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故人
夏煙一個人回到了家,外出剛剛回來的姜寒正好看到夏煙。
「師妹這是去哪裡了?」姜寒問。
「就一個朋友過生日,去了趟。」夏煙有些疲倦的說道。
「累了就去休息吧。」姜寒微微笑著對夏煙說道,夏煙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好事兒,起碼夏煙現在不會故意的躲著自己了,不過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他現在是不敢太主動去接近夏煙了。
「嗯。」
蘇家那邊,蘇念柳再次被關起來了。
「大哥,你做什麼?這次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蘇念柳著急的說道。
「沒有關係?你是不是以為我傻?」蘇念之冷冷一笑,門一關就走了,
外面,蘇家的管家在外面等著了。
「管家,從現在開始不準給她吃飯,不準任何人跟她說話。」蘇念之對管家吩咐道。,
「少爺這樣不好吧,小姐畢竟剛剛訂婚啊。」管家猶猶豫豫的說道。
「怎麼?你也想造反?」蘇念之眼神一冷。
「不敢。」
幾天之後,在嚴家分公司里,嚴逸正坐在辦公室里忙著工作,突然有個黑影竄過去了,外面本來是來送文件的秘書余青被直接擊倒,嚴逸眉頭一皺,開門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有東西跟到公司這邊來了,分公司這邊沒有結界,這些東西就開始大膽起來了。
「老大。」眾人見到這位新來的老闆出現,趕緊的都散了。
眾人都散了之後,嚴逸給余青掐了一下人中,很快他就醒過來了,余青的體質特殊,屬於陽氣特別重的人群,跟天師一族體質相似,不會受這些東西太多的侵擾,這也是他這麼傻得讓人憂心,他還讓他當秘書的原因。
「老大。」余青趕緊的起身。
「夏雲給你的東西記得帶著。」嚴逸沒有多說。
「老大怎麼知道我沒帶啊?」余青自言自語道。
「對了,你去個地方,請個人過來。」嚴逸給了余青一張紙。
「老大,這是個咖啡店啊,你沒有記錯吧?」余青看著紙上的地址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嚴逸抬頭看了一眼余青。
「這就去。」余青趕緊的溜了。
咖啡店那邊,夏煙這幾天都在想關於嚴逸的那些事情,想當面問問嚴逸他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但是覺得自己好像一直糾纏人家不太好,畢竟人家已經有未婚妻了。
「小煙,你幹嘛呢?剛剛連客人都不招呼了。」穗穗推了一把夏煙。
「啊,不好意思。」夏煙尷尬的說道。
「怎麼了?看你一臉苦惱的樣子,有心事兒啊?」穗穗問道。
「穗穗,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夏煙注意到了穗穗空空如也的手指,突然想到了什麼。
「什麼事兒啊,你問。」穗穗一臉好奇的看著夏煙,正好現在沒有什麼客人,她們也可以偷個懶。
「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怎麼從來沒有見你戴過婚戒呢?」夏煙問。
「啊,你還不知道嗎?」穗穗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就恢復了笑容。
「怎麼了??」夏煙有不好的預感。
「我兩年前就已經離婚了,不然我也不會來到這座城市來工作的。」穗穗說的一臉輕鬆的樣子。
「抱歉。」夏煙有些後悔問。
穗穗看著夏煙,微微一笑:「小煙,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離婚呢?」
夏煙小心翼翼的看了穗穗一眼:「可以問嗎?」
穗穗笑了:「當然可以了。」
「那你為什麼要離婚呢?是因為你老公對你不好嗎?」夏煙看著穗穗的臉問道。
「也不是,我老公對我很好,特別小心翼翼的那種,不過我一直都忘不了他,一開始,我前夫還說願意理解我的,但是我前夫畢竟是男人,總這樣,時間久了,他也就開始不耐煩了,我們開始爭吵,漸漸的不再恩愛,但是這卻不是我們離婚的真正原因。」穗穗緩緩的道來,陽光從外面灑進來,照在她的臉上,夏季的陽光明媚又燦爛,但是此時明媚燦爛的陽光卻彷彿照不亮穗穗的臉,無論陽光多麼明媚,她都還是一副沉浸在傷心中的樣子。
「那店長還有去找你嗎?」夏煙小心翼翼的問。
「我結婚那天他來過一次,再那之後,我就一年多沒有見過他了,不過我離婚之前倒是見過他,最後一次見過他。」穗穗說著說著,眼眶就濕了,但是她卻還是極力的笑著,不肯露出悲傷的表情,但是越是這樣,反倒是讓人越是覺得她身邊的悲傷更加的沉重。
「店長,他,怎麼了?」夏煙問。
「就在兩年前,他父母做生意賠了,為了還債逼著他娶一個年紀很大的女人,其實那與其說是娶老婆,其實就是賣兒子了,那個老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他,只是看中他的臉而已,而且還要他入贅,他是多麼驕傲的人你也知道,就在婚禮的前一天就自殺了,那天其實他聯繫過我,說了一堆話,可是我怕前夫介意,就沒有聽他說完,要是我當時能耐心聽他說完的話,或許還有希望的,都怪我。」穗穗眼淚止都止不住了,她縮在地上彷彿無助的孩子一般。
「所以你覺得對不起他,就跟你老公離婚了嗎?」夏煙問。
「這或許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或許可以讓我安心一些。」穗穗哽咽著說道。
「可是他或許不想毀了你的幸福的。」夏煙看著從外面頂著大太陽進來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哪怕是外面灼熱的陽光讓他已經殘破不堪,但是他還是固執的來了,一如活著的時候一樣,他沖夏煙微微笑著,但是因為在太陽下行走了太久,臉都已經被燒掉了大部分了,這個笑容看著十分的嚇人,他的身影也若隱若現彷彿已經在灰飛煙滅的邊緣了。
「沒有他在,我怎麼可能會有幸福呢?若是早知道如此,哪怕跟他一起吃糠咽菜,當初我也不會跟他那對父母妥協的。」穗穗哭的一塌糊塗,根本沒有察覺夏煙的視線一直都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