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三千萬
投了100塊進去,最後賺了一萬多、三萬多,叫誰也會眼饞,我也是沒想到這捕魚機竟然這麼好賺錢,簡直跟撿的一樣,便是看看慕子寒說:「中二女,你說吧,咱們是去玩牌,還是繼續打魚?」
「我要打魚!我感覺這裡電子遊戲機比那些撲克牌好玩多了」,她撅起嘴道。
我看看王長發:「龍哥,那我也在這裡打魚吧,我感覺這捕魚機玩著確實不錯。」
「算了算了,你們倆運氣好,那你們倆就在這裡逮魚吧,我可去玩牌了,你們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或發簡訊!」他打個「Call」的手勢,便往西邊的百家樂那裡走去。
「臭鄉巴佬,你怎麼不去玩牌啊?」慕子寒卻頓時看向我。
「我想逮魚,怎麼了?你這個中二女,還真以為能管住我啊?我愛玩什麼玩什麼!切!」我頓時是嗤道,「是還在這台機器玩,還是去別的機器玩?」我看向她。
「這台機器里的錢都被咱們倆贏光了,當然是去別的機器了,笨蛋!」她轉身朝別的捕魚桌走去。
「這麼大的桌子,裡面就幾萬塊錢?」我道。
「當然不是,估計最少有幾十萬塊吧,不過這是小機器,那邊那兩個,看到了嗎,那是大機器,那裡的錢才多呢,咱們去那兒玩!」她說著,徑直往北邊的那些看起來很大的捕魚賭桌走去。
這兩個大捕魚桌,一個就有四米多長,三米多寬,看起來非常的大,而且桌子四周總共有十二個「機位」,也就是可以同時站12個人一起打魚,兩個桌都已經爆滿了,許多人圍在桌子旁邊觀看。
「快來啊鄉巴佬,快看人家玩的,哇,都是幾十萬幾十萬上分的!」慕子寒擠在一處人群中間叫道,我走過去看了看,果然,她站的這張大捕魚桌周圍,有三個人,一個40歲左右的禿頂中年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人,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像大學生一樣的年輕人,全都是已經有了幾千萬的積分,而且他們三個全都是以這張大捕魚桌上的最大炮——10000炮在打!
對面的那個禿頂中年人,似乎還是一個人包了三個機位,三個機位全都是弄的自動開炮,「咚咚咚咚」的不斷的發射著炮彈打著魚。
10000倍炮,也就是一發炮彈就是100塊錢!
對面的禿頂中年人穿著西裝,但並沒有扣扣子,跟前的三個炮位積分赫然都是在千萬以上!
左邊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玩了一個炮位,積分也是有三千多萬,合計就是30多萬港幣!
而右邊的少年,則面前只有一千多萬,不過那也是十幾萬港幣啊!
(港幣:人民幣=1.18:1)
「這個桌子上太火爆了!哇,又爆了個金龍,1000倍啊!」慕子寒叫道,周圍圍觀的人也紛紛興奮的叫喊起來。
這兩張大捕魚桌的畫面上,除了金蟾外,還有金龍、銀龍,金龍的倍率直接高達1000倍,而銀龍也達到了700倍!
不得不說,這個大捕魚桌,真的太瘋狂了。
幾十萬的投注,也確實玩的太大了。
「這個老闆已經輸了30多萬了,這會真玩開了啊」,旁邊有人說道。
「30多萬?那麼多啊?」一個女的驚訝。
「可不是嗎,要不會玩這麼大!你看著吧,一會還要輸!」
「哎,中二女,咱們別在這兒玩了,走吧!」我看看慕子寒,拉住她往外面走去。
「幹嘛啊臭鄉巴佬,好好的幹嘛要走啊!?」
「你沒聽人家說嗎,那個老闆已經輸了三十多萬了,咱們倆別在這台機器上玩!」我道。
「他輸了正好咱們贏啊笨蛋!」她翻了個白眼,卻又走了回去。
我無語地看了看她,其實這個電子遊戲區的捕魚機並不多,這裡並排只有兩張大捕魚桌,南邊有六台小桌子,遠沒有其他的遊戲機多,但現在這些捕魚桌卻是最火爆的。
「哎你還不知道吧美女,其實一個星期前這裡還沒有捕魚機,這些都是才弄過來的,現在都是在試玩呢!」旁邊一個男的對慕子寒說,大概是看她比較漂亮,像鄰家女孩吧。
慕子寒皺眉:「試玩?什麼意思啊?」
「就是現在這些機器都比較好賺錢,但奧門這裡的賭場是不允許放這種機器的,恐怕今天過後這些就都該消失了!」旁邊男的穿著花格子衫,摸著下巴笑道。
「奧門這兒不讓弄這些打魚機啊?我覺得挺好玩的啊,為什麼不讓放啊?」我道。
「嘖!不公平啊!這些都是試運營,有外面賭博協會的人在這兒監督呢,那個人,看見沒,那就是賭協的人!對面這個禿頭老哥啊,今天輸不了,你看著吧!」花格子衫道。
我朝他說的對面那個一樣是地中海禿頂的中年人看去,那個中年人看上去十分精神,穿著一件褐色的T恤,背著雙手看著檯子上的人在玩,尤其注意的便是對面那個包了三個機位的禿頂老闆。
「為什麼輸不了?」我看著這花格子衫男的問。
「哎,這是什麼地方?奧門!這裡賭博業是合法的,所以無論是打牌還是遊戲機,都得公平,賭場的優勢都不能超過5%,一旦被發現,就會立即禁止!這幾台打魚機,是全奧門唯一的幾台,現在就是放在這裡試水,這些都是新型號的機器,如果能保證公平,那就可以放在這裡運營,如果被這些賭協的發現不公平,立馬就會取締!所以說啊,別看這三個人押這麼大,最後肯定輸不了,說白了,現在就是賭場在放紅利!」他娓娓道來,似乎什麼都懂似的。
「聽見了沒笨蛋,快點,咱們也玩!」慕子寒一下子被鼓動起來,就要去搶旁邊的炮位,因為剛好那裡站的一個人下了分,準備走掉,她一下子便握住了搖桿!
我看了看旁邊這個花格子衫男,笑道:「那大哥,你為啥不玩啊?」
「我只玩牌,現在就是過來看看」,他道,我也無法斷定他說的是真是假,看了看慕子寒,只有是擠出人群走到了她後面。。