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大結局16
「我不可能答應你。」
雖然不想要寧氏,可是,寧氏的經營權也不可能落在別人的手裡,林必君再狠,也是為了寧與哲,雖然寧與哲壞,但畢竟是寧家的人,在他手裡,也不會沒落,可到了溫妮手裡,那寧氏恐怕就得改名叫溫氏了。
「你會答應的。」她肯定的說著,又那樣神秘的笑了。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寧與帆不以為意的說著,事實上,他是絕不會答應這種事的。
「如果你看了那裡面的內容,你一定會答應,經營權,你真的想要嗎?你之所以搶寧氏不也就是為了爭一口氣,爭到后呢?不也是交給別人打理嗎?我,不正是你最好的選擇對象嗎?」溫妮確實是個精明的女人,分析得很到位,可是,她卻太不了解寧與帆這個人。
他聳聳肩,用一幅偏要和她唱反調的口氣說:「沒覺得,說不定,有更好的選擇也說不定。」
「那我就明說好了,你爸爸的遺囑里,其實是把寧氏大部分的股份都留給了你,你弟弟寧與哲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在A市的房產什麼的都留給了你兒子寧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有了這些股份,你就是什麼事也不做,僅分紅,你這輩子,你兒子這輩子也就吃穿不愁了,甚至不用親自工作,這不是很好的事嗎?」溫妮笑著繼續分析,事實上,她雖然承認寧與帆的能力,但很多時候,她還是認為他太懶,會懶得去管理和經營一個公司。
寧與帆笑了,一邊點頭一邊說:「你說得都不錯,可是,我還是不想答應你,怎麼辦?」
「你該不會可笑的認為,交給林必君也比交給我好吧?」事實上,溫妮就是確定他不會這麼做,才敢這麼說。可惜,寧與帆並不賣她的帳,還很直接的說:「事實上,我有理由這麼想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太不了解那個女人,她害得你還不夠嗎?忘記你的那個雙胞胎了嗎?忘記你和白筱冰分離的痛苦了嗎?」她故意提起那些讓人痛苦的記憶,果然寧與帆的眼神,瞬間變色:「沒錯,我忘不了,所以,林必君走定了,而你,也一樣走定了。」
溫妮怒了:「不想要遺囑了嗎?」
「要不要有分別嗎?只要經營權在我手裡,小哲在裡面關上一輩子的話,十年,二十年,我相信我能力能拿回更多的東西。」事實上,他只是懶,要不然,他完全有這個能力,雖然現在不行,可是正如他所說,十年二十年,他還有的是時間。
「別太有信心,要是我和林必君聯手的話,你對付不了我。畢竟,你現在就算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也只是一個空殼子領導。」事實上,溫妮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就算是搶到了經營權,也一樣是個空殼子。
寧與帆冷冷一笑:「你偷了她的東西,你認為她還能信任你?」
「她不知道東西不見了。」她得意的笑著,林必君對她的信任,她太了解,所以,她根本沒有擔心這樣的事會發生。
「那是因為我沒說,如果我說了,她還會不知道嗎?」寧與帆不懷好意的說著,惹得溫妮瞬間變色:「你威脅我?」
「是你在威脅我,溫妮,我說過的,別和我耍心眼,在我面前,你永遠不夠資格。」寧與帆第一次覺得這麼討厭溫妮,這個女人的怨恨來得太猛烈,事實上,他並不覺得她是真的想要把寧氏發揚光大。
她咬牙切齒:「你會後悔的。」
「也許,但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就算是死了,我也沒有臉見我爸。」說到這裡,寧與帆不想再和他廢話,很堅定的轉身離去,看著他離開時,絕然的背景,溫妮的心冷了又冷:「寧與帆,你不要逼我。」
「如果你夠聰明,下次開會的時候,記得投我一票,我念在舊情份上,新加坡分公司的總經理位置,還是會留給你。」很無情的話語,但卻並沒有那樣的不近人情,溫妮的心顫抖了一下,終於是咬牙恨恨離去。
是的,她不甘心,所以,從現在開始,她已再沒了合作人,最後的一博,不是你死就是我傷,她已沒有退路,而所有人,也不可能再有退路。擋她道的人,得清除,而傷過她的人,也必須接受懲罰和教訓。
可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其實寧與帆手裡掌握到的,關於她的資料已越來越多,她和林必君的關係也將不會再是秘密,而她的野心之路,也將止步於此。寧與帆將會儘可能的利用手裡的資源,利用她和林必君的關係,狠狠的將她們一起拉下台。
而寧氏,也將會重新回到真正的寧家人手裡。
為了感謝溫妮的給力一票,林必君專門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飯後,林必君很是擔心的說:「雖然現在的情況是平手,可還是很不樂觀的,你知道,那些反對票都是很難搞的老頭子,想要說服他們,難於登天,可我手下的那些人,萬一有一個倒向了,那我就會失了先機。」
「所以,林董打算怎麼辦?」溫妮不動聲色的看著林必君,隨時準備讓她入套。
「還能怎麼辦?看來我是時候找寧與帆好好談談了,可是,小哲這邊我又一直抽不開身,溫妮,要不然,你幫我去和寧與帆談談吧,看看他要多少錢才肯罷手?」林必君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可溫妮卻是放下手裡的咖啡,溫婉一笑。
「其實,我早就和他談過了。」
聽到溫妮這麼一說,林必君眼睛一亮:「他怎麼說?」
「他說,只要不是林董掌權,是誰他也不在意。」淡淡的吐出這句話,溫妮又笑了:「其實,他可能還是介意著老寧董的事情,所以,對您有些誤會。」
「你告訴他,我沒有害他爸。」
溫妮不語,卻只是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她,林必君耳根一熱:「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確實不是我下的毒。」雖然還是理直氣壯的在說,但心底,她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他換藥的時候,被白筱冰看到了,也告訴了寧與帆,就這一點,他的心裡不可能不介懷。
「他是不可能相信的,除非您有證據。」溫妮淡淡而語,越來越明白時機差不多了。
「證據,要有證據,我早把那人抓出來了,害得我現在裡外不是人。」林必君憤的說著,心情無比的鬱悶。
見她真的很生氣了,溫妮終於站了起來,走過去安慰她道:「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划不來。」
感覺到這樣陌生的溫暖,林必君的眼突然紅了,看著溫妮道:「妮妮,我對不起你,可你還這麼守在我身邊。」
「應該的,不是嗎?媽?」
只一個字,就讓林必君整個人都緊張的彈跳了起來:「不要這麼叫我,不許這麼叫我,不許,不許………」
如果說在叫出那聲媽之前,她還想採取懷柔政策的話,那麼,她這個不許,也徹底的打碎了溫妮心底的美夢。她的眼神那樣的冷冽,那樣清冷的盯著林必君:「為什麼不許,這件事已瞞了近30年,怎麼?還想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