喊著。「那你們去吧。」
沒走多久,白靈娟望著哥遠去的背影,墊著腳尖,還是有一些不放心,憂心忡忡地在背後把一雙玉手合成扇形,高喊著,「早去早回,勤加修鍊,別忘了你肩負未來的責任?」
「回去吧,妹妹,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希望。」虞軒皓邊倒退邊向背後逐漸微小的妹妹白靈娟揮手告別。
「什麼責任啊?」周含蕾十分好奇地問著,虞軒皓可不想與這個火爆妹說太多的話,更怕一時說不清,纏得讓人頭痛。腦子飛快地一閃,虞軒皓終於找到了一句話,就封住了周含蕾的問話,「那就是要我好好地照顧好你啊!」
「真的?」「不真的,還能是假的?」「你在騙我。」他倆在歡聲笑語中,往那妖秦嶺山脈挺進。
翌日晩戌時後點時分,他倆便來到了秦嶺山脈妖脊河附近。到此,虞軒皓心裡是有打算著的,自己水上功夫一直是自己的死結,看能否有緣,在此謀得一方水中法器?找了一個山洞,便把此作為今晚的落腳處。
虞軒皓給周含蕾劃了一個結界,要去拾柴和,好生火。此刻,周含蕾憨態可掬,「嘿嘿」一笑,說,「我倆共同一道吧!」
「既然你不怕辛苦,那就隨你的便吧!」虞軒皓本想好意,讓她休息一會兒,誰知她竟不領情,那自己也只好不輕不重地回著話。「我不累,跟你在一起,我渾身都感覺輕鬆,舒服。」
生火吃完飯,虞軒皓幫周含蕾用軟草鋪了地鋪說,「你就在這裡湊合著睡吧。我就在你前方拐彎不遠處睡。這樣你我男女之間也方便行事。」
「噢,噢!」周含蕾雙手緊捂著紅色月華裙胸領的白色鏤花,遮著迷人的小乳溝,臉有一些漲紅,緊張地說著。
見她這般拘謹,虞軒皓說,「那這樣,你在此處劃一個結界,以防我晚上打攪你,我不見意。」「我,我,沒這個意思。」緊張地搖著頭,周含蕾的臉窘得更紅了。
「隨你吧,你我早睡早起,一是晨練,二是明天要有精神,去打一些躍獸,同時也可以兌換一些靈石什麼的,這也算你為族人,作貢獻吧!當然,你我最主要的就是要在這些打怪中,接受一番厲煉。」
周含蕾緊張地向軒皓哥點著頭,「好,好——」聲音有一些顫抖地回應著。
「切,你看這個女人緊張得,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大色魔一般,我與妹妹白靈娟相處那麼久,也從沒看到妹妹這樣嬌情。可能是大家閨秀,與陌生男子在一起,多少顯得有一些局促不安吧。」
想到這裡,虞軒皓便向周含蕾告辭,轉身向那拐彎處走去,便消失了背影。這時洞內只有篝火的「噼啪」聲,和洞外不時傳來裂天狼等妖獸的怒吼聲。
洞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細碎的腳步聲,虞軒皓剛躺下,也沒太注意,無非就是那個周含蕾又有什麼屁事唄?誰曾想到,周含蕾竟然不知廉恥地猛地鑽進自己的被禍里。一把摟住了虞軒皓,動作粗魯,令虞軒皓痛得腰都直不起來。
原來是周含蕾的蓮花小腳不經意間,竟碰到了虞軒皓的小弟弟了,酸張得要命啊!看著眼前如紅花仙子般的周含蕾,那潔白泛起紅雲的臉,猶如嬌嫩的牡丹花,正在朝露中開放,都能柔柔一親,就能親出水來。
此情此景,令虞軒皓的血管脹,欲哭不得,語無倫次地說著,「你,你這是要幹嗎啊?太,太……我們是出來修鍊,不,不不是幹這種事的!」虞軒皓緊張地結巴起來,撐起雙手,把上身往外挪了挪,可下身卻無意中與周含蕾貼得更緊了。
「你是強暴,讓我失、失身啊!——」嚇得虞軒皓臉變色,大聲嚷嚷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