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面還是下面

「我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啊？」

「......」

路謙禹滿頭黑線，談湛南是傻子嗎，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他是腐男嗎？

他語氣非常不好的問：「這很重要嗎？」

然而談湛南根本就不知道死亡就在邊緣，很是著重的強調著，理所當然的說：「當然重要啦，這可是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

「......」

路謙禹感覺已經服了，不想跟談湛南的思維做任何的爭辯，講什麼道理。

只是，不爭辯歸不爭辯，不教育歸不教育，不能因為不教育，就讓談湛南想得這麼理所當然的！

「那你想聽實話？」

路謙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談湛南帶偏了，居然想要氣死他。

「當然！」

談湛南根本就沒意識到不對勁，秒回，非常的肯定！

「你，自然是下面那個！」

路謙禹冷笑的著說，還著重強調了『你』字。

果然，談湛南馬上就火起來了：「憑什麼啊？我堂堂七尺男兒，難道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沒見過我八塊腹肌嗎？」

談湛南生氣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的感覺，想得都有點脫離了實際情況。

路謙禹冷冷道：「確實沒見過。」

「誒......」

談湛南突然語塞。

對哦，他們怎麼可能見過他的腹肌，他又沒在他們面前脫過……

等等，他糾結這個幹嘛？

「嘟嘟嘟嘟嘟......」

好像是談湛南醒悟過來自己在說什麼之後，一聲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路謙禹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堂堂路大總裁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麼被他弟弟給毀了。

他也不是那種會想要去辯解的人，等著吧，等他把林沐沐追到手，大家就知道，他不是什麼『斷袖之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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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湛南無視了路謙禹說的事，現在是程昊皓的事情比較重要。

他打電話問程昊皓說：「二哥，你現在在哪？」

開著車的程昊皓，因為是連著車子的音響接的電話，沒有感覺談湛南的語氣是不是著急，不慌不忙的回應：「在路上啊，怎麼了？」

談湛南廢話的問：「去見那個相親的女孩啊？」

「嗯。」

程昊皓回應。

這一次沒有拐彎抹角，談湛南直言問說：「給我發一個你酒店的地址唄，需要我的話，我隨時可以上。你就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做個沒用的頭髮，穿自己不喜歡的衣服了。」

他剛想到的，因為他三哥！

他感覺，這樣刺激多了，比起程昊皓要換裝換髮型的。

這次，他要當上面的那個！哼！這個面子，一定要拿回來！

程昊皓一臉懵：「什麼意思？」

談湛南慢慢的解釋了一下說：「我昨天在三哥那裡發生了點事，要是對面的女孩太喜歡我二哥的魅力，你甩不掉就跟我說，我立馬就去幫你，保證分分鐘讓那個女孩大跌眼鏡。」

當然，他不可能告訴程昊皓是發生了什麼，不然程昊皓是不可能答應他的。

沒聽明白，程昊皓再問了一次：「什麼意思？」

確定談湛南說的話是在跟他解釋？他一個博士生都沒有辦法理解，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談湛南還是沒解釋，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沒準還能氣死伯母。」

「啊？」

程昊皓一愣，心想：氣死我媽幹嘛？

這到底談湛南在路謙禹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說話說得這麼奇怪？

談湛南馬上推脫，不再說了，怕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哎呀，先這樣，不說啦，你去忙吧，我這邊也處理點事，你把地址和時間發給我就好了。」

「哦。」

程昊皓全程懵，不明白自己三弟和四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還是把地址發了過去。

不過，氣死他媽媽又是怎麼一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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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沐收拾好東西，叫了一個小員工說：「小悅，走了，時間快到了。」

好不容易預約到一個老總的午飯時間，對方給她說，要是在一個人心裡餓得只有吃的時候，林沐沐還能說得讓他同意簽下合同，他願意多讓利百分之五。

當時林沐沐只有一個認識，這老總真是個奇怪的主啊。

被叫做小悅的回應了說：「好的總監。」

林沐沐大概也是不放心，再叮囑了一遍：「東西都帶好了，別到時候好不容易談好了，合同沒找到。」

畢竟，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對方都沒有給你專門的時間，而是給你一個吃飯的時間，要是不好好把握，以後就沒機會了。

小悅保證的說道：「放心吧林總監，頭一次跟你一起出去，我當然是做了十足的準備，檢查了好幾遍了呢。」

林沐沐笑了笑，也是回給她一個信任她的眼神吧：「好。」

把這個合作談下來，對於自己離開，心裡就不會有那麼多愧疚的感覺了，至少，也是幫了路謙禹賺了不少錢了對不？

入職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就離職，確實是容易讓人覺得她不真誠啊，以後這斷工作時間也沒有辦法寫在簡歷上吧，雖然她拿下的項目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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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程昊皓已經到了飯店，也許因為事媽媽發來的消息，訂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女方選擇的位置，這個位置在落地窗邊，能看到來往的路人、旅客，和優雅街景，果然是個約會的好地方呢。

喝著咖啡，等著人，跟別的等人的人不一樣，程昊皓只看著玻璃櫥窗外的街景，小孩的嬉鬧，情侶的甜蜜，別人就是看著門口的方向，焦急的張望。

一個學生氣模樣的女孩走了進來，在詢問了服務員之後，徑直的走到程昊皓的方向，打了一聲招呼，好像沒有禮貌可言的直接坐下，開始脫掉自己的外套和小挎包：「你好，我姓莫，叫闌夢，『夜闌卧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的闌夢。你可以直接叫闌夢，或者夢夢，小夢都行。」

然後，她再小心翼翼的感覺補充了一句說：「我的小名叫芸芸，你要是喜歡這麼叫我，也可以。」

這麼突然的舉動和這麼一長串的介紹，都讓程昊皓愣了一下，這個女孩，就是她媽媽介紹的女孩？他怎麼感覺有點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