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單挑
「轟隆!!!!」
雨勢徹底變大了。
明明天才剛亮。
卻又因為烏雲的籠罩讓這個世界重新變得昏暗。
「吱吱……」
但對於根本不怕雨的嬰蟲而言,這種天氣根本影響不了它們的任何行動。
大批的嬰蟲衝進村子的各個建築。
然後對建築里的喪屍開始屠殺。
——要麼吃干抹凈,要麼將其寄生。
總之,完全是單方面的壓制。
這些喪屍全都是經過訓練的,他們雖不像暴君那般聰明,但卻能執行一些簡單的動作和命令。
是的,實際上李鑫和石磊之前追殺白銀的那幫黑衣喪屍,就是從黑玫瑰內部自帶的兵丁。
總之,此時的村莊內,這些喪屍已經全部遭殃。
身為卒子的喪屍就這樣迎來滅頂之災。
而身為領袖的黑玫瑰組織成員。
則早就集合起來躲進了地下室。
在地下室有一個巨大的會議廳,桌邊坐著其他的暴君成員。
實為首領的女暴君環顧一圈,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對兄弟呢?怎麼不見他們。」
旁邊的胖子廚師趕忙解釋:
「我剛才去他們家找了,發現他倆不在家。」
「真是該死,又滾去哪浪了。」
女暴君無語的揉了揉眉間,隨即端起面前的甜茶。
一口氣喝了大半。
今天的茶水很好喝,也很香,似乎比以前的更香。
女暴君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好奇的問一下廚子。
不過當下的情況緊急,她自然沒有那個心情。
「算了,不等他倆了。」
她只是坐在椅子上,把凳子往前面拉了拉。
「各位,來談談那些該死的蟲子吧。」
緊急的會議就此展開。
外面那鋪天蓋地的蟲子使得這幫防禦力並不高的暴君根本沒法出去。
葉鑫的防禦力倒是高,只可惜他和他的弟弟不見了。
——
在這幫暴君在地下開著會議的同時。
地面,一群嬰蟲已經展開了行動。
大概有八十幾隻體型較大的嬰蟲吧。
它們每一隻的爪里都抓著一管引屍葯。
它們就如同商量好了一般,飛到暴君們正在開會的地面建築。
隨後,將所有引屍葯全都扔了下去。
「啪呲……」
八十幾管引屍葯摔在地上。
這引屍葯基本是白銀手裡的全部。
而伴隨著這些藥物破裂的同時。
在那遠處的某條大江里。
「噗通!!!!!」
一條白色的大蛇突然竄出了水面。
同時瘋狂的朝著這個地方奔來。
——
「什麼味,好香啊……」
地底會議室的眾暴君也是第一次聞到這味。
他們只覺得這種味道香氣撲鼻。
旁邊的胖子廚子則道:
「可能是那些蟲子放出來的,估摸著是想用氣味把獵物引出去。
有些動物就是這樣。」
眾人這般聽,點了點頭,姑且不再去理會這味。
只是繼續開會。
試圖找到一個解決這該死蟲災的辦法。
——
而另一邊,葉鑫也聞到了這股濃烈的味道。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隨即回頭望了一眼。
只是下一刻……
「砰!!!!!」
抄著戰斧的白銀已經一斧子劈了過來。
葉鑫趕緊雙手護前。
於是乎斧子便劈到他的手上。
讓他的身子後退一陣。
「沒有人教你打架時別東張西望嗎?」
收回斧子的白銀再一次揮舞出去,但這一次卻是被輕易閃過。
葉鑫索性不再去管那身後的氣味。
只是冷笑:
「看不出來,你力氣比我想象的大。」
「你看不出來的多了。」
雙手持斧一躍而起,隨即猛的一斧直劈下去。
但對方卻是直接閃過,緊接著直接揮舞著拳頭便沖了過來。
「轟隆!!!!」
斧子被劈在土裡,白銀索性直接以斧子為原點。
然後抓著斧炳接力一腳踹過去。
這一腳直接踹在撲過來的葉鑫胸口。
頓時把他踹飛到三四米外的地上。
「呵呵……」
一臉冷笑的葉鑫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爬起。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想給你的大個子報仇雪恨,所以才拿他的武器。
我承認你的功夫不錯。
但是,就這點力氣,你怎麼傷我?」
「砰!!!!」
說著的同時,一發子彈已經朝著這邊射了過來。
葉鑫本以為沒什麼。
卻不料那發子彈直接不偏不倚的射向他的眼球。
幾乎是本能的往旁邊閃躲,以至於子彈最終擊中在硬化的臉上被彈開。
待回過神來,額頭已經生起了一絲冷汗。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弱點。」
黑黝黝的槍口直接對著葉鑫的頭。
說著的同時便一個勁掃射。
「砰砰砰!!!!!」
子彈無一例外的瞄向葉鑫的眼睛。
情急之下的對方直接左胳膊擋臉沖了過來。
見狀的白銀索性把手槍往地上一扔。
隨即直接就一個手雷扔了過去。
「轟隆!!!!」
手雷扔到地上,等葉鑫看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直接是把他的身子炸飛然後摔倒在地。
可葉鑫的優點就是防禦力極高。
因此這個手雷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而正當他試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
不遠處的白銀已經高高躍起。
雙手持著戰斧,直接對著他的胸口就劈了下去。
若是平常,這一斧定沒有什麼。
可是偏偏,白銀的這一斧剛好劈在葉鑫的胸前傷口上。
那傷口是暴君之前死斗時留下的。
葉鑫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但由於傷口與他的皮膚顏色基本一樣,所以正常人很難發現他受了傷。
只可惜,白銀不是正常人。
——
「噗!!!!!」
巨大的斧刃直接藉助著舊傷口劈進葉鑫的身體。
「啊!!!!!!!」
撕拉的疼痛使得葉鑫終是忍不住慘叫出聲。
「你……怎麼……可能……」
大口大口的黑血從他的傷口和嘴裡吐出來。
劇烈抽搐的身子連說話都有些沙啞。
「為什麼不可能呢,小鬼?」
冰冷的目光在說著的同時一腳踩在戰斧的身上。
如同鎚子錘釘那般,讓這斧刃再次往肉里深鑽那麼幾分。
「啊!!!!!!」
這聲慘叫幾乎是嚎著從他的喉嚨里撕裂出來的。
白銀只是一臉陰沉的看著這個無腦的莽夫,冷聲道:
「從小到大,以命相博的單挑我可還沒輸過。
更別說你不過是個皮硬一點的烏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