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舌燦蓮花斗小三整師兄
「咦?這位姑娘是……。」俏美人兒先發制人,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溫柔含笑,顧盼生輝的美目詢問的看向了蓮逸。
「想必,這位姑娘,就是蓮逸口中,救下的那位小姐吧?」夜薇香一抹臉上的水漬,一邊對蓮逸施以甜蜜的眼神,一邊對俏美人兒落落大方的施以甜美的微笑,又因為她身上至今還穿著那件喜袍的關係,儼然,她現在就是一副蓮逸新婚妻子的模樣。
聞言,俏美人兒的一張俏臉蛋生生的就白了幾分,顯然已經落了下風,忙垂下了小臉,聰明的斂卻了現在的落寞神情,只是發出了不好意思的回話聲,聲音細若蚊蠅,「姑娘還是別喚玉漱小姐了,玉漱愧不敢當……。」
竹精玉漱仍舊喚夜薇香為姑娘,而不是夫人,明顯仍是不願相信和承認夜薇香是蓮逸新婚妻子的事實。
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的夜薇香眯縫了一下媚眼如絲的雙眼,而後,對玉漱嫣然一笑道:「好,玉漱小姐,不知今日前來,是有何要事?」
夜薇香此話一出,玉漱的臉色頓時更加的難看了起來,而蓮逸也是變得十分的尷尬。
她這話聽似客氣的問話,可實則,明擺著就是說她玉漱這個死竹精,無事不登三寶殿,潛台詞就是,沒事就趕緊走人……
玉漱一時窘迫的無語凝噎,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求救似的,楚楚可憐的看向了蓮逸,小手還頗帶撒嬌意味的扯著蓮逸的袖子。
現下,蓮逸是一個頭兩個大,深知是不能在繼續『得罪』薇香這個小姑奶奶了,搞不好不光今天,以後可都要沒好日子過了,可是轉眼看到玉漱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想起玉漱對自己長久的照料,覺得自己若是真的稱了薇香小姑奶奶的心,驅趕走玉漱,那自己豈非也太過無情無恥了?
見蓮逸猶猶豫豫遲遲不下決定,又見玉漱對蓮逸那撒嬌的小動作,夜薇香只覺得自己胸臆間一股子邪火,是噌噌噌的急速攀升,肺都要炸了似的!
「既然玉漱小姐無事,這眼見就要太陽下山了,玉漱小姐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若是回的晚了,只怕是不大好的,還是早些回去,我跟蓮逸你的這個恩人吶,也才好放心不是。」夜薇香索性也不再繞彎子說廢話,直接下出了逐客令,還一副新婚愛妻的情深姿態,屁.股一扭,擠開了玉漱,乖順的坐到了蓮逸身邊的椅子上,小手乾脆環上了蓮逸的胳膊,狀似無意的推開了玉漱拽著蓮逸袖子的小手。
玉漱被擠兌到一邊,一張俏臉頓時就紅了,也不知道是太生氣的緣故,還是太羞憤的緣故,兩隻小手直把臂彎間的竹籃拽的咯吱作響,但是仍強忍著怒意,禮貌有涵養的微笑道:「玉漱離得這裡很近的,姑娘和蓮逸大哥,大可不必為玉漱操這份心思的。」
聞言,夜薇香挑了挑眉,心裡冷笑,喲嗬了,這妮子還真是有夠皮實的,她攆人都已經攆到這個份上了,還不肯走便罷,居然還喊什麼蓮逸大哥喊得那麼肉.麻兮兮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於是,夜薇香突然驀地作出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不但趁機曖.昧的縮進了蓮逸的懷抱里,還畏懼著一張小臉,害怕的瞅著玉漱,「呀!這附近除了這片竹林,就只有不遠處的墳地離得最近了,玉漱小姐你該不會是……。」
「……。」無語的玉漱是心下悚然,暗暗心驚夜薇香到底是眼睛毒,還是心思毒,居然這麼厲害到能猜到自己不是人類?!
「……。」無語的蓮逸是心下哀嘆,暗暗好笑薇香到底是個會玩心理戰術的,估摸著是知道了他在玉漱的面前一直都是以人類的方式相處的,從而揣測到玉漱一直把他當人類,她這才好以人類的立場,作出一副懼怕玉漱這個妖怪的膽小模樣來。
雖然夜薇香這話說的棱模兩可,既像是在說玉漱是妖,又暗指玉漱是鬼物,但無論是哪一種,身為現在是人類的他,都必須是害怕玉漱的。
當然,玉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受人類的歡迎,這才變得害怕了起來,害怕在他的面前被識破了身份,至此都不得再出現在他面前了。
不過最是讓他感慨的是,她夜薇香這個丫頭片子明明自己就是個超級大妖魔,現在居然在一個小妖面前作出一副小人類的軟弱模樣,虧她還真是演的出來……
夜薇香暗暗得意的揚了揚眉,不再理會玉漱這個完全就不是自己對手的小妖精,用了空著的左手拿起了桌上的青玉筷子,從盤子里夾了一筷子黑乎乎的菜肴湊到了蓮逸的嘴前,作出一副賢妻良母又很是嬌滴滴的模樣,笑的甜美極了,「蓮逸格個~~來,張嘴,香兒喂你吃哦~~!」
蓮逸見狀聞言,眼瞅著已經湊到了自己嘴邊勁爆的足矣媲美地獄刑罰的那筷子玩意兒,心中頓時是叫苦不迭,面上常掛的美好笑容,這下子瞬間變得比哭還難看了。
這丫頭確定不是想要整死他,玩死他?
蓮逸用眼角弱弱的瞥了一眼笑容甜美無邪雙眼無辜清澈的夜薇香,一時還真不確定了,她到底是真不知道這菜難吃的比下地獄還難受,還是假不知道了……
見蓮逸猶猶豫豫的看著自己,夜薇香笑的越發清甜,聲音越發的甜糯了起來,一個粉拳就暗自捶到了蓮逸的小.腹上,「蓮逸格個~~你好壞喲!介是要人家嚼碎了,嘴對嘴的喂你么?」
說到這,薇香羞紅著雙頰,怯怯的瞥了一眼拐到了蓮逸另一側的玉漱一眼,「噯喲~真是羞死人了啦!蓮逸格個你真是太不知羞了啦,人家玉漱小姐還在這裡呢!!」
「……。」請原諒蓮逸和玉漱是同時無語的抖了抖身板,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如果可以,他們真的很想試問,在這裡,到底誰才是那個自說自話,完全就不知道羞字怎麼寫的人……
「嘖,真是寵壞你了呢,唉~~好吧,為了不讓蓮逸格個你餓肚子,香兒只能這樣喂你了呢,相信玉漱小姐是可以理解的嘛~~!」夜薇香一副拿蓮逸沒辦法的模樣,邊是溺愛的說著,邊真的在蓮逸和玉漱驚悚的眼神下,將那筷子看著就很觸目驚心的黑乎乎玩意兒,毫不猶豫的就往小嘴裡送去。
眼見著那筷子比毒藥更猛的玩意兒真的就要被薇香的小紅唇給吃了進去了,蓮逸突然一把拽過了薇香拿筷子的小手,在玉漱掩嘴驚呼下,當即張嘴就將筷子上夾著的那玩意兒毫不猶豫的一口給吃了下去!
登時,蓮逸的臉再次變幻出了五六個顏色來,感動的都痛哭流涕了……
「哎呀,雖然香兒做的菜那可是一絕,可蓮逸格個也不要感動成這般模樣嘛,人家都快要不好意思了啦~~!」夜薇香羞紅著臉蛋,一副不好意思模樣的再用粉拳錘了可憐的蓮逸胃一下。
可她這一下看似輕巧,實則重的差點沒把蓮逸連隔夜飯都給揍了出來……
「咳咳咳咳……。」這一下子,蓮逸是咳嗽的更加的變本加厲了,只能可憐的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肚子里的東西真的全給吐出來。
不過這下子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他現在終於是明白了過來,香兒這個死丫頭哪裡是無意的,簡直就是有意有預謀的巨大陰謀!
剛才她作出一副真的要吃下那玩意兒菜肴的樣子,根本就是在做戲,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激將法!
她就是知道他捨不得她受半點傷害,所以就用這樣的激將法,一方面是激他,以他會不會主動把這菜搶去吃了的結果,來斷定這菜是不是難吃,另一方面,是想著如果這菜很難吃,那是妥妥的把他狠狠的惡整了一遍……
這心思,這算計,腹黑二字,簡直就已經不足以來形容這個壞到了骨子裡的小丫頭了……
想到這裡,蓮逸那心酸又酸爽的眼淚,完全就是猶如那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了……
「蓮逸大哥,你沒事吧?」玉漱一臉心疼的掏出了袖子里的手帕,替蓮逸擦起了額頭浸出來的冷汗和心酸的淚水,頗為責怪剜了夜薇香一眼,嘴裡不悅的嘟囔起來,「身為一個女子,身為一個妻子,若是做不出可口的飯菜給自己的夫君吃,那怎麼能夠……。」
說到這,玉漱雙眼一亮,一臉欣喜自得的從臂彎間挽著的精緻竹籃子里,將一盤盤做好了的,賣相極好,聞起來足矣用十里飄香來形容的佳肴端到了桌面上,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筍片湊到了蓮逸的唇前,緬甸而溫柔的對蓮逸笑道:「今兒玉漱做的都是蓮逸大哥最愛的食兒,蓮逸大哥快些趁熱吃了吧。」
正當蓮逸看著玉漱端上的幾盤美味兩眼發光,又嗅著湊到了嘴前的菜肴香氣撲鼻,就要情不自禁的張口吃下時。
砰的一聲,夜薇香將青玉筷子用力的擲地在了桌面上,蹭的一下站起了身,端起自己做的那幾盤一下子就被玉漱的菜肴比到了塵埃里的慘不忍睹的菜,悶不吭聲的就往亭子外走去,面無表情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蓮逸見狀,連忙客氣的推開了玉漱夾菜在自己嘴邊的手腕,伸長的脖子扭向了夜薇香離去的方向,焦急擔憂的問,「香兒,你這是要去哪裡?」
原本想趕她走的心思現在當真是一點兒也沒有了,反倒害怕她因為太生氣就此離去,屆時,他該如何自處?
夜薇香乾乾的扯了扯幼紅的唇,沒有表情也沒有神情,更沒有對蓮逸回頭,聲音有些不好意思,「沒什麼,香兒只是這才發現,香兒將豬食和蓮逸格個的吃食拿錯了,害的蓮逸格個吃了那麼多豬食,香兒實在是……實在是……。」
說著,她佯帶了哭腔,快步的跑開了。
「……。」玉漱聞言,一時驚的目瞪口呆,手中執起的筷子也被驚的掉落在了地上。
「……。」蓮逸聞言,一時怔在了原地,胃中的翻騰和心中的灼痛,讓他很不舒服的捂住了腹部。
他比誰都知道,她這是做給誰吃的,雖然知道她是在撒謊,在指桑罵槐的罵他,但是他心疼她話中對她自己的自卑和諷刺……
該,夠了吧?這又是何必,傷了她的同時,自己卻傷的比她更慘……這和他最厭煩的婪那種近乎自虐的手段比較起來,又有什麼區別?
「玉漱你回吧,今後,就不要再來了,免得徒惹是非。」蓮逸突然冷下了臉色,也冷了言語。
「蓮逸大哥!」玉漱頓時生了眼淚,兩隻小手緊緊的拽住了蓮逸的衣袖,看起來就像一隻即將被主人拋棄的小動物,楚楚可憐極了。
蓮逸驅使著輪椅轉過身,轉向了夜薇香離去的方向,看也沒再看上玉漱一眼,聲音更冷的令人不寒而慄了,「人妖殊途,你好自為之。」
話落,他身下的輪椅便快速而毫不猶豫的帶著他,往薇香離去的方位追逐了上去。
玉漱聽了此話,登時就彷彿被晴天霹靂給劈到了一般,花容失色,纖瘦的身子搖搖欲墜,就好像秋天裡,隨便一陣風都可以將之刮跑了的悲涼枯葉。
而蓮逸迫不及待的離開,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和機會,以至於她拉著他的衣袖還未鬆開的小手,就這麼被他冷酷離去的動作帶動下,拉扯的生疼,到最後的結果,她不但沒有一直抓得住他的衣袖,反而,適得其反的被突然衣袖脫離自己小手的強有力力道,給反噬的整個身子都被拉扯到了地上,跌倒的好不狼狽。
「蓮逸大哥……。」猝然摔倒的身子疼,可心卻更疼的玉漱,始終倔強的不肯縮回朝蓮逸伸出去的那隻小手,蓄滿了眼淚的一雙眼眸期期艾艾的看著蓮逸離去的冷絕背影,還妄想著能得到他的憐惜和垂愛。
然,蓮逸的確對玉漱摔倒的聲音聽的分明,但是連回頭連停止前進的丁點猶豫也無,還一臉厭煩的屈指彈了彈自己被玉漱揪的發皺了的衣袖。
不過只是一個他用來激怒香兒那丫頭的廢棋,還想在他的心中與香兒的地位比肩,真是可笑!
翻遍了整座綠竹小築,蓮逸都未曾找到薇香,這一下,蓮逸著實是心急如焚。
原本他的打算,只是想讓她體會到自己在她貪戀其他男人時,是怎樣的痛苦感覺,只是想讓她嘗到自己心酸的滋味,沒想到,還是做的過火了么……
但是,他現在仍不後悔,也不覺得自己卑劣可恥,因為,他是個男人,一個同樣只想獨佔自己心愛女人的正常男人!
若是他不做這些,恐怕只能證明,她在自己的心裡位置不夠分量,不夠他去爭去搶,甚至,以他淡泊不喜爭奪的心性,早就對她放手了,何必像現在一樣,淪落到了和婪同樣瘋狂的下場?
「香兒,你到底去了哪裡?」蓮逸閉目揉起了抽痛的額頭,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明明知道的,自己身上有她想要的東西,她是絕對不可能會離開的……但是他卻不願意用這種方式去想,也不敢。
他甚至是強迫的讓自己相信,她是因為生自己的氣,吃自己的醋,所以才同自己鬧脾氣,所以才離家出走……
是的,潛意識裡,他又那麼糾結的想讓她離開,讓她親自證明,她黏在自己身邊不肯離去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解藥,而是為了他姬玉蓮逸……
但是。
蓮逸皺緊了眉,臉上浮起了一層讓人看不透的,忽明忽暗的神情,如玉般琢成的手伸進了袖子里,掏出了一隻精美小巧的八卦羅盤,托在了白玉般的掌心裡。
深深一個呼吸,像如同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后,他便微微闔動起了抿緊的幾乎要成了一條直線的唇,輕輕的吐出一些奇異的咒語。
當咒語響起,在他掌心之中的羅盤便自發的催動了起來,一白一黑如兩隻小魚兒似的卦紋不停的環繞著彼此飛速旋轉,極有些纏.綿的意味。
很快,當卦紋旋轉到了足矣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頂點時,便轟得一下就停了下來,而在卦紋的上方,竟逐漸浮出一幕浮空的半透明畫面來。
畫面雖然有些透明,但是非常的清晰,自然是可將畫面中的情形,清清楚楚的盡收眼底。
半透明的畫面中,是一個身著了一襲妖異喜袍的貌美女子,此刻正坐在一條小河岸上的青草地上,還脫了鞋襪,將一雙奶白色的,嬌俏精緻的裸足伸進了河水裡,一邊調皮的踢打著河水,一邊嘟著小嘴不悅的四下張望著,看起來,像是在等什麼人……
蓮逸見她如此,放心的鬆了一口氣,無奈而寵溺望向畫面中的她,不自覺的伸出了玉手,欲去撫.摸畫面中的她,只是,手指卻穿透了畫面而過。
蓮逸失落的收回了什麼也沒觸摸到的手,可是就在這時,他正眼低垂下去的眼眸卻才瞥見,畫面中的女子周圍,已經圍觀了不少的男子……
頓時,蓮逸才收到一半的玉手緊握成了拳頭,十分憤然的砸在了他輪椅的扶手上,一向溫潤的一雙玉色眸子和臉上,此刻均是一致的冷冽,「如果可以,真想把你這臭丫頭裝進瓶子里!!」
森冷的說完,蓮逸便將羅盤又收進了袖中,繼而整個人,連同身下的輪椅,便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夜薇香百無聊賴的踢打著河水,似乎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自己心底的怨懟,「臭四師兄,壞四師兄,竟然還不來尋我,看來八成是在和那個死竹精玩你儂我儂的旖.旎戲碼是吧?難怪到了這,理都不想理我了,原來是有美嬌娘在此伺.候,哪還需要我這個笨手笨腳,連那麼簡單的東西都能做的像豬食一樣的笨女人!」
「喲嗬!這是哪家走失的小娘子,在此七夕之夜,苦苦等候小情郎?」一個穿了一件極其風.騷又花哨錦緞袍子的,長相油頭粉面,一看就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的男子,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撥開了圍觀夜薇香的人群,浪里浪.盪的走向了夜薇香。
聞言,夜薇香卻是一怔,扭頭有些驚詫的看向了那說話來源的油頭粉面男,「今天是七夕?」
七夕之夜,月食顯像,鬼門大開,六界陰氣劇增,陽氣衰弱,婪身體里的蠱毒是屬陰寒之類,若是碰到月食之日,不但會痛苦加倍,而且會更容易加快蠱毒的蔓延流動,一旦到達了他的心臟……
其結果,令她簡直不敢想象。
「不能再等了!」夜薇香攸的趕緊站了起來,也不顧自己是否裸足,急忙的往蓮逸的綠竹小築趕去。
誰知,那不知好歹的油頭粉面男突然長臂一伸,立刻擋住了她的去路,還恬不知恥的,搖頭晃腦、輕浮的對夜薇香笑道:「誒誒,小娘子不等便不等嘛,何必要走呢?這不,本公子不是來陪你,慰藉慰藉小娘子你那顆寂.寞的心么……。」
油腔滑調的說著不夠,油頭粉面男還衝夜薇香的下巴伸出了扇子,八成是想來上一個富家公子調.戲小美人兒經典戲碼裡頭的橋段。
在差點兒就要碰到油頭粉面男擋出來的手臂時,夜薇香及時的剎住了急切的腳步,猛地垂下的血色雙睫,冷冷的瞥了一眼男子橫隔在自己胸前的咸豬手后,一雙血眸忽的顧盼生輝的斜睨向了男子,笑靨如花,「本小姐自然是寂.寞的,但你可知,本小姐的寂.寞,是需要用什麼來填補的么?」
——題外話——
咳咳,話說孩紙們,你們可知道她的寂寞需要啥來填補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