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也太猛了
「媽媽!去摘菜了!」院子里傳來朵朵的聲音。
「來了!」高秀芸慌亂應了一句,連忙起身:「我去園子里摘點菜,小海,七點等你來吃晚飯,我給你殺只雞補補!」
「秀芸姐…」田小海想推辭,高秀芸沒回頭。..
朵朵已經進來了,朝他頑皮一笑:「小海叔叔,一定要來喲!記得走後門!」
「好吧!」田小海不好意思拒絕。
「小海叔叔你的腿咋出血了?」朵朵擼起了他的褲腿。
「咋又出血了?」高秀芸一臉焦急道:「小海,你等著,我去弄紗布來。」
「媽媽,不用!我有神仙紙。」朵朵從懷中摸出一張護身符,在嘴裡沾了一點口水「啪唧」貼在了田小海的傷口。
符紙迅速將傷口的血漬吸干,緊接著像是著了火一般,奇熱無比。
「啊!」田小海感覺一陣劇痛。
「死丫頭,咋搞得,弄得你小海叔叔這麼痛。」高秀芸責怪道。
「媽媽,你不是說這是神仙紙嗎?什麼病都能治!」朵朵一臉天真道。
「沒事,這符紙還真管用,血止住了。」田小海笑著摸了摸朵朵的小腦袋。
「呀!還真是。」高秀芸也露出了笑容。
「姐,我去江邊撈點魚來。朵朵,先走了!」田小海站起身,和母女倆道了別。
出了高家,田小海腿部的灼痛感越來越強烈,像是有什麼東西往他肉里鑽似的。
「這符有問題,還是撕了吧!」
他咬了咬牙,一把將符撕了。
就符被撕開的一剎那,他感覺一縷青煙鑽進了他的腦袋,令他頭痛欲烈。
田小海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他迅速進入了夢鄉。
夢中有個白髮老者教他練功、打拳、行針、畫符、開天眼,學習各種本領。
無數玄學、醫學、武學知識,被他吸收。
最後老者一掌將他拍下山崖:「夢裡九年功,醒來只一刻。從今往後你便是九玄門主,記住,要多行善事。去吧!」
「啊!」
田小海猛然醒來。
他睜眼一瞧,透米外的窗子,能夠清楚地看到村長媳婦,穿著個背心在吃西瓜。
「我去,能看這麼遠,還能透視,這是開天眼了啊!朵朵這符的威力也太猛了,竟然讓我得到神秘傳承。」
看了一會兒,眼睛痛,他收了眼力。
田小海回家取了網兜和水桶趕到桃江邊。
他試著用天眼掃視。
只見百米開外,一棵橫卧江邊的桃樹上,並排趴,兩三斤重的大王八。
「我去,這麼遠也能看清楚?這天眼也太強了吧!」田小海揉了揉眼,還真王八趴在桃枝上。
「發財了王八少說能賣萬把塊!」他飛快地朝遠處的岸邊跑去。
這時,沙場老闆的弟弟金小彪,開著柴油船在江中巡視。他哥金大彪包下了桃江沙場,由他打理。
他看見了田小海。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是田小海。快,追上!老子要好好整整他。」
金小彪招呼兩名馬仔快速跟上。
此時,田小海下了淺水區,貓著腰緩緩靠近桃樹。
八米、三米…
他伸出網兜,正準備將最近的那隻王八給收了。
金小彪的柴油船也越來越近,發出「突突突」的聲音。
「來吧!」田小海快步上前,伸出網兜往水中一探,將其中一隻王八給撈了起來。
另外四隻王八卻早已潛入滾滾江水,不見了蹤影。
「可惜讓它們跑了!」田小海失望地嘆了口氣,準備上岸。
「站住!」金小彪從船上跳了下來,擋住了田小海的去路:「把王八給我。」
田小海微微一驚,繼而冷笑:「行啊!這王八應該有三斤多,飯店裡收要六百一斤,你給我一千八百塊錢就成了。」
「你還想要錢?」金小彪得意地朝身後的兩名馬仔大笑:「看到沒,這小子還想找我要錢?」
兩名馬仔也笑了。
「這小子怕是不知道我們金哥的厲害吧!」
「這一片水域都歸我們金哥管。還想要錢?這他媽的不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嗎?」
正笑著,一群在河邊摘水蕨的妹子過來了。
「喲!田小海、金小彪,你倆這是咋了?」
打招呼的正是唐玲玲的閨蜜楊芳。
「老同學你來得正好。」金小彪見楊芳出現,更想表現一番。
他決定讓田小海當眾出醜。
想了想,金小彪指著田小海道:「這傢伙偷我的王八,你們說該不該訓?」
「啥?田小海你竟然偷人東西,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楊芳鄙視地瞟了田小海一眼,旋即若有所思地叫了起來:「哦!對了,是不是唐玲玲請你參加她的生日聚會了?你沒錢送禮才想到偷王八賣錢對不?」
「偷你妹!」田小海懟道。
「你…」楊芳氣得跺腳。
「聽好了,這王八是我在桃江撈的。讓開!」田小海撥開了金小彪,朝前走去。
「等等!」金小彪追了上來:「玲玲是不是真的請你參加她的生日聚會了?」
他感覺心有點痛。
「沒錯!而且我打算去。有問題嗎?」田小海冷笑道。
「難怪你小子不肯把王八給我,看來你還真是等著這王八賣錢給女神送禮呢!好,我可以給你一個不錯的選擇!」金小彪咬牙切齒。
他從船上取出一根鋼管,攔下田小海:「給你三分鐘思考,要麼跪下,要麼將這王八留下!」
「不會吧!河裡撈的王八也要上交。這人也太霸道了!」一馬尾辮妹子小聲嘀咕道。
「霸道?」金小彪冷笑著指了指身後的桃江:「我哥金大彪把桃江的沙場包了,這水裡的一切都是我家的。我說了算!」
馬尾辮想辯解,楊芳連忙拽住她:「你傻呀!田小海是個窮吊絲,你幫他說話啥也撈不著。再說,小彪他哥那麼牛,咱們也得罪不起。」
聞言,楊芳的兩位堂妹也接腔了。
「就是,咱們得幫彪哥說話。」
「一看小彪就是有錢人,那田小海指不定下一分鐘就變殘廢了。」
馬尾辮沒作聲,同情地望著田小海。
田小海輕鬆地朝馬尾辮聳了聳肩。他感覺體內充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