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自取其辱
嚴北唐覺得自己說出一個「是」字還有點兒困難,於是折中的回答:「除了工作上必要的聯繫,其他時間,是的。」
「很好。我已經明白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騰夏曉反問。
嚴北唐搖頭。
「我算是明白了,我來,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的。」騰夏曉憤恨的離開。
嚴北唐想要攔著她,但是似乎有沒有什麼攔著的必要。
騰夏曉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好笑過。
或許就是因為她這次有些認真,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走出酒宴大廳,騰夏曉再次接到了某人的電話。
「還不回來?」
「路上了。」騰夏曉儘管特別不情願但是還是將語氣調至平和。
男人似乎並不解氣,反而繼續說道:「如何?」
「什麼如何?」
「想逃出我這,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沒有想逃出。」騰夏曉反駁。
「你那點兒花花腸子別在我這玩兒。以前那一套也別再在我面前耍,要知道,我可以捧你,也可以分分鐘踩死你。」男人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騰夏曉特別老實的回答,「知道了。」
「知道就好,給你半小時,出現在我面前。」
騰夏曉認了,走出酒宴的一刻,她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如果說,剛剛遇到桃莉其的時候,她還有點兒想法,現在她完全沒有了心思。
她知道,除非那人肯放她,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她從那男人身邊帶走。
就算是自己搭上了嚴北唐,也完全不可能擺脫。
騰夏曉一邊開車一邊哭,有些苦衷必須由她自己咽下去。
咽下去的滋味就像是那硬硬的魚骨頭,就算是卡在喉嚨也要生吞下去。
不然,只會嗆死自己。
男人很快給君絲蘿打了個電話:「君總,你面子挺大的。」
「真是不好意思,自家男人不懂事,得罪了您的女人,您大人有大量的不和他計較,至於您說的那件事,我當然盡全力的幫忙。」君絲蘿之所以在短時間內了解到騰夏曉的後台,那還是多虧了一個人。
這個人幾乎幾年沒有聯絡,沒想到,就在那天他忽然給君絲蘿來了個電話。
「君總,好久未見。」
君絲蘿一時間都沒有想起來他是誰,差點兒就脫口而出問他是誰,他自報家門:「是我,路晨新。」
路晨新?
君絲蘿幾乎都要忘記這個名字了。
「是你?」君絲蘿真的很意外,「那還真是好久不見。」
「哈哈哈,最近還好?」路晨新似乎在走路,說話都有些喘。
「還行,你呢?怎麼忽然想到我,打電話過來?」君絲蘿好奇地問。
「不是忽然想到,我是一直關注,沒有聯絡你而已。」路晨新倒是直接,「最近看到新聞,好像,你遇到麻煩了?」
「還真是壞消息傳千里,怎麼,你要來拯救我?」君絲蘿沒有明說,但是也知道路晨新指得是什麼。
路晨新笑得爽朗:「你願意讓我拯救?」
「這問題問得我沒法回答。」君絲蘿笑著。
路晨新走進一家咖啡廳,坐下繼續說道:「我剛剛在走路,現在坐下,和你慢慢說。」
「好啊,看來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我。不知道是不是需要用什麼來交換?」君絲蘿心想,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想有人幫忙就有人幫忙?
「哈哈哈,就是喜歡你這聰明勁兒。沒錯,是需要用什麼來交換這個好消息。」路晨新一邊說一邊調出來一個電話,給君絲蘿發了過去,「剛剛發給你一個電話號碼,這個男人,可以幫到你。」
「那你這算是中間人?」君絲蘿心想他路晨新不會好心到這麼直接幫她啊。
「算是合作者。是這樣,你公司旗下在新灘的那酒店,這男人很喜歡,想要投資,我呢,算是合作方,碰巧,認識你,而你又需要他幫助,你說,我要不要幫你們搭個線認識一下呢?」路晨新說得特別委婉,甚至連名字都沒提。
「我要怎麼稱呼他?」君絲蘿想了想,將電話號碼存好。
「你只要知道,他是唯一可以牽制騰夏曉的男人,就好。至於稱呼,我一般都稱呼他為塔局。其他的,你那麼聰明的人,自然不要多問。」路晨新喝了一口水。
「瞭然。這還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你的意思是,要我用那酒店換我家太平?」君絲蘿初略算了一下,「這可不是小數字啊。」
「他和我的合作,也不需要太多股份,只需要定時分紅就好。所以,大頭還是你拿,再說了,你應該明白,大家互惠互利不算損失。」路晨新看看時間,「你這會兒差不多可以打他電話了。」
「路總勸說的本領真是越來越大了。」君絲蘿很快已經調出那個項目所有資料,當然並不忘記感謝一下路晨新,畢竟,這信息來得特別及時,「多謝你啊。什麼時候請你吃飯。」
「難道你兒子的滿月酒不打算請我了嗎?」路晨新還真是沒有收到請柬。
君絲蘿大笑:「嚴北唐沒有給你請柬嗎?」
「還真是沒有。」路晨新聳肩。
「那我邀請你。」君絲蘿心想有路晨新在,自然就不用自己去彙報那女人的情況,路晨新笑著回答,「君總真是會用人啊。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哎呦,別這樣說啊。路總,難得你還能惦記著我。你這是救我於水深火熱,不然,我還得費不少力氣。」君絲蘿大概算了一下,自己完全不虧,甚至說獲利不少。
再加上輕鬆地就收拾了騰夏曉,何樂而不為?
就算出讓股份價格低點兒,損失點兒錢,自己男人穩穩地在自己懷裡,那不比什麼都好嗎?
和路晨新通話結束之後,君絲蘿就撥了那個電話。
對方顯然知道她是誰,雙方極快的達成協議。
君絲蘿喜歡對方這樣爽快。
事實上,對方也沒有半點兒不守信用。
騰夏曉的出現,君絲蘿一點兒沒出面,輕鬆地讓她自取其辱。
當然,她在酒席開始前,還是和柳想欣達成了一致,有些話,都是君絲蘿告訴柳想欣的。
不然,柳想欣怎麼會知道塔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