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故事
「老人家不必擔心,他們不會回來了。」灸舞無奈,想必是剛剛出手嚇到他們了。
「謝謝姑娘啊。」似乎感覺到灸舞的善意,老人家漸漸地也不再害怕,「我們都是住在這附近的村民,年前大旱,如今又是大雪,莊家都被凍死了哪裡還有什麼錢交稅喲!苦哇!」
「老人家,我送你們回去。」聽到老人家的話灸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不不,姑娘放心,我們吶自己回去。」老人家朝灸舞笑笑,然後被兩個青年攙著離開了。
灸舞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禁冷了神色。
京兆尹!
......
「什麼?你說京兆尹被滅門了!」天冬咋舌,她好好奇是哪路神仙降臨哦!
一天之中,京兆府被滅門的消息傳遍京都,而朝廷卻是不允理會,一時間京都大戶人家紛紛關上大門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許多大臣見不到皇帝紛紛轉道去了軒王府也就是如今太子府。
「本王已經說了,不想理會朝中之事,這些奏摺通通退回去給父皇,就說本王十分想念三皇兄,去探望他了。」墨楚軒獨自飲酒,這些日子裡他都是這麼過來的。
「太子殿下,您不能再喝了。」管家無奈,他想勸又勸不住,在這麼繼續下去太子可就真成了廢人。
「福叔,你是我五哥信的人,也是本王信的人,本王從來就沒有想過太子的位置,如今,這個位置怕是也就只有三個眼紅了。」墨楚軒苦笑,如今這時間就真只有他一個人了。
他的哥哥,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通通不知所蹤,不知死活。
「要是王爺在,必然也不想看到您這般模樣。」
「呵呵,福叔,這話您都說了我兩個月了,我聽著,我想他出來罵罵我,打我,揪著我的衣領對我說墨楚軒,你看看你如今這幅不人不鬼想什麼樣子......」
話至此,墨楚軒哽咽著,他的聲音沙啞粗糙,像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家,頭髮披散在背後,滿身的酒氣也就只有福叔能夠忍耐了。
「太子,王爺對你而言已經成了過去,該過去的咱們就讓他過去可好?」福叔眼眶裡蓄滿了淚水,輕輕地拍著墨楚軒的後背滿是心疼。
「福叔,不好不好!一點兒都不好!我要等五哥回來,我還要等小舞回來,本王要他們都回來。」
此刻的墨楚軒像個孩子一般,雙臂緊緊地抱著福叔,像個隨時可能破碎的娃娃。
福叔老淚縱橫的輕撫著墨楚軒的後背,任由眼前孩子般的太子殿下抱著,兩人不知,在暗處一雙眸子有幾分動容的看著他們。
突然,福叔只覺得脖子一疼,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墨楚軒也是一樣。
暗處,一抹紅色的身影走出來,輕輕地將墨楚軒與福叔平坦的放在地上,然後從懷裡拿出銀針包為躺著的人醫治。
灸舞無奈,這墨家怎麼就出了一個情種呢。用銀針將墨楚軒還有福叔的身子梳理好,又給兩人懷裡放了葯,這才放心的離開。
「墨楚軒,你保重吧,你哥會回來的。」灸舞搖頭,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現在她還不宜暴露身份,索性現在就去皇宮看看所謂的密室吧,她倒是想看看都是些什麼東西。下一刻立刻消失在原地。
灸舞消失以後,地上的墨楚軒睜開了眼睛,眼角的淚水再一次決堤。
小舞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而灸舞到皇宮之時看到的景象依舊繁華如初,不見有絲毫的動靜。
皇帝的寢宮在乾清殿,而這個墨旬為了掩人耳目將乾清殿設在東南方向。也就是前王朝冷宮的位置。不得不說墨旬的膽子還是很大的,她可是聽說前王朝的冷宮至少死過二十幾個妃嬪呢,難道墨旬還有閒情逸緻探聽那些個亡魂之音?
「可笑!可悲!可嘆!」灸舞搖頭,「皇宮永遠都是這麼骯髒。」
「誰說不是呢!」
灸舞大驚,回頭一看,一個綠衣羅裙的宮妃站在自己身後。
灸舞定定的看著她,她也笑語吟吟的看著灸舞,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彷彿透過對方的眸子看到內里的魂。
「姑娘想必是江湖之人。」那女子開口道,眸子里有些飄忽,江湖啊已經跟她沒有多大關係了。
「娘娘到是好眼力。」灸舞也沒有掩飾,畢竟眼前這個女人也不能將她怎麼樣了不是。
「姑娘為何會來皇宮這是非之地?」女子疑惑。
「皇宮不是天下所有姑娘的夢想嗎?我不可以來?」灸舞挑眉,這個女人有可能是個麻煩。
「可姑娘方才還說皇宮是個骯髒不堪的地方。」那女子有些不依不饒。
「呵呵,果然,娘娘也是個性情中人吶。」灸舞的眸子漸漸地變得有幾分危險。
「想必姑娘此刻是想將我除掉吧!」
灸舞不語,這個女人還真的猜對了。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皇宮確實是個骯髒不已的地方,姑娘可有興趣聽個故事嗎?」
灸舞皺眉,不過隨後便釋然了。
她是誰!難道還擔心面前這個女人會對自己不利么。
「請隨我來。」那女子輕輕地執起灸舞的手,拉著她往一旁的涼亭而去。
「以前有個小村莊,村子里的人幾乎與世隔絕,那裡也是一個讓人懼怕的存在,村民們皆以養花鳥蟲魚為生,後來,村裡來了一個可怕的人,可有個小姑娘不怕他,他也對那個姑娘來了興趣,後來那個姑娘以村子最毒的誓言起誓,一輩子守候他,一輩子不背叛。否則魂飛魄散靈魂至此消散於世間,永不入輪迴。」女子說著說著,眼眶裡的眼淚順著精緻的臉頰滑落打濕了衣衫。
灸舞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靜靜的做個聆聽者,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個故事聽完!
「後來那個姑娘在那個男人身下承歡,每每男人都會十分憐愛她,每次完事之後那個姑娘都會被那個男人抱去沐浴,那個姑娘那個時候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村裡的那些跟她同齡的姑娘們不知道有多嫉妒她!可是好景不長,有一次那個姑娘去尋那個男人,卻看到的是那個男人拿著與她有七分相似的畫精心的呵護在懷中。」女人苦笑,彷彿她輕身經歷的一般。
「姑娘受不了這個打擊,衝過去將畫拿過來質問他,可得到的卻是那個男人的冷笑,那個男人說你本就是一個代替品,你沒資格同畫中之人相比,那姑娘頓時如遭雷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是夜,男人如同往常一樣來到女子房中,女子面露欣喜,想來他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卻不料男人將自己的衣物狠狠地撕扯,然後如同野獸一般,那女子頓時痛的眼淚都出來了,淚水順著臉頰打濕了女子的髮絲,可是男人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一雙大手在女子光滑的皮膚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灸舞看著女子那早已淚流滿面的臉有些心疼,她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腕,可是觸碰到的溫度讓她頓時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