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惠到家
這次走的時間太短了,滿打滿算不過一個小時。
但是中途迷失了一會兒,回來一看,居然已經過去五天了。
想必五條家的已經發現六眼不見了,在著急上火吧。
禪院惠揣著兩個正方體走進禪院家的大門。
「家主大人,貴安!」
「召集御三家……不,叫他們所有人過來禪院家,我從異世界帶了手信給他們。」
「是!」
禪院惠優哉游哉地回到自己卧室,把兩個獄門疆擺在茶几上。
「聽得見吧,五條?」禪院惠面前左邊的獄門疆稍微偏了一點,「在小盒子裡面,就算是五條悟也變得可愛了。」
獄門疆在茶几上翻了個身。
禪院惠召喚出一對黑白兔子:「這個還記得吧,你在裡面可以直播給我看哦。」
獄門疆在茶几上翻滾不停!
禪院惠饒有興趣地伸手按住了方塊:「就這麼不願意嗎,明明虎杖直播的時候你很開心的,算了,反正我馬上就把你放出來了,也沒必要再把兔子送進去。」
「至於你,」禪院惠看向一直在茶几上裝死的方塊,「等會兒再料理你,先在我的影子裡面洗洗吧。」說著把突然抖個不停的方塊扔進身後的影子。
咒術界的高層很快一個不落地到齊了,御三家來得尤其快。
禪院惠來之前,他們還在竊竊私語。
「為什麼那個人要傳召我們?」
「手信?那個人會為了那種東西特地把我們都叫過來嗎?」
「不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五條家的孩子不見了!」
「算算時間,差不多是在那個人走的時候……」
「難道是被——」
會議大門被僕從打開:「禪院家主到。」
會議的人紛紛站起,恭迎禪院惠入座。
躺在獄門疆里的五條悟吐槽:「這是哪裡的封建大家主啊。」
禪院惠自然地入座,然後第一句話就讓其他人如坐針氈:「你們丟了一個六眼對吧。」
五條家的話事人條件反射性地否認:「不不,豈敢——」
眼前一黑,話事人老爺子腦殼就掉了一半。
禪院惠難得好脾氣地說:「所以說不要詭辯,也不要否認,自己做的自己也有數,何必惹我不快,我都說了我知道你們的六眼了,又沒打算找你們麻煩。」
五條家第二個話事人抖抖索索地站起來:「是,是,非常抱歉。」
禪院惠擺擺手:「沒事的,我也體諒你們丟了小孩的心情。」
體諒你倒是別殺啊。
「順便一提,是我帶走了那個小六眼,但是,」在其他人不安到了極點的時候,禪院惠拋出一個小盒子,「我把他又帶回來了,就是年紀大了一點。」
「開門啦,獄門疆。」
被拋出的盒子在眾目睽睽下分裂解體——戴著眼罩的白髮男子一屁股坐在寬大的會議桌上。
五條悟看著一圈陌生的面孔,撓撓自己的白毛:「這可真是苦惱啊,全是我不認識的人,禪院你到底清理了幾遍啊。」
五條家的話事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五條悟的臉:「神子大人!」
禪院惠震驚:「真的假的!上半張臉被遮起來了,還大了20歲,這都能分辨出來!」
五條悟倒是接受良好:「大概是從我出生起就做了成年時候的長相預測,而且我可是童顏美少年哦。」
28歲的美少年……
禪院惠都不想吐槽了,直接對五條家的話事人說:「這是給你們的手信,滿懷感激地收下吧。」
「我明天起就要去教導那個叫夏油傑的小孩,別來煩我。」
「等等,」五條悟直接抓住禪院惠的外褂,「你說的是夏油傑對吧,那我也去!」
「哦對,夏油傑是把你封印的人,要報復他嗎,」禪院惠搖頭,「就算是我也覺得你這樣報復很沒品。」
五條悟嘴角拉平:「那可不是傑,只是個噁心的腦子在操縱傑的屍體,而老子,是夏油傑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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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折我的心都碎了。
就給五條悟一個休息時間,還有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全新版本的夏油傑。
隔壁伏黑悟感到一陣涼意:有人偷老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