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她醉了
他名下也有銀行啊,真有錢。
程火青就在想,他是不是對他玩過的每一個女人都這麼大方,弄一個銀行給她隨便刷著玩。
那她就不客氣了。
程火青伸手接下來金卡,「謝謝…還有,待會兒我可以去醫院看看…莫洛松么?」
她怕這個名字會讓他暴跳如雷,所以聲音都小了下去。
方棣州沒有多少情緒波瀾,他伸掌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我說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用跟我彙報。」
說完,他起身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然後拔腿離開。
……
醫院裡。
程火青來到了重症病房,莫洛松還在昏睡,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莫宇老婆走了進來,「青青,你來了?」
「莫伯母,莫哥哥怎麼樣了?」
「洛松身上的子彈被取了下來,手術很成功,但是他一直昏睡著,還沒有醒,醫生說他還沒有過危險期。」莫宇老婆嘆息一聲。
「莫伯母,對不起…」
「青青,不要再說對不起了,上次都是伯母情緒不好,才對你說了那麼重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洛松的醫藥費都是…方少帥給的,你在方少帥身邊也過得…不好吧…」
程火青扯了扯嘴角,「我沒事,我很好。」
莫宇老婆不方便再說什麼,她拎了茶壺,「青青,你坐著,我去打壺熱水。」
病房裡恢復了安靜,程火青緩緩伸出小手握住了莫洛松的手,她覺得喉間發澀,有些話如鯁在喉,「莫哥哥,都是我害了你,最近我經常做夢,夢到你剛回國站在講台上意氣風發的樣子,如果沒有我,你現在一定過的很好…我也會夢到我爸爸,爸爸他…不要我了,我向他跑去,他卻一把將我推開,他說沒有我這樣的女兒…」
「半夜醒來的時候我總是很害怕,方…棣州睡在我的身邊,他的懷抱令我恐懼,我會出一身的冷汗…莫哥哥,我覺得我生病了,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生活著,沒有一點點的希望…」
程火青眼裡的淚珠滴落在了莫洛松的手面上,滾燙滾燙。
她迅速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哭泣出聲。
這時,她手心的手指動了動…
……
晚上,瀾竹居。
方棣州回來了,瓊媽接了他手裡的大衣,他微微抬起手,扯了脖間的領帶丟給瓊媽,他一雙眼睛盯著樓上的房間。
瓊媽知道他在看什麼,「少帥,程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她去商場逛了,提著大包小包回來的,晚上她還吃了滿滿一碗飯,現在在房間里呢。」
「知道了。」方棣州拔腿上樓。
站在房門口,他輕輕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有音樂聲,沒有開燈,只有搖曳的紅燭,程火青披散著絲綢般的烏黑長發,穿著一身紅裙在跳舞,邊跳,她還邊唱。
她唱的是一首八十年代的英文歌,浪漫的小資曲調從她黃鶯般的嗓子里冒了出來,好聽的讓他耳膜一酥。
她手裡還拿著一瓶紅酒,她喝了大概半瓶,有些醉了。
正文卷第194章我跟你了這麼久,你該補償我多少錢
方棣州沒有進去,他慵懶的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又唱又跳的模樣。
她跳的很隨意,交際舞的慢七步,她的右腿已經好了,可以踮起右腳尖輕盈的旋轉,黑色的發和紅色的裙擺在空中劃出瀲灧的弧度,她斂著蒲扇般的纖長睫毛,慵懶又嫵媚的模樣,方棣州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這大概就是他想要的美好時光。
程火青跳累了,她雙腿一軟,直接往地上滑。
方棣州一驚,他當即拔開長腿要去扶她,但是來不及了,程火青已經躺在了鬆軟的地毯上。
她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自顧自的傻笑。
方棣州單膝蹲地,伸出右掌撫摸上了她水嫩的小臉蛋,他勾著唇瓣柔軟的笑,「程火青,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開心?」
程火青嬌哼了一聲,然後扭頭看他,「哦,原來是你呀,方棣州,你回來啦…」
「恩,回來了。」
程火青側過身面對著他,用小手將腮邊的秀髮全部掖到了耳後,她口齒不清的說道,「方棣州,我要跟你…彙報一件事,我今天在商場里…花了很多錢…」
「多少?」
程火青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擋在了自己迷離又水媚的杏眸前,「兩百萬…」
方棣州漆黑的狹眸曜亮的似天邊的繁星,無比寵溺,「你開心么?」
「開心啊,我今天買了兩件衣服,一雙…高跟鞋,都是大品牌,女人都喜歡逛街,這刷刷簽單時真是…痛快,我很久沒…逛街了,自從兩年前我爸爸…倒台後…」程火青笑著笑著眼裡就有了淚光。
方棣州用指腹勾著她上等如羊脂般的嬌肌,他低醇磁性的嗓音響徹在這個安靜的房間里比大提琴還要好聽,「兩件衣服,你身上一件,還有一件呢?」
「呵呵,」程火青明媚的笑,「藏起來了,不想穿給你看…」
「不給我看,給誰看?」
程火青眨了一下眼,「方棣州,你真的…要聽么?」
她雖然對著他笑,但是方棣州覺得她的眸底疏遠而冷漠,她在冷冷的看著他,借著醉酒若有似無的對他挑釁。
這個答案一定不是他想聽的…
他聽了一定會生氣…
方棣州默了兩秒,然後包寵的笑了笑,「算了,不聽了,還有,兩百萬不算什麼,只要你開心就行。」
「呵。」程火青伸出兩隻小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後在他俊逸的右頰上「嘰吧」用力親了一下。
方棣州挑了一下劍眉,心情大悅,「為什麼親我?」
「因為今天我花了你的錢,作為補償,我親你一下。」
方棣州一僵。
程火青醉醺醺的趴在男人的肩頭,「方棣州,你說,我跟了你這麼久,你也睡了我一,二,三…我根本記不清的N次了,你應該補償我…多少錢?」
方棣州伸出健臂攬住了她楊柳般的小蠻腰,「在我心裡,你是無價的。」
程火青當即捏著小粉拳錘了他一下,她笑的花枝亂顫,「方棣州,你什麼時候也會說…這種甜言蜜語了,我跟你說正事,我想買一幅畫,真跡,要好多錢,你知道的,畫的價格從幾百萬到…幾千萬不等,我明天就去買,你給我…一個價,這樣我也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