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豐家款爺
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直愣愣看著女孩的楊狐,楊狐感到臉上那詭異的火辣辣,轉過頭來問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你人都偷出來了,我也沒有好法子給還回去。」
豐程超一拍大腿,喜道:「常兄,你看……」
常胖點點頭道:「我覺得行,楊兄你看這女娃怎麼樣?」
楊狐道:「有點臟,好像歲數有點小吧。」
常胖循循善誘道:「漂亮嗎?」
楊狐點點頭道。
常胖道:「那行,程超兄的挑戰我接了,這個賭注我也認了,楊兄替我上吧,所有贏的都是你的。」
楊狐遲疑道:「可是……」
女孩雖口不能言,一雙水靈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哀求的看著楊狐,忽閃忽閃的好像隨時讓人心疼的掉下淚來。
楊狐心一軟,道:「好吧。」
豐程超喜不自禁道:「如此妙極,常兄咱們可說好了,這局贏了咱們還可以再賽一場。」
常胖點頭道:「這是自然,楊兄的實力我還是很有自信的,你也可以叫人,嘿嘿。」
豐程超自通道:「哦,是嗎,沒有什麼實力差距是用錢擺平不了的,叫他們進來。」
侍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浩浩蕩蕩居然進來二十多個大漢,這些彪形大漢進了雅間有些局促,小心翼翼的擠在一角。
常胖道:「程超兄你又耍什麼花招,難道喝酒也想車輪戰?那可不行!」
豐程超道:「常常兄放心,豐某做事雖然唐突但絕對公平,如果楊兄答應了呢?」
「哼,做夢,如果楊兄答應了自然沒問題。」常胖冷笑一聲,又像楊狐勸道:「程超兄一向『足智多謀』楊兄千萬別上當。」
楊狐自通道:「常兄放心,任憑他如何花言巧語我都不會答應的。」
豐程超道:「你們把豐某想成什麼人了,絕不強人所難,你們把東西拿出來。」
「是!」一眾大漢齊聲應諾,各自拿出一個小盤子,上面或多或少的放著錢幣,熠熠閃著金光。
「我的娘嘞,金玉錢程超兄你瘋了嗎?」常胖嚇得跳了起來。
豐程超悠悠道:「楊兄請看,我的手下實力最強的沒拿東西的你若贏了他這局你就勝了,其他那些阿貓三兩隻只是挑戰,你若贏了他,他手中的錢你盡數拿走,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對了,忘了告訴你,一枚金玉錢等於一萬玉錢,一枚玉錢等於一萬銅錢,兩枚銅錢買一個普通的肉包子……」
還沒等他說完,楊狐雙眼已經放出狼一樣的光,他喘著粗氣道:「來,一個個來!」
豐程超笑而不語,挑釁的看著常胖子,常胖子嘴唇囁嚅著說不出話來。豐程超道:「好,楊兄果然不愧為酒仙,隨意點人就是了,去取上好的美酒來。」
侍衛會意,去了酒窖專門挑那最醉人的酒,一排排酒缸看過去,終於找到一種烈酒,名叫醉月。相傳醉月開壇之時濃烈的酒氣能把月亮染成紅色,可惜從來沒有人見過,不過,酒性之烈能讓聞其名者從心底戰慄。侍衛張開嘴無聲的笑著,他已經能看到所謂的酒仙在第一人就躺下的場面,恐怕酒仙之名也將蕩然無存吧,侍衛越想越得意,順手兩抄抱了兩大壇,這才蹬蹬蹬踏上樓去。
「對不起了,酒仙,我不能讓少爺輸了未來的六夫人,沒準你還可以贏一兩枚金玉,也不算虧。」侍衛心中暗暗想著,思忖間已經來到了門外,侍衛小心的用腳蹬開門,然後將酒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恭敬道:「少爺,酒取來了。」
豐程超道:「好,楊兄,請。」
楊狐迎著常胖幽怨的眼神,道:「常兄放心,我贏一枚就好。」說完楊狐點了一個壯漢,這是一個價值一枚錢的壯漢。壯漢一見點到自己一臉狂喜,因為在進門之前豐少爺的侍衛曾帶來少爺的許諾,誰若是贏了酒仙誰就能獨享盤中的錢,天可憐見,那可是一萬塊,他一年才能存下的巨款,被點中的一瞬間,壯漢已經打定了主意,拼了,此番過去要嘛拿錢要嘛橫著出去。
大漢來到桌子對面抱拳一禮,將盤子放下,四平八穩的坐下,一副有死而已的表情。
楊狐心道:「上次和常胖喝酒雖然感覺像在和芥末整得鼻涕眼淚甩了一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絲毫醉意,眼前這廝太陽穴凸起怕也是個練家子,不好對付,這局過後決不可再戀戰,恐誤了常兄大事。」
楊狐抓起兩隻大碗,分發兩人,道:「滿上吧。」
侍衛嘿嘿一笑,拿過一壇酒,拍去泥封,頓時酒香滿屋,常胖深吸一口,沉醉道:「好香啊,這酒有些年頭了,酒香至純,我絕對沒有嘗過,不會是烈酒吧?」
侍衛陪笑道:「哪能呢,常少爺,我下去取時還有女兒家在飲哩。」說話間兩人碗已斟滿,酒湯清淡偏紅,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酒湯滿而不溢,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酒。
常胖道:「我看這酒不簡單,還是換小杯吧。」
豐程超點頭道:「就依常兄所言,來人,上小杯。」
換了小杯,滿了酒,兩人看了對方一眼又不約而同的瞄了金玉一眼,心一橫,都一飲而盡。
楊狐一口悶下,酒氣瞬間上頭,衝擊之猛烈就像在喝一杯純芥末似的,楊狐大叫一聲直翻白眼,趕緊捂著雙眼,眼淚鼻涕瞬間淌滿前胸……
「我的乖乖,世界要炸了……」楊狐只有這一個想法。
不知過了多久,楊狐迷瞪瞪的睜開眼,眼前的壯漢倒在地上直抽搐,全身通紅,甚至連眼睛都布滿血絲,口吐白沫,急促的呼吸著,雙手拚命的想去抓身上的皮膚,其身上依稀可見好幾道深深地抓痕。而此時他身邊有好幾人又是給他運功解酒又是掐人中綁雙手,忙的不亦樂乎。
楊狐道:「這是?」
常胖道:「酒性太強,喝的太猛導致體內真氣逆行,已經有了走火入魔的徵兆,好在他們有人可以幫忙,應該沒什麼問題。」
楊狐聞言心中一凜,奇怪的瞧了瞧自身,臉不紅氣不喘,胳膊和腿都還在,也沒有自殘,真是很奇怪,楊狐記得自己以前喝啤酒都只能喝兩瓶根本沒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啊。
常胖也充滿疑惑道:「我也想不通你,你說你喝了之後也慘的可以,但是居然不一會兒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上次我喝醉了我聽下人偶然的說起你自己走去客棧開房,我就覺得你可能酒量驚人,深不可測。」
楊狐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這酒……怪怪的,我想用菜葉子蘸著吃比較好……」
豐程超命人將人抬下去,又對楊狐道:「酒仙之名果然名不虛傳,這枚錢已是楊兄囊中之物,楊兄還有意小試牛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