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真沒瞎搞
李福根望著此時的白艷秋,滿眼春光燦爛的樣子。
嚇得「哎呀」的一聲叫,忙朝著樓下跑。
可是,他這才邁開步子,就被白艷秋從後面死死抱住。
哭悲悲的嚷:「死福根,看看你這個不講人性的傢伙,雖說我倆現在是前夫與前妻的關係,可又不是沒在一起過,說不定明天早上,我就啟程回到后灣村,那你對我這樣的不聞不問,可寒透了我的心?」
李福根聽了,當時便猶豫起來。
望著白艷秋可憐巴巴的一張臉,唯唯諾諾地拉起她的小手。
心疼的說:「那白艷秋,我現在陪你去吃飯,可好?」
「好呀!」白艷秋這樣說著,一下子撲在他的後背上。
俏皮的說:「那福根哥,你背我下樓可好,我好多天都沒有讓你背過啦,你就相當於可憐我一回?」
他這樣說著,竟然從眼圈中,擠出兩顆碩大的眼淚。
李福根見了,心中一軟。
只能是蹲下身子,哄著她說:「那你可要乖?」
白艷秋聽了,貓聲的「嗯」一聲。
把兩隻細胳膊纏在他的脖子上,用自己發燙的一張臉,摩擦在他的耳朵上。
銷魂的問:「李福根,看你這個假正經的樣子,為啥現在背著我,都不敢用手托著我,可知你這樣做,讓我這細胳膊那裡受得了?」
李福根聽了,皺著眉頭想想。
只能彎下腰,用力把她朝上湊湊,反手托起她的小屁股。
嗡聲的問:「白艷秋,沒想到呀,你在德欽那種地方,自然條件與環境都那麼惡劣,看你這身子,竟然比以前重許多,是不是跟羅石盤在一起特開心?」
白艷秋聽了,當時便不高興起來。
生氣的在他頭上拍一下,張開一張猩紅的小嘴。
咬住他的耳朵問:「李福根,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講我這輩子,只跟你一個人上過床,你可信?」
「信你個頭,要是我信你的話,那我不是變成一隻綠頭蒼蠅,不僅是『嗡嗡』的亂飛,整天還被糞便嗆著嘴?」
「呀,李福根,你個沒良心的,咋能說出這樣不靠譜的話,剛才不是講的很清楚,我這輩子只跟你一人上過床,你不信拉倒!」白艷秋聽他這樣講,氣得是在他後背上亂晃晃。
不僅是急著要下來,還搞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李福根見了,逗比地朝她笑笑。
憋屈的喊:「白艷秋,看你這個八面玲瓏的樣子,還在跟我玩矯情,說你這人,咋睜著眼說瞎話,也一點的不臉紅?」
「我為啥要臉紅,難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看你這個小逼心眼,我真是服了你?」
「耶,看你這情形,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那我今天就跟你叨咕叨咕,說那次我從大都回家,你便學會了扯謊,先說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睡,可當我跟你講,那個時候就在家中,你又扯謊的說,說你是跟楊千嬋睡在一起,那我現在問問你,那晚你真的跟楊千嬋睡在一起?」
白艷秋聽了,突然的不出聲。
望著李福根充滿憤怒的一張臉,竟然驚淋淋地打個寒顫。
弱弱的說:「是的,那晚的我,確實沒有跟楊千嬋在一起,可我也跟你解釋過,那晚我在『虞美人健身俱樂部』里當教練,這有啥?」
「嘿!」李福根聽了,糾結的叫。
望著此時的白艷秋,搞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氣呼呼的問:「那我再問你,就算那晚,你沒有做出別的事,可後來的你,簡直在毫無顧忌地搞事情,先是每天早上,偷偷跳上譚華強的賓利轎車,然後就不知了去向,接著又與孔一帆搞在一起,竟然連做夢都喊著他的名字,我倒想問問你,你還要臉不要臉?」
「我……我……」白艷秋聽他這樣講,突然結巴的叫起來。
無助的說:「李福根,你這個小逼心眼,你說我在夢裡叫著孔一帆,那我就相信啦?」
「你不信嗎?」他這樣反問著她,竟然是玩味的一笑。
糟逼的問:「那後來呢?」
「咋個後來,後來我又咋地啦?」白艷秋委屈的問。
李福根聽了,真的無法淡定下來。
腫著脖子喊:「還咋地啦,看你搞出這個榮辱不驚的樣子,我真是服了你,這天下哪有你這樣的厚臉皮,為了一個初戀的羅石盤,竟跟我來個不辭而別,不僅讓你年邁的父母,搞得是要死要活,還讓心碎的感覺都有啦,那我問問你,單這件事,你說這全天下的男人,有那位可以忍受得了?」
「我……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呀!」她惶恐的叫。
「你有屁的苦衷?」他惡狠狠地盯她一眼。
牛逼的說:「白艷秋,就算你有苦衷,為啥不跟我講,何況你是知道的,我李福根是掏心掏肺的對你,只要不犯原則性的錯誤,那都不叫事。」
「是呀!」白艷秋只要說著,是怨恨地朝他望一眼。
不安的說:「福根哥,不是我有意想隱瞞你什麼,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等這次我回后灣村后,把那邊的事情給捋結一下,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可好?」
「好呀!」他這樣答著,搞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糟心的說:「白艷秋,對於你我早已無所謂,先不說我倆早已離婚,你想幹啥都可以盡情的去幹啥,哪怕你想跟那個病歪歪的羅石盤,搞出天荒地老的舉動,也不管我的事,你可懂?」
「屁!」白艷秋聽了,是忍無可忍的一聲叫。
爾後,火氣衝天的喊:「李福根,看看你這個德性,難道連一個快要死的羅石盤,也可以讓你醋味熏天嗎?」
「我……我,我醋味熏天了嗎?」李福根這樣叫著,朝她不肖地攤開手。
抖動的喊:「白艷秋,聽我這樣吼,你換委屈的不得了,聽我跟你講,好比我這些日子裡,一直都在裝傻,並不是不知道你在干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只是我這人心善,不想特意去傷害你,傷害那個曾經純情得一逼的白艷秋,何況我到現在,這心裡依然愛著你,你可懂!」
白艷秋聽了,突然間茫茫叫的哭起來。
一下子撲過去,摟著他喊:「福根哥,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