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師妹我該和五師兄交流交流感情了
「龍太子殿下,你在搞什麼鬼,消失了才不到幾個月,居然連這麼大的孩子都給整出來了?!」葛長老見了老熟人,是不吐不快,又見此番場面太過壓抑,才扯著嗓子嚎了一聲。
然而,龍太子楚蕭魄澤還未答話,蓮逸卻莞爾笑道:「葛長老是糊塗了,饒是我五師弟本事再大,幾個月也是絕對不可能拉拔出這麼大個孩子的,尤其這孩子……實際的年齡並非只是表面面相所呈現的年紀,這麼小。」
說到這,蓮逸將視線從孩子身上移到了楚蕭魄澤的身上,溫柔的笑,有些意味深長,「若我沒有看錯,這個孩子好巧不巧,剛好就要一千歲了……而師弟你,就是用千年寒冰冰封住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延緩了他的生長,所以才讓他看起來,不過才三四歲的原因吧。」
楚蕭魄澤沒有回答,只是身體如被雷擊一般狠狠一顫。
一直沉默的與楚蕭魄澤對峙的夜薇香,開始微微眯起了眼眸,菱唇微動,「說吧,他到底是誰的孩子。」
楚蕭魄澤仍舊保持沉默,將頭別了開。
夜薇香不滿的沉下了臉,眼神越來越冷冽時,那個一直乖乖站在楚蕭魄澤身邊,不言不語只盯著夜薇香瞧的小男娃娃突然掙脫開了楚蕭魄澤的手,像只呆萌笨拙的企鵝一樣,歪歪扭扭著身子直往夜薇香跑了過去。
因為薇香和魄澤他們之前隔得並不遠,大概也就是兩三米的距離,所以,小娃娃很快邁著兩條小短腿衝到了薇香的面前,一把抱住了薇香的大腿,還抬著小腦袋仰望薇香,奶聲奶氣的喚道:「娘親~~。」
聽到這聲呼喊,這一下子,似被雷擊的不僅僅只是楚蕭魄澤了,而是眾人,包括夜薇香本人,都似被五雷轟頂了一般。
當先反應過來的是楚蕭魄澤,一副父親的威嚴口吻,命令道:「她不是你娘親,還不快回來!」
小娃娃木有理會自己父親的怒喊,揚起的小臉笑容滿面,像極了初升的小太陽,「娘親,我叫祭夜哦~~。」
「祭夜……祭夜?」夜薇香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然後瞳孔一凜,森冷的看向了楚蕭魄澤,嘴角終於勾起了笑靨,不過,卻是玩味和殺氣騰騰的,「我夜薇香還沒有死呢,五師兄就這麼急切的要祭奠我了,呵呵,是巴不得我早些死了才好么?」
「我……。」楚蕭魄澤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娘親不要生氣哦,父親他只是個死鴨子嘴硬的傢伙啦~~本來他想用紀念的紀的,可是礙於他那顆膽小的自尊心,所以就嘴硬要改成祭奠的祭咯!」小娃娃一副拿自己父親沒辦法的樣子,小大人似的聳了聳肩,又是長吁又是短嘆的,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
夜薇香哼笑一聲,狠狠剜了楚蕭魄澤一眼后,便緩緩蹲下身,將小娃娃摟進了自己的懷裡,捏著小娃娃肉嘟嘟的小臉,寵溺的笑道:「小傢伙,真是生了一張惡毒的小嘴,連自己的父親都要數落,也不知道你隨了誰?」
「……。」眾人無語,憂傷的抬頭望天,這孩子隨了誰,難道她自己不清楚么?這是要自欺欺人的節奏么?
小祭夜傲嬌的抬了抬小下巴,討好的在薇香的身上蹭了蹭,「當然是好的都隨娘親大人,壞的都隨父親大人咯~~。」
夜薇香樂的笑出了聲,點著小傢伙的鼻子笑罵道:「真是個小馬屁精!」
「……。」眾人默。
就這樣,一行人被這樣的特殊方式,迎接進了血域鬼冢。
與小祭夜說了些趣事兒,哄到小傢伙睡著之後的夜薇香,便進了一段綿長曲折的地道,最終到了一處四壁都掛滿了刑訊器具的刑訊室,方才停了腳步,意態慵懶的伸了一記懶腰,斜躺到了刑訊室唯一的一張睡椅上,閑閑的用右手撐起了自己的小腦袋,同時,驅動左手食指上的精緻指環,放出了裡面的東西。
其實,那東西她也不算個東西,是個不是東西的妖,還是只最惹人討厭的老鼠精。
當那老鼠公主暮雲朵一被放出來之時,那四壁上的粗鐵鏈子,就自動的鎖在了她的雙手雙腳上,讓她逃脫不得。
也不知道暮雲朵究竟是什麼時辰醒的,反正一杯放出來,二話不說,頓時就拿出了她們鼠族的獨門絕技,打.洞……準備伺機迅速逃跑。
要不是那四條鐵鏈速度比她快了不少,只怕她現在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四肢被禁錮,無法再使獨門絕技遁地逃走,暮雲朵自是呲牙欲裂的狠狠瞪向了一派閑散自在的夜薇香,「賤人!你膽敢囚禁本公主,龍帝知道了,定然不會饒了你!!」
雖然此刻的夜薇香已經比之前有些不同了,但是到底五官沒什麼太多變化,所以暮雲朵就算現在看見了,覺得奇怪,卻也不會有心思再去管這種小事。
「好啊,你倒是快聯繫聯繫你的蕭瀟哥哥,讓他早些來救你就是了。」夜薇香輕笑出聲,空餘的左手微微一張,一支針筒便出現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暮雲朵沒想到夜薇香居然會答應的一派輕鬆,一點也不害怕也就算了,似乎還正是一種巴不得自己趕快像龍帝哥哥求救的樣子……這讓暮雲朵是有些詫異的。
不過這詫異在暮雲朵的腦子裡維持了沒幾秒的功夫,暮雲朵眼珠子一轉,面上一片瞭然后的惱羞成怒,「你這個賤女人當真狡猾,用激將法,想竊取我與龍帝哥哥的聯繫方式,哼,你的奸計休想得逞!!」
夜薇香無所謂的攤了攤小手,撇嘴莞爾,「沒關係咯,反正你馬上就會主動告訴我的,我現在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暮雲朵鄙夷的冷笑一聲,「你少在那白日做夢了,我會主動告訴你,你以為你是……。」
「公主真是想多了,我不就是我咯,誰也不是的。」夜薇香天真的眨了眨眼睛,人畜無害的笑著打斷道,順便開始把玩起了手中的針筒,「其實啊,我是知道公主在我的空間戒指里實在呆的無聊了,這不,我現在想和公主玩個小遊戲,給公主殿下消遣消遣,謝禮就不必了,只要公主殿下,能玩的盡興才好。」
經薇香這麼一說,暮雲朵終於發現了在薇香手中把玩著的針筒。
不管是什麼物種,對於未知的東西,始終都會有一種天生的懼怕和恐慌,所以暮雲朵在看到,與她而言奇怪又詭異的針筒之時,便本能的生了畏懼之心,適才十足的底氣頓時消減了大半,帶血的開裂嘴唇,哆嗦道:「你,你想幹什麼?!」
「咦?公主殿下這是害怕了么?」薇香無邪的眨了一下眼睛,隨之對暮雲朵投以一個安心的微笑,「我不是說了么,這是個小遊戲,一個叫做酸甜苦辣鹹的小遊戲,公主殿下只管戲耍,無需害怕的喲。」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麼!!」暮雲朵有些瀕臨崩潰的厲聲尖叫道,而她之所以這麼激動,就是因為夜薇香越是作出小綿羊般的無害模樣,她的心裡本能的就越發毛,承受的精神壓迫力就越大。
夜薇香揚起手中大概嬰兒手臂粗細的針筒,帶著欣賞玩味的目光瞧著針筒上寒芒乍現的銀針,嘖嘖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句話,一向是我最奉上的至理名言,看看,公主殿下之前不也是這樣做的么,好心的想給我那樣的一個痛快,多好……所以啊,我別提多感激公主殿下了,總想著,也要用一個不會傷害到身為女子的公主殿下,最是引以為傲的臉蛋和肌膚的遊戲,來還禮給公主殿下,畢竟呢,我們都是文明人,自是做不得那粗魯之事的,而這酸甜苦辣鹹的小遊戲呢,可真是將文明斯文發揮到了極點的。」
說到這,夜薇香便懶懶的翻下了睡椅,閑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刑訊室左側靠牆的一排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的立櫃前,取了一個大瓷罐,破了封泥之後,就將手中的針筒插了進去,一點一點的抽取著裡面透明的液體,一邊朝暮雲朵笑道:「這解釋遠不如親身體驗一番來的有趣,公主殿下,我們就來先玩玩這小遊戲當先的酸式遊戲,何如?」
這間刑訊室本就不大,而且又是密閉空間,所以暮雲朵清晰的嗅到了那個瓷罐子里散發出來的味道,微微嗅上一口,都差點險些讓她大牙都給酸掉了!
但是,眼睜睜的看到夜薇香手裡奇怪的東西原本空洞洞的管子里,現在蓄滿了透明的液體,暮雲朵哪裡還管得了自己的牙齒如何,當即就鄙夷的叫囂起來,「賤人,你拿老陳醋想幹什麼?!難道你以為本公主會怕一壇小小的醋水嗎?真是好笑!我看你是不是吃本公主睡了你男人的醋,給吃瘋了吧!!」
這時,已經把針筒都抽滿了白醋的夜薇香聞言,便扭頭對暮雲朵露齒一笑,「公主所言極是,我啊,都要醋的淹死在醋缸子里了呢。」
暮雲朵得意的大笑,「連自己的兄長你都不放過,容喬啊容喬,你還當真不愧是六界第一***!可惜,像你這樣殘花敗柳的無恥女人,別說容錚,就算是個男人當然是噁心你都還來不及,哪會想再碰你一下!你不知道吧?你那容錚哥哥的滋味可是消魂的……。」
「公主殿下,有這個消魂么?」原本還在離暮雲朵幾丈開外的夜薇香,忽然一個閃身便到了暮雲朵的跟前,她手中針筒上的銀針,此刻隨著說話聲起,已然刺進了暮雲朵的手臂上,筒中的白醋,一點一點的推進了暮雲朵手臂上的青色血管里。
「啊!!!」暮雲朵頓時十分慘烈的仰頭尖叫一聲。
夜薇香愜意的眯起了眼眸,「酸爽的白醋隨著血管流遍您的全身,這感覺,是不是消魂到了極點呢,公主殿下。」
暮雲朵頓時呼吸急促全身痙.攣顫抖,兩眼翻白的惡狠狠瞪向夜薇香,「你,你是個魔,魔鬼,魔鬼!!」
「現在才知道啊,是不是太遲了點呢,公主殿下。」夜薇香拍了拍暮雲朵慘白的臉頰,紅唇勾起一抹殘冷的佞笑,與之前天真無邪的笑臉簡直是天上地下,「乖乖的,把我想說的信息傳達給你的龍帝哥哥,嗯?」
「休,休想!」暮雲朵咬牙切齒道。
夜薇香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不但不生氣,而且天真的笑容再次揚在嘴角,「看來,公主殿下是對我這酸式小遊戲不太滿意呢,唉,好吧,我只能拿出五式裡面,最有趣的辣式小遊戲,給公主殿下嘗嘗鮮咯。」
說著,薇香便拔掉了插在暮雲朵手臂上的針筒,而後信步走向了之前那排放滿了瓶罐的立櫃前,取了一罐明寫著辣椒水的大陶罐,破掉了封泥,與之前抽取白醋的方法如法炮製,將已經空掉的針筒抽滿辣椒水。
當那陶罐的封泥一破,那刺鼻的辣椒水味道簡直是鋪天蓋地的席捲在了整個刑訊室,又嗆又辣的令人直想打噴嚏,涕淚橫流。
「來來來,上菜了,餓得慌的公主殿下。」夜薇香笑眯眯的揚起抽滿了一整筒的鮮紅辣椒水的針筒,步步生蓮般朝暮雲朵走了過去。
暮雲朵見了,頓時雙眼瞪得奇大,好似眼珠子都快給瞪出來了,因為之前的打了醋水而酸爽到有些扭曲的五官,再加之現在因辣椒水而嗆得涕淚橫流的模樣……所以,現在露出的驚恐的樣子,要把別人先給嚇死了才是真的!
「我呀,知道公主殿下是餓得急了,瞧瞧,都興奮成這般模樣了呢。」夜薇香一邊天真爛漫的笑著,一邊加快了腳步,「公主莫心急,我這就來也~~。」
暮雲朵這下子,跟見了鬼似的,大哭大喊了起來,「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
「喊吧喊吧,就算公主殿下您喊破了喉嚨,也是不會有人來地。」步步逼近的夜薇香,還惡意的推了一下手中的針筒,使筒中的辣椒水在半空射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一想到那紅通通火辣辣的辣椒水即將注入到自己血肉里會是何其的痛苦,已經嘗到了白醋在自己血液血肉里流淌的酸爽感覺的暮雲朵,哪敢再繼續硬骨頭下去,當下不停的點頭灑淚,滿口答應下來。
「嘖,真是可惜了,這麼香噴噴的辣椒水。」夜薇香一臉惋惜的扔掉了手中的針筒,拍了拍根本未染塵埃的小手,「說吧,親愛的公主殿下。」
「……。」無語的暮雲朵抽噎了幾下,看到夜薇香扔掉了手中她所見過的最可怕的詭異玩意兒,終於才止住了啜泣,長長鬆了一口氣,聲音沙啞道:「在我腰間的百寶袋裡有顆拳頭大的水晶球,球裡面有隻龍帝親自馴養的通信晶魚,只要把想說的話告知晶魚,再將它隨意放進一處流水中,它,它就會向他傳遞信息的……。」
夜薇香二話不說,便伸手去解暮雲朵腰間的綉著凌霄花的百寶袋,正要將手伸進百寶袋中,去掏出裡面那枚暮雲朵所說的水晶球時,卻眸光一動,手上動作一頓,清澈見底墨眸熠熠生輝般睨向了暮雲朵,狡黠一笑,「都說無論哪種靈器都是極有靈性的,自然也是認主的,我這個陌生人,若是去碰公主殿下的靈器,似乎不大適合吧?」
暮雲朵目光閃躲了一下,乾笑兩聲,「你,你知道什麼,不就是一個破袋子么,至於你說的……。」
「既然這東西認主,那還是有勞公主殿下親自取出那水晶球了。」夜薇香瞬間移動到了暮雲朵的面前,打斷了暮雲朵的辯解,還直截了當的把暮雲朵的手伸進了百寶袋裡。
沒想到,暮雲朵當即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而且整隻白嫩的手臂還開始變得紫紅腫脹了起來,並且還有往她身體的其它部位蔓延的趨勢。
「噢唷~~公主殿下這是要變戲法么?」夜薇香好奇又無辜的眨眼看向臉上也開始發紫的暮雲朵。
暮雲朵頓時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夜薇香嘖了一聲,嫌棄的將暮雲朵的手臂從袋子里拎了出來,驟然見暮雲朵的手背上正有一隻七彩蜈蚣釘在了上面,頓時捂住小嘴,又驚又憐憫的瞥了一眼暮雲朵,「劇毒無比的七色百足星君,公主殿下啊,您這次可玩大了!這麼危險又粗魯的遊戲,一個女子家家的怎麼可以隨便玩呢?看吧,果真還是本小姐的五味小遊戲斯文又文明吧?」
一聽這話,暮雲朵立即雙腿一蹬,兩眼一閉,徹底的不省人事了……
見狀,夜薇香攤了攤小手,「想陰我,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不是陰.人的小祖宗。」
說完,她便將百寶袋翻了個個,直接又明快的將袋子里的東西,全全給倒了出來,在一大堆對她來說是廢物的東西裡面,找出了那顆裝有小魚的水晶球,然後,一邊手拋水晶球,一邊哼著小調,步伐輕快的走出了刑訊室。
很快,出了地道,轉過幾道長廊,便到了蓮逸所住的房間,可是還沒等薇香敲門,對面的房間便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喧鬧聲。
蓮逸對面的房間是楚蕭魄澤和小祭夜所居住的,夜薇香便好奇疑惑的立刻轉身,往對面的房間而去,不過剛到門口,緊閉的石門便打開了,剛好被她差點撞上的,是正背著一個巨大包袱的楚蕭魄澤。
楚蕭魄澤見是薇香,立時就僵在了原地。
這時,從楚蕭魄澤身後隨之出來的,是緊跟著他的姬玉蓮逸。
一時,三人對峙,氣氛有些焦灼凝滯。
當先反應過來的夜薇香也不用等蓮逸對自己解說什麼,隨手將手中的水晶球,和順手將楚蕭魄澤背上解下的巨大包袱,一同拋給了蓮逸,並對其微微一笑,「逸,這個東西你應該不會陌生,餘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需要和許久不見的五師兄,好好的交流交流感情。」
蓮逸滿意她現在對自己的這個親昵的稱呼,接過水晶球,取出了了巨大包袱里正在熟睡的小祭夜,溫文一笑道:「好,你們可要多多交流。」
說罷,不顧楚蕭魄澤從帽簾里透出的求救眼神,蓮逸便驅使著輪椅,往對面自己的屋裡而去了。
夜薇香驀地斂卻了笑靨,二話不說,猛地一把揪起楚蕭魄澤的衣襟,把楚蕭魄澤跟拎小雞似的,衝進了楚蕭魄澤的房間內。
要知道,她不過只到高大的楚蕭魄澤的肩膀處,所以,把高出自己差不多一個半頭的楚蕭魄澤如同在拎小雞似的動作畫面……該是多麼的迥異。
進了屋子裡之後,夜薇香並沒有搞出其它的懲罰花樣,只是就著揪住魄澤的衣襟的動作,直接用力的將魄澤按在了牆壁上,踮起腳尖,將自己如罩了層寒霜似的小臉,逼近到了魄澤面紗下的面容前,「男人,你還想帶著我的兒子再躲到哪裡去?嗯?」
明明比踮起腳尖的薇香還要高出一頭的魄澤,不但沒有半點居高臨下的感覺,反倒覺得自己弱勢了她一大截,幽冷的聲音有彆扭也有忐忑,「誰,誰說他是你兒子,我帶我的兒子去找他的親生母親,又有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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