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整個丁家都要陪葬!
丁姣姣故作睡眼惺忪的模樣,擠到丁慕晴房間門口。
只見屋中早已亂做一團,丁慕晴淚眼婆娑,委屈至極的窩在丁劉氏懷裡。
丁劉氏一面安慰女兒,一面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百思不得其解。
此人明明就是自己花重金找來的可靠混混,按照計劃,本該出現在丁姣姣房間才對。
怎……怎麼會鬧得如此難堪。
丁劉氏心中有一百個疑問,一個恍惚突然瞄到門外看戲的丁姣姣。
「丁姣姣?丁姣姣,一定是這個丫頭從中作梗,看來她確實不同往日,不但有心計而且還有手段!」
丁劉氏惡狠狠的腹誹了一遍,朝著門口破口大罵。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一群廢物,連小姐都照顧不好,都滾回你們的狗窩睡覺去。」
丁姣姣本想上去理論,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她真正的戰場在明日。
不安分的一夜過去,前半夜智斗流氓,後半夜丁慕晴乾嚎了半晚,丁姣姣打著哈欠精神欠佳。
還未來得及洗漱,丁老爺就派人前來傳喚她。
「大小姐,老爺讓您醒了之後前去大廳一趟。」
丁姣姣深知今日不太平,可沒想到那個偏心父親,居然如此火急火燎。
簡單清洗過後,丁姣姣特意帶上刑烈送給自己玉佩,向大廳走去。
果然,大廳中早已聚集了一乾重要人物。
丁劉氏見丁姣姣闊步而來,臉上的表情逐漸猙獰。
丁慕晴則是一臉柔弱膽怯的坐在一旁,此時的她,只需要裝裝可憐,就能博取丁老爺的心疼與偏向。
對於目前的情景,丁姣姣早已有所預測。
她在這個家早就沒有立足之地,這樣的場面只是遲早的事。
「逆子,你還有臉站著還不跪下,向你母親和妹妹道歉!」
丁姣姣剛剛跨入大廳,丁老爺便迫不及待的發難。
「女兒不知所犯何事,為何要下跪道歉。」
丁姣姣不卑不亢的站在那,眼神也帶有幾分嘲諷。
「不知所犯何事?你還有臉說!」
「作為丁家的嫡女,你竟然夥同混混,玷污你妹妹的名聲!你知不知道,現在鬧得滿城風雨,人人都在對丁家指指點點,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
丁老爺情緒激動,甚至拍案而起,與丁姣姣怒目而視。
丁姣姣啞然失笑,沒想到丁慕晴母女搬弄是非倒是信手捏來。
「父親,您說我夥同外人侮慕晴的清譽有何證據?」
「證據?那混混親口承認,就是你暗中指使!」
說到這裡,一旁的丁慕晴迅速捂住臉嗚咽了幾聲,聲音里儘是令人心碎的楚楚可憐。
「你看看,你看看!若不是慕晴極力反抗,所幸沒有大礙,否則今日你別想活著離開大廳!」
此言徹底將丁姣姣激怒,她本不是善茬,一次次退讓已經足矣。
「父親,空口白牙無憑無據,聽信一介混混的一面之詞,就想將我置於死地,那混混稱受我指使,要麼拿出證據,要麼就是故意誣陷!」
「哼,休想狡辯,自己做的惡事就要承擔。」
一旁的丁劉氏終於發話,將矛頭直指丁姣姣,甚至都不肯給她申訴的機會。
如此情景頗有三堂會審的姿態,無論丁姣姣怎樣辯護都無濟於事。
丁老爺鐵了心要為丁慕晴母女做主,不分青紅皂白,將這盆髒水潑在丁姣姣頭上。
丁姣姣原本就對這個名義上父親有所不滿,加之今日無情的為難,更是心中有一萬個不爽。
「既然如此,你們是執意要將屎盆子扣在我身上,父親,你我父女一場,難道不了解女兒的為人?你怎麼不想想,或許是有人故意陷害與我。」
「父親,你聽聽這是人話嗎?你讓我怎麼有臉再繼續活下去。」
未等丁老爺做出反應,一旁的丁慕晴率先撒潑,要死要活。
丁老爺瞬間沒了脾氣。
「好啦,晴兒,為父這就為你做主,來人啊,上家法,今天就讓這個不知死活的逆子,嘗試嘗試傷害妹妹的後果!」
言罷,兩個五大三粗的家丁,各自手持一根碗口粗的木棍走入大廳。
這棍子若是抽打在身上,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
丁劉氏看了一眼丁慕晴,眼裡滿是讚許,似乎在稱讚她剛剛的趁熱打鐵,而丁慕晴則仍舊一臉凄楚,故作不忍。
「姐姐,素日里我是有些傲嬌,但沒有壞心思,都是與姐姐鬧得一個開心。」
「沒想到姐姐竟然這般狠心,竟要將我置於死地,幸好父親明察秋毫,才還慕晴一個清白,姐姐你真的好惡毒啊。」
一番哭訴后,丁慕晴聲淚俱下,丁姣姣看著都有所感動。
若不是當事人就是自己,她可能也會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
「呸,趕緊收起你那鱷魚的眼淚,別人看不出來,我還不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狠毒,你才是實打實的毒婦,隨了你那惡毒的娘,和不分是非的父親!」
一番辯論后,丁姣姣早已失去耐心,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在死之前罵個痛快。
丁慕晴和丁劉氏氣的臉色發青。
「你……你…….簡直是大逆不道。」
丁老爺更是全身都在顫動,指著丁姣姣半天說不出話。
丁劉氏倒是手快,抬手就向丁姣姣打去,卻被丁姣姣在空中穩穩的接住。
「怎麼?說不過就要打人嗎?」
說完,便將扼住的手腕向後推去,丁劉氏一個沒站穩,幾個趔趄蹲坐在地。
丁老爺傻了眼,「給我打,往死里打!」
暴怒的聲音充滿整個議事廳。
「我看誰敢?動本姑奶奶一下試試!」
家丁頓時楞了一下。
再看時,丁姣姣手中已經多了一塊玉佩。
雖然不知此塊玉佩為何意,但手中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給我打啊,使勁的打!」
一旁的丁劉氏不斷的叫囂,生怕發生變故。
「你們看清楚了,這塊玉佩足以證明我的身份,父親你不要忘了,我不止是你的女兒,還是焱光燕王未過門的媳婦!」
「父親你想清楚,這棍子打下去,依照燕王那不太好的脾氣,整個丁家都要陪葬!」
一時間,大廳沒了聲音,就連剛剛還在嗚嗚咽咽的丁慕晴,都暫時停止了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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