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萬事大吉
皇後區伍德賽德凱爾頓街
凱麗·古德溫澤——古德溫澤博士的前妻。此時正在和她的新男朋友馬特·賽爾斯吵架,因為馬特剛剛通知了聯邦調查員逮捕來家裡通知凱麗和扎克(博士的兒子)離開紐約的古德溫澤博士,而博士被聯邦調查局的兩位探員一前一後逮個正著。
扎克充滿疑問的看著媽媽,「為什麼他們要抓走爸爸。」
凱麗也分不清古德溫澤剛剛被抓走之前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只能安慰扎克,「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扎克!相信我,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那我們應該聽爸爸的話去佛蒙特州找外婆嗎?」,扎克拉著媽媽的衣角,他自己是喜歡爸爸的建議的。
凱麗思考了一會,伊弗好像從來沒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我覺得為了安全考慮,也許我們應該去。」
「凱麗,你在開玩笑嘛?你打算讓扎克逃課嗎,這麼晚又有誰替你的課?抱歉,我不希望因為你的前夫丟了工作。」馬特根本就不相信古德溫澤,而且凱麗看起來還在意古德溫澤,他的男人自尊心告訴他,只要是博士說的他就要反對。
「扎克,你先去房間等我。」等扎克走後,凱麗轉過身來對著馬特,「我現在覺得我是否太早讓你走進我的生活,我覺得也許是個錯誤,這是我的家,你是個客人,你需要有個客人的樣子,馬特。」
「凱麗,我愛你所以我不是你的客人,我先去上班了。我們冷靜一下。」說完,馬特就匆匆的打開房門離開了屋子。
拜倫坐在車裡看著博士被抓走,過了十分鐘又看到一個男人氣沖沖的從屋子裡跑了出來,知道這應該就是古德溫澤博士的前妻的現男友。於是打開車門從車裡走向博士的屋子。
「原來活人也不關大門的!」拜倫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嘆,博士家的大門也是一推就開,「凱麗,你在嗎?你和扎克在哪裡?」
「是誰?」
「我是拜倫,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博士的助手。」拜倫尋著凱麗的聲音開始往樓上走去,嗯,又是一個一推就開的門。
拜倫看見凱麗坐在床邊抱著扎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凱麗,能出來一下嗎,我有點東西給你看。」
「扎克,你再等一會,我馬上送你上學。」說完,凱麗跟著拜倫走了出來。「拜倫,你來找我是因為伊弗的事嗎?他被聯邦調查局逮捕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拜倫示意凱麗不要著急,然後拿出手機,把解剖返魂屍的錄像給凱麗看,「凱麗,你也看見了。這就是我們發生的,那架飛機上有這種東西,並且有極強的傳染性。伊弗告訴我他害怕你們有危險,特意過來通知你們離開的。我是來找他會和的,他被抓走了嗎?」
拜倫為了故事的完整性,只能開始編故事,「相信我!你和扎克需要馬上離開,這些怪物我們認為已經遍布這個城市了,它們畏懼陽光,但是馬上就要日食了,你們一定要在這之前離開紐約!「
拜倫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事情的嚴重性,不停地催促凱麗。凱麗看著拜倫嚴肅的臉,默默的開始和扎克一起收拾起行李.......
二十分鐘后,開著車的拜倫望著前面凱麗載著扎克的車子駛向離開紐約的高速公路,終於放鬆下來,如果要一個形容,拜倫發出了慈父般的微笑。
.....
哈萊姆東118街亞伯拉罕的古董屋
古德溫澤在被押解去找雷德芬屍體的時候,日食開始了,紐約各地都湧現了返魂屍,押解博士的兩位聯邦調查員為了阻止他們眼中的瘋子,已經全部被返魂屍吸幹了血液。古德溫澤趁亂到了亞伯拉罕的古董屋。
「哐哐哐」古德溫澤不斷的拍打著古董屋的拉門。亞伯拉罕從自己的櫃檯慢慢的走向門口,看見博士之後,聽見博士一句,「我現在決定跟你的計劃好好談談。」
亞伯拉罕和古德溫澤來到地下室,諾拉和拜倫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你們都準備好了,很好,現在,我有一個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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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里播放著:
當局宣布日食之後關閉布魯克林大橋,而紐約的其他外出通道也將陸續關閉。
亞伯拉罕四人正在給他以前準備的槍械的彈夾里安著子彈,諾拉手裡捏著一顆子彈,「這些都是銀的嗎?」
「它們對銀十分敏感,這能和太陽一樣灼燒他們,這些銀彈都是我自己鑄的。」,自己做子彈和槍支對於亞伯拉罕只是小兒科,他可不覺得自己犯法了。
「好吧。」博士拿著一杯咖啡喝著一邊用無奈的語氣回答。
「我八歲從外祖母哪裡聽到了有關這種生物的傳說,她告訴我銀可以傷到他們,然後,二十歲的時候在集中營第一次碰見它們,我已經無數次證實了這一點。」
「銀能妨礙細菌硫鍵的形成,這也許是它的機理。」諾拉一邊裝著子彈一邊告訴亞伯拉罕她的理解。
「在我們繼續獵殺之前,我想說我們沒有辦法把它們一一殺死,我有個更好的方法,我們應該把證據和錄像發到網上,公開曝光給所有人。」古德溫澤還是覺得這樣比較有邏輯。
「沒用的,不管幕後的那個人是誰,他已經花費了心思以及錢財確保你說的不能實現。」
「但得你昨天提到的,直接幹掉血祖一定更符合邏輯。」博士的語氣充滿了諷刺。
「我們殺掉血祖,然後它的後代就會一起死掉,相信我。」
「好吧,你說我們殺掉了血祖就能停止這場瘟疫?這在生物學上根本沒有依據,你說殺掉了一個生物,其他的就會跟著死,這怎麼可能?」
「我已經用我的經驗,證實了這個計劃,你所說的這些,我在幾十年前都已經嘗試過差不多的方法,但是都一一被我摒棄了,既然所有的方法都是不可行的,那麼現在我說的就是科學的!你必須相信我!我理解這件事!而你不了解,伊弗,從飛機開始每一次我說的都是對的。這事無關邏輯,你只是希望掌控一切.....」亞拉伯罕的語氣越來越激動。
諾拉急忙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好了,如果我們真的要這麼做,那我們該如何找到血祖。」
「我們可以去找金。他們讓金把棺材運出機場的」拜倫把話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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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克林綠點區
金在瘋狂的給自己的大行李箱塞東西,而他的妻子西爾維婭正在床上坐著看著他。西爾維婭頭上包著一塊頭巾,因為她的化療使她的頭髮早就脫落的七七八八。
「西爾維婭,我還忘記了什麼嗎?」
西爾維婭坐在床上看著忙碌的丈夫,腦袋裡都是不解,金一定在瞞著什麼,「我們的航班還有四個多小時才飛,肯特。」
「沒錯,但因為最近的事情,我們出去一定會很堵。」金收拾好了行李,轉過身看著不說話盯著他的妻子,「怎麼了?」
「你告訴我啊,你回來就開始收拾東西,一直望著窗外,你告訴我這是歷史上最可怕的病毒暴發,但你現在有想跟我跑到帕羅奧圖去?這不像你。」,丈夫的反常西爾維婭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金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都是為了我們的生活,你的健康,帕羅奧圖有新的治療方法,他們會治好你的。」
「肯特,每次你撒謊的時候,你就開始擺弄你的眼鏡。為什麼艾夫雷德甩開你,不讓你在管現在的事?是伊弗?你幫伊弗做的事,讓艾夫雷德感到麻煩對不對。」,西爾維婭一直覺得伊弗是個大麻煩,一直帶著金做些疾控中心不喜歡的事情。
「不是伊弗的錯,是我的。」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明白。」
砰砰砰,金和西爾維婭都轉頭看向門的方向。
「金,開門。我是伊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